第一卷:默認 第173章 還能這麼玩……
薄夜的眸色愈發的沉了,指尖碰觸在睡褲上,料子非常的滑……
而在他要做睡褲上,那隻手要做的動作時。
遊離揉着眼睛,叫了一聲,“商司億……”
那迷迷糊糊又軟的聲音,讓薄夜的手蓦地頓住。
重重呼出一口氣後,薄夜擡手就捏上了遊離的臉,“遊離,睜開眼。
”
小廢物竟然睡着了還叫商司億的名字,這要是叫秦放和虞少卿也就算了。
居然還是喜歡他829天的當狗……
薄夜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氣,都很冷,可就是再不高興,捏臉的動作也很輕。
遊離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時,還問了一句,“你怎麼不唱了?
”
沙啞的音調中還透着軟乎乎,特别的勾人。
薄夜那捏着遊離臉的手,緩緩向下,摸在了唇上。
遊離的唇和她的人一樣,很軟很軟!
待遊離眼眸漸醒,她立馬驚坐而起,“我艹,你怎麼來了……”
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情,都拿捏的十分到位,不愧是學表演的。
遊離也是借着受驚,身子向後,拉開兩人的距離。
她剛洗澡的時候,搓了兩下自己的脖頸,希望能遮下吻痕。
但也不能靠的太近,再讓薄夜看出什麼。
看着遊離那被吓到的樣子,薄夜伸手在她耳朵上捏了捏。
沉聲問,“我不能來?
要不給你叫商司億進來?
”
“叫他做什麼,别捏了……”遊離擡手在薄夜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向後躲去。
躲的時候還打了一個哈欠,抓了下頭發,而後又是一下。
然後一臉懵的問了一句,“我頭發怎麼是濕的?
”
薄夜歎口氣,拿過一旁的毛巾,又扔在遊離的頭上。
宿舍沒開空調,還是有點涼,遊離病還沒完全好,這半幹不幹的頭發,容易加重病。
擦着頭發,薄夜問了一句,“你喝了多少酒?
”
“沒喝酒,宿舍不讓喝酒。
”遊離說話時還捂了嘴。
這麼近,肯定能聞到酒氣,這欲蓋彌彰的動作,是遊離故意的。
主要是想借着捂嘴的動作,順手遮遮脖頸。
“真沒喝?
”薄夜笑着問。
“沒喝,就是沒喝。
”遊離搖頭。
因為雙手捂着嘴,就露出兩隻漂亮的眼睛,淺灰色的頭發又半幹不幹的。
可愛中透着懵然,還有那麼一點性感的帥。
薄夜對遊離一直沒什麼抵抗力,他對别人說不,說的一點都不會猶豫。
但是,在遊離這裡,他的自制力和原則都是不值錢的,一文不值。
薄夜喉骨滑動,遊離沒醒前的那點欲又回來了。
薄夜的左手撐在床上,靠近遊離,啞着嗓子低聲開口。
“秦放和商司億喝的連蘇晏都不認得了,你沒喝?
我怎麼就不信了。
”
薄夜的聲音雖然低,但卻也柔,柔的讓遊離耳根子發熱。
艹,薄夜以前真沒談過戀愛麼?
她怎麼就不信呢!
說個話感覺要把她耳朵給點着了,又酥又癢。
就連心跳都不聽話了,砰砰砰的。
遊離順嘴就說了一句,“不信你聞聞……”
艹,她又着了薄夜的道兒,怎麼就回了這話。
“聞不一定能聞出來,我還是……”
薄夜話音落下,抓着遊離的手腕,就把她的手拿開。
遊離還在想薄夜這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時,手就被他拿開了。
等她反應過來,要抽手時,她的雙手已經被薄夜攥住,後背靠在了牆上。
“我還是嘗一嘗!
”薄夜說完就吻上了遊離的唇。
吻上時動作又兇又狠,可入口後,卻又極盡的溫柔。
這樣反差的沖擊,讓遊離丢盔棄甲。
她等下一定要好好問問薄夜,他是不是說謊了。
他特麼的肯定談過戀愛,初吻也不是給了她。
太特麼的會了!
“離離……”薄夜的聲音透着難自控。
他的手順着絲滑的睡衣底邊,摸上了遊離的腰。
遊離忍着沒直接就把他的手抓出來,如果反應的太明顯,就顯得太刻意了。
就在她想着要是薄夜再過分一點,她再動手時,門口傳來了商司億的聲音。
薄夜進來時沒鎖門,商司億還很高興自己打開了殺爺的房門。
誰知道就看到了這樣刺激的一幕。
“我艹,宿舍裡還能這麼玩……”商司億的酒顯然還沒醒透,還是醉着的。
被打斷的薄夜呼吸急促,轉頭罵了一聲,“滾。
”
“噓,噓,噓,你們搞親親還這麼大聲,姨姨來了,要寫檢讨的。
”
商司億兩根食指都放在嘴邊,做出噓聲的動作,緊張兮兮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遊離在憋着笑,她明天一定要問問,商司億是不是因為寫檢讨寫出陰影了。
滿嘴騷話的人,還這麼怕姨姨,怕寫檢讨。
“億億,你怎麼又亂跑,快回去睡覺了。
”虞少卿又跑過來把商司億給拽走。
因為腳上的拖鞋太大,商司億又不配合,虞少卿差點把自己給絆倒。
“姨姨?
你叫我姨姨?
為什麼叫我姨姨?
”商司億一直在問問題。
直到傳來關門聲,遊離才聽不到他的聲音。
薄夜剛要起身去關門,虞少卿又跑了過來。
“做羞羞事不關燈也不鎖門,我們還都是孩子呢。
”虞少卿說着把燈和門都給關上了。
遊離這次是沒憋住,笑了,一向愛看熱鬧的虞小仙兒,這會兒竟然不看了。
這燈關的好,遊離起身把床頭燈打開了。
暖色的燈光很暗,不用太擔心被薄夜看到脖頸上的吻痕了。
薄夜去鎖了門,回來想要再繼續時,遊離卻不幹了。
用腳抵在薄夜的腰腹上,不讓他上床。
薄夜抓着她的腳踝,低聲問,“怎麼了?
”
剛才小廢物分明也動了情,要不是當狗突然進來,他們現在說不定已經脫了衣服。
“我不是說了,不想看到你,誰讓你來的?
”遊離要往回抽自己的腳,薄夜卻不放。
不但不放,還用拇指揉撚着她的踝骨。
這個動作又撩又麻,遊離的耳垂都燙的厲害。
“我想你,它也想你了,離離。
”薄夜握着遊離的腳踝向下,啞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