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968章 這三個人的妯娌關系
一個晚上沒睡覺,也沒喝水,整個人都是頹然的。
“抱歉,是我忘了。
”裴饒确實沒想起來要告訴遊枭。
而他也沒想到,就因為他沒告知,沒回來,遊枭就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他說過這話後,遊枭就起了身,從那之後,差不多一個星期都沒和他說過話。
但是洗衣服做飯,還是照做,就是不和他說話。
裴饒收回思緒,如果遊枭這次就直接留在基地了,他就可以安心出差了。
遊枭不在他那裡住後,他還得重新裝修下房子,很多東西要換掉。
之前遊枭發脾氣,損壞不少東西,但也就将就用了。
每次看到有磕碰的地方,他都不太舒服。
就在裴饒想着哪裡還需要再改動一下時,就聽到薄總說了句。
“你也可以來基地住,遊枭可能還離不開你。
”
遊枭讓裴饒和他們一起吃飯時,薄夜是聽到了的。
遊枭是輕易不會主動邀人靠近的性子,他戒備心很強。
能讓他想要一起做什麼事的人,目前除了遊離和蕭忘,就沒别人了。
但是他卻對裴饒發出了邀請,在他心裡,裴饒是不一樣的。
雖然他對裴饒的态度還是很不客氣,但那也隻是不會表達情緒。
對于薄總的這個提議,裴饒有些被吓到了。
說到底他不過是個員工,怎麼能和老闆生活在一起。
裴饒輕輕轉動着手裡的酒杯,“不會的,薄總,遊枭很煩我管着他,見不到我,他就舒服了。
”
雖然帶遊枭掙得錢不少,但他也想多活幾年。
也因為遊枭,裴饒很慶幸自己沒孩子。
如果他的兒子像遊枭這樣,他會覺得生活真的是一團糟,減壽。
薄夜淡笑着沒說話,裴饒的意識裡,應該還是很頭疼遊枭這個小麻煩。
蕭刻雖然人坐在這裡喝酒,但心思還在蕭忘的身上。
最近蕭忘沒有再出現,短暫恢複記憶的情況,這讓他隐隐的有些擔心。
而今天還磕了頭,也不知道會不會。
有什麼突發狀況出現。
蕭刻現在頭疼的,不是蕭忘能不能恢複意識,而是頭疼他越來越不聽話。
還總想和他做親密的事,怎麼說他,他都說不聽。
每次都是一副他不喜歡他了,所以,才不想親他摸他的委屈樣,動不動就哭。
現在每天晚上睡覺,就是對他克制力的極大考驗。
他更擔心這次磕到了腦子,蕭忘再更加肆無忌憚。
比如直接上手脫他褲子,做更過分的事……
蕭刻越想越不放心,便起了身,“我過去看看蕭忘。
”
薄夜看蕭刻那緊張的樣子,便笑着說,“有我家離離在,你不用擔心。
”
他說完這話,蕭刻和裴饒是一起看向他的。
就連情緒不外露的裴饒都覺得,遊小少爺實在是不太靠譜。
和她待在一起,才讓人不放心。
雖然是孩子媽了,但是可比孩子還要讓人擔心。
在蕭刻這裡就更不用說了,遊離就是個調皮搗蛋讓人頭疼的存在。
大事上她向來靠譜,但就是無事的時候,她就最頑劣,誰都逗。
和她兒子在一起,都讓你分不清,誰更像孩子。
看着他們兩人的眼神,薄夜就無奈的笑了。
“我家離離真的很讓人放心,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
薄夜看了眼時間,他們這飯吃了也有快三個小時了。
就是喝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蕭刻不放心,他也是不太放心。
畢竟遊離也是剛醒過來,身體還沒恢複,這喝了酒也不知道,身|體受不受得住。
“薄總你們忙,我去找可樂取取經,我想學做東北菜。
”
裴饒現在也不好直接走人,因為不确定遊枭會不會就留下了。
如果現在就這麼走了,倒顯得是他想急于脫手遊枭,不太好。
“一起吧,要是遊枭喝多了,還得辛苦你照顧。
”
薄夜說這話倒是沒有什麼别的意思,想的就是如果遊枭真的喝醉了,還真得麻煩裴饒照顧他。
畢竟這個基地除了遊離,也就隻有裴饒有辦法安撫遊枭了。
裴饒也不好拒絕自己的老闆,隻得笑着應下。
心裡想的是遊枭最好别喝醉了,薄總也是高看他了。
别說遊枭喝醉了,他就是清醒的時候,他都不怎麼聽他的話。
薄夜他們幾個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蕭忘的聲音,聽着是在唱歌。
但是歌聲并不怎麼在調上,是一首兒歌。
薄夜聽過,但是不知道歌名。
也是大舅哥唱的實在是跑調厲害,即便是聽着熟悉,也讓人想不起來。
“忘寶,忘寶,别隻唱,還得跳,小鹿蹦蹦跳跳才可愛。
”
遊離的聲音,帶着幾分慵懶的逗|弄之音。
薄夜聽着就去看蕭刻,果然,蕭刻又一副想要收拾遊離的樣子。
遊離對于蕭刻來說,既是妹妹,也是隊員,所以,既想疼着寵着,又想教訓着。
所以,總會很矛盾,而遊離又喜歡氣他,真的就是又愛又恨。
“小忘從來都不跳舞,你老婆可真是壞透了。
”
蕭刻對薄夜說話的語氣都很兇,但薄夜聽到“老婆”兩個字,笑的像朵花。
“嗯,她是個壞東西。
”薄夜笑着應着。
他不笑還好,一笑,蕭刻就更惱了。
“你們兩口子,都壞!
”蕭刻說完推門就走了進去。
裴饒在一旁看的,有些錯亂,就……很不好形容這種感覺。
就忽地讓他想到了小時候,看着嬸嬸們說話時的情景了。
薄總和蕭教官的關系,就像是妯娌,家長理短挑三揀四。
再說句不好聽的,嗯,有點像長|舌婦……
自己的這個想法,就讓裴饒有些無法直視薄總和教官了。
薄夜見裴饒低着頭,有些尴尬,便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都是自家人,你慢慢習慣就好了,他對我們兩口子就是有點兇,進去吧!
”
裴饒隻點了點頭,這事他好像不太容易能習慣。
尤其是把薄總和教官,想象成妯娌的關系後,就更不太能了。
還有,怎麼又說自家人,說的他都把自己帶入妯娌角色,想和他們家長理短了。
裴饒覺得自己可能是喝酒上頭,有些醉了,才會在這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蕭刻一進去就站在門口不動了,他站在那裡不動,薄夜和裴饒站在門口也進不去。
兩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分别從蕭刻的兩側看了過去。
兩人的反|應和蕭刻一樣,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