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團寵旺家錦鯉:藥女晶晶

209晶晶急救群體炸傷 劉彩遇擄重傷 一

  李晶晶放下筆走了書房,見院子中央站着一個上身穿着灰黑衣絨衣下身穿着鐵甲褲身材魁梧臉上生着橫肉的中年漢子,高聲問道:“呂叔叔,怎麼一下子湧出幾十個重傷患者?

  來者正是呂道明,夜裡起霧,李炳立刻調了他帶着五十名虎奔軍增援李雲青。

  呂道明殺了九個潭州幫的弟子,上身盔甲沾滿鮮血,怕驚着李晶晶,特意脫了,隻穿着軍隊發的絨衣過來。

  “小姐,那群該遭淩遲處死的潭州幫弟子,為了引開我們逃生,竟是點燃了土火藥丢進地牢,地牢裡關着幾十個女子小孩子,手腳都被繩子綁着,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開,全部都……”呂道明說到此處,殺敵無數鐵石心腸的他,回想起那一幕慘景,竟是難過的哽咽說不下去。

  李晶晶紅着眼睛問道:“她們還活着嗎?

  此事應是李雲青離開潭州幫之後發生的,不然沒聽他說起。

  她最痛恨的就是湘江幫這樣對弱勢的女子小孩子下手的兇徒。

  前世沒有淩遲刑法,今世卻是有的,這些兇徒正如呂道明所說就該淩遲處死。

  呂道明滿臉憤怒,雙手比劃着木桶大小,有四尺高直徑近三尺,痛聲道:“足足兩桶土火藥,炸時響聲如雷鳴,一下子就将地牢炸塌了,當場就炸死了三人,餘下的幾十人,被我們從土裡挖出來,個個渾身是血,大多數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李晶晶可以想象到當時的場面,失聲道:“太慘了。

  “我們趕緊将他們都送到太醫院駐湖南道太醫署。

  李晶晶未到潭州之前,就聽廣明子說過太醫院駐湖南道太醫署。

  這個太醫署也叫太醫分院,就在潭州城府,内有一個大醫師、四個醫師、兩位藥師,都有着官職。

  他們除去給官員及家眷看病,還負責兩年一次的醫師文書考試。

  廣明子瞧不上分院大醫師的醫術,更是不認可兩位藥師的藥術,是以跟他們沒有交往。

  呂道明搖着大腦袋,長歎道:“太醫署隻收了傷勢最輕的三人,直說餘下的人火毒攻肺又被砸斷骨頭救不活。
我們忙将此事禀報了都督府。
郝都督想着您三老在府裡,就過來求了。

  李晶晶下定決心要搶救這些無辜苦命的患者,立即道:“望英,你立刻去叫了清雲拿着紙筆在前院候着我。

  呂道明心覺奇怪,為何李晶晶要讓醫徒拿着紙筆。

  李晶晶扭頭跟站在身後的李歡道:“你去跟我娘說,調十個奴仆奴婢到藥樓聽劉醫師調遣,派十個奴仆奴婢趕着三輛馬車到前院聽我命令。

  她在藥樓裡設了三間安裝精鐵門的藥庫,裡面裝滿了的藥品,隻有她、劉醫師、清雲有鑰匙,除非把鐵門炸開,否則休想進去拿藥。

  “是。
”望英與李歡立刻聽命前往。

  李晶晶高聲道:“望蓮、望月、李喜、望清都跟我去前院。

  這是她自去年花果會後第二次救治群傷患者,上次是跟書院以王大醫師為首的幾個醫師藥師,這次隻有劉藥師與清雲,不得不用上府裡的下人。

  起了一夜霧的冬日上午,冷風呼嘯,太陽光芒黯淡,陽光緩緩驅散陰寒。

  侯府正門前院廣闊的院子冰冷的地面,幾十個衣衫破爛臉上被黑灰塗髒渾身是血的女子小孩子躺着。

  有的痛苦呻吟,有的眼睛微張一動不動已經發不出聲來将至生命盡頭。

  近百名盔甲上沾滿血迹的湖南道将士及虎奔軍守在她們旁邊,時刻留意,若有人斷氣死亡,立刻擡出侯府。

  迎客廳裡氣氛異常壓抑。

  郝業老淚縱橫道:“侯爺,下官聽聞丁醫神、藥神赤靈子、大藥師元洪子都在貴府,正月裡的,下官無法眼睜睜瞧着一群女子孩子就這麼死了,隻能帶他們到貴府……”

  李炳忙岔話道:“為官者食君俸祿,為君分憂,陛下的子民遭受此等慘事,豈能袖手旁觀,任誰都不會放棄任何救人的希望。
郝老哥,此事換成是我,也會跟你一樣。

  “下官更知侯爺心系百姓,不會怪罪。
”郝業因與李炳關系交好,便直言問道:“剛才聽侯爺口氣,隻是派人去請了晶縣主,為何沒請三老?

  李炳臉色凝重,低聲道:“郝老哥,不瞞你說,丁醫神年歲已高,身體狀況不太好,初三那晚給清雲觀子靜觀主、望水道姑做了手術,次日便累倒險些逝世。

  郝業異常驚詫。
若是他知道此事,今日肯定不會來。

  李炳繼續道:“藥神赤靈子比丁醫神年齡還大。
元洪子也是百歲老人。
三老跟前有一個患了頑疾重病的小郎,治他都治不過來。
我實是不敢請三老過來。

  “這麼多重傷患者,貴府隻有晶縣主一位大藥師,這可如何是好。
”郝業急得滿頭大汗。

  跟太醫院駐湖南道太醫署相比,侯府的劉醫師可以忽略不計。

  李炳擡手示意郝業莫急,輕聲道:“我剛才讓敬焱去藥樓跟子靜觀主商議,立刻将太清觀的幾位大醫師調過來。

  侯府如今跟鐵桶一般,任何對李家不利的人都休想混進來。

  此次情況緊急,李炳仍是不會讓不知根底的醫師進來跟最疼愛喜歡的孫女接觸。

  郝業正是明白這個道理,是以沒有用都督令調動潭州醫館的醫師到侯府。

  郝業聽了這才好一些,問道:“子靜觀主的傷勢重否?

  李炳蹙眉道:“怎會不重,她擡來時斷了右臂命在旦夕。

  “子靜觀主竟是傷得這般重,可惜她一身神功,失了右臂,就算活下來,以後武功也會大減。
”郝業語氣好生憐憫,停頓一下,突然間失态的咬牙切齒的大罵道:“佛教那兩個打傷的王八蛋秃驢,該他娘的下十八層地獄!

  迎賓廳裡外的人都聽到郝業非常憤怒的罵聲。

  “若不是他們将子靜觀主打傷,昨個觀主就能帶人協助軍隊剿滅潭州幫,我們湖南道的将士豈能陣亡七人?

  李炳長歎一聲,道:“此次天時不利我們,正月裡竟是起了那麼大的霧。

  郝業氣的胸脯上下起伏,臉上冒着青筋,惱怒地痛哭叫道:“我們湖南道的将士陣亡那麼人,仍有幾十名女子小孩子被兇徒重傷。
蒼天無眼!

  他已活了七十幾歲,壓根不怕此事報到朝廷被免官職。

  他是憤怒兼自責任職不到百日,老天不開眼,讓管轄的幾十名百姓慘受重傷。

  “郝老哥,世事難料,至少潭州幫弟子全部落網,再不會為禍湖南的百姓。
”李炳心裡的火更盛,實是擔心郝業哭得氣死過去,趕緊軟言勸慰。

  郝業痛哭出聲,異常悲痛,道:“下官三日後就親自監斬,把他們全部淩遲處死。
半年之内殲滅湖南道所有幫派。

  外面的人聽到郝業痛哭聲,都不敢進去打擾。

  李立快步走進來禀報道:“侯爺,小姐已到了,顧不得給您請安,已在挨個給患者診脈。

  李炳問道:“晶娘怎麼說?

  李立略有些激動地答道:“屬下在一旁瞧着,小姐說經她把過脈點頭的患者就立刻擡到藥樓去救治。
這才短短一會兒功夫,就有七名患者被擡到藥樓去了。

  郝業喃喃道:“太醫院駐湖南道太醫署隻收了三個傷勢最輕的,晶縣主隻是一會功夫就收了五人。

  李立特意強調道:“都督,我家小姐仍在收着患者。

  “郝老哥,我去瞧瞧我的晶娘。
”李炳桃花眼迸發精光,起身徑直走了出去。

  郝業淚都顧不得抹,急匆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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