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全城搜捕
“怎麼了?
”肖洛白心不在焉的回答。
“慕成安沒安什麼好心,小心你的玉玺!
”戰瀾沒有時間多解釋了。
可是肖洛白并不在意,他以為是戰瀾故意這樣說讓他分心。
夜修寒猛的意識到了不對,“慕成安?
你說的是中洲國那個王爺!
”
“是,他在宮裡!
”肖洛白無所謂的說道。
“調虎離山!
”夜修寒神色大變,他們都在皇後寝宮這邊,而玉玺不在這裡。
夜修寒最怕慕成安利用玉玺僞造聖旨,那樣事情就嚴重了,他持劍立刻前往仁泰殿,戰瀾也懶得搭理肖洛白了,随着夜修寒一起前往仁泰殿。
她才不是為了保護什麼玉玺,而是要親手活捉慕成安。
慕成安原來才是真正的幕後主謀,包括指使傾城去刺殺她,包括蠱惑肖洛白擄走她。
此仇不報,再尋他就難了!
霍程也瞬間明白了,宮中的守衛現在都集中在這邊,仁泰殿那邊把手的人太少了!
玉玺在那邊,他立刻大喊道:“快,随我來!
”
頃刻間,肖洛白的身邊就剩下了齊婆婆和齊藥師了。
齊婆婆失望地搖頭,齊藥師說道:“小主子快醒過來吧,你這哪裡是愛她呀,你是嫌戰丫頭過得太幸福,要給她添堵啊!
”
肖洛白一直沉浸在戰瀾幫他坐上皇位這件事情上,他喃喃說道:“她幫了我,她一直都看好我,她......”
肖洛白神情悲傷,“可是我弄砸了,讓她失望了,也把她給弄丢了......”
他異常懊悔,他和戰瀾兩個人在屋子的時候,他都說了什麼,說什麼慕炎不再相信她的清白,說什麼擄走他的事情是慕炎做的。
他怎麼了,他怎麼變成這種人了!
肖洛白想着想着腦袋生疼,胸口上下起伏,突然吐出了一大口血。
“小主子!
”齊婆婆立刻去扶住了他。
齊藥師看向地上的血迹,血的顔色不對,他的眉心頃刻間擰在了一起。
他俯下身用手指沾了一些血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觀察。
“小主子怎麼了?
”齊婆婆擔憂的問道。
齊藥師搖頭,“我看不出來,但是這血色不正常!
”
他立刻給臉色煞白的肖洛白把脈,發現一切正常。
“小主子到底怎麼了?
你快說啊!
”齊婆婆着急問道。
“沒有什麼事,這才是最可疑的!
”齊藥師歎氣道。
肖洛白吐出這口污血後,舒服了一些,也沒有剛才那麼暴虐了。
他看向還跪在地上等着他的傳信兵說道:“去吧,告訴大譽皇帝,來尋他的皇後吧。
”
說完話,他突然痛苦地推開了扶着他的齊婆婆。
“是,陛下!
”傳信兵撒腿就往外跑。
肖洛白腳步踉跄,用拇指擦去了唇角的血,他到底幹了什麼,到底在幹什麼!
他茫然、痛苦、不知所措。
“老頭子,小主子是不是中毒了?
”齊婆婆問道。
齊藥師搖頭,“不像是中毒了。
”
肖洛白猛地清醒了過來,“玉玺!
”
戰瀾提醒他慕成安可能會拿走北夜的玉玺,一個皇帝沒有了傳國玉玺算什麼!
最怕慕成安用玉玺做些其他事情。
他立刻趕去仁泰殿,走到半路的時候就看到了霍程愁眉苦臉說道:“陛下,玉玺丢了,慕成安等人也不見了,夜修寒、戰皇後去追了他們了!
”
肖洛白握緊了拳頭,慕成安竟然真的騙了他!
肖洛白怒了,“快去追!
把他給朕追回來!
”
“是。
”霍程敷衍回答,他對于肖洛白已是失望透頂,他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會保護這樣的皇帝了!
等找到玉玺他就辭官,回家孝順老父親去!
......
莫邪騎着馬和戰瀾并肩騎行,戰瀾突然覺得不舒服,莫邪也發現了戰瀾的異樣。
“主母,您别去了,我們在北夜有人,今日城外也有人防守,您快點休息吧!
”
戰瀾才從宮中側門出來不久,隻是騎行了不到半條街,就想要嘔吐。
“好,你們去追!
”戰瀾看向幹練利索的莫邪,慕炎提起過她,是慕炎手底下為數不多的女暗衛,擅長刺探消息和暗殺。
“主母放心,他跑不出去的!
”莫邪正要去追。
戰瀾看向她提醒道:“莫邪,提醒所有暗衛,雲鶴是叛徒,是慕成安的人!
”
莫邪神色一怔,但是她很快就接受了這件事情,難怪主母會被擄走,原來是出了内奸!
“是,主母放心!
”莫邪帶人打馬去追夜修寒。
“主母,您的臉色有點難看,咱們先去醫館看看吧!
”留下來的暗衛問道。
戰瀾擺手,“沒事,我就是感覺有些惡心。
”
她大概是被肖洛白的巨大變化惡心到了,剛才在馬背上稍微颠簸了幾下就惡心得不得了。
她扶着牆幹嘔了幾下,就是吐不出來。
等一會兒之後,她終于好了一些。
可是她一看到馬,還是想吐。
可能最近旅途奔波太累了,不想颠簸了。
戰瀾想着,有孕害喜的女子就是這種反應吧。
她見過楚音害喜的樣子,好像就是這樣。
不過,她隻是想了想,立刻收回了這種想法,生孩子這件事慕炎和她都不行,是她多慮了。
......
另一邊,夜修寒帶兵全城追捕慕成安,莫邪帶着暗衛也在搜捕慕成安的下落。
“夜将軍,不好了,今日進宮的那個傳令兵死了!
就在宮門外不遠處。
”
夜修寒眸色暗了暗,果然慕成安要利用北夜對付大譽。
“城門關閉,一個人都不要放出城去!
”
“是,将軍!
”
......
城内最繁華地段的一座私宅中,慕成安看着桌上的玉玺。
阿司寒笑容得意,“王爺,我們的人已經将蓋上玉玺的聖旨送往肅州,隻要肅州的十萬守軍去援救涅城的守軍,大譽和北夜算是徹底鬥上了!
”
慕成安笑了笑,“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能打成這樣,戰瀾也算是紅顔禍水了!
”
阿司寒鬥大的拳頭錘了一下桌子,“可不是紅顔禍水,要不然老子的手臂也不至于被她砍了去,她還射中了老子的腿!
”
慕成安安慰道:“别生氣,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最後咱們再一起收拾了東魏,這天下就是咱們的了,到時候你别說砍戰瀾的手臂,你就是生吞活剝了她,本王也沒有意見。
”
阿司寒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想想都痛快!
”
說着說着他的眉心皺起來,“王爺,我們現在被捆在城中,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
慕成安的手指摩挲着玉玺說道:“不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天黑後,我自然有辦法讓大家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