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輸不起,怪别人騙你的錢?
”
姜酒看着抓狂的蕭愛,無語地說道。
姜酒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繼續給慕景希打電話。
慕景希接到電話後,說了句快到了。
沒幾分鐘,慕景希開車到了。
姜酒看到慕景希從車上下來,就嚣張地問道,“慕景希,這女人,我打的,你心痛不?
”
慕景希掃了一眼地上,被姜酒踩着手的蕭愛,搖頭說道,“不心痛。
”
“那就行。
”姜酒點頭,随後垂眸看着蕭愛,說道,“聽到沒有,慕景希也不幫你,你還敢和我嚣張什麼?
”
蕭愛沒想到慕景希那麼絕情,她滿眼幽怨地看着慕景希。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你一開始就對我有感
覺,正是因為我,你才會把姜酒錯當成是我。
”
蕭愛的話,讓慕景希不禁蹙眉。
顧淮更是聽不下去了,“就算當初先遇到你,但是最後和阿希哥在一起的是姜酒。
”
這女人臉皮還挺厚的。
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
也不害臊啊。
如果殺人不犯法,他真的想替阿希哥除掉這個女人。
但是他不能,殺人是犯法的,要坐牢了。
像慕景希說的,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必要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和前途。
那實在是不值得。
但是,看着蕭愛,真的是讓人牙癢癢!
居然還有臉來騷擾姜酒?
臉怎麼那麼大呢?
顧淮對着姜酒說道,“嫂子,你直接報警吧。
她這是騷擾了,給你帶來了不便!
”
姜酒點頭,“你們沒意見,我就報警了。
”
蕭愛聽到報警,整個人都蒙了。
說道,“你報警警察就理你了嗎?
”
姜酒笑了笑,說道,“沒事,我有你敲詐勒索的證據。
”
說着,姜酒就将錄音打開。
“你敲詐勒索我五百萬,足以判刑了。
”姜酒說道。
“什麼?
!
”顧淮震驚,“什麼臉,居然敢敲詐勒索五百萬?
敲詐勒索五百萬元,屬于數額特别巨大的行為,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處罰金。
”
“嫂子,我支持你現在馬上報警。
”
姜酒準備撥号。
蕭愛一聽,整個人都吓壞了。
她連忙求着姜酒,“别,你别報警!
”
“現在知道怕了吧?
”姜酒垂眸冷冷地掃了一眼蕭愛。
蕭愛點頭,“我知錯了,求求你别報警。
”
她可不想坐牢。
牢裡是什麼生活,電視都有看過。
沒權沒勢進去後,會被虐待得很慘的。
“想好好活着,就别作妖。
”姜酒說道。
姜酒這才把腳從蕭愛的手上擡起。
然後對着慕景希說道,“慕景希,這女人交給你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
這大夏天,好熱。
她要喝點糖水降降暑。
慕景希看着姜酒離開,他就對着顧淮說道,“你善後。
”
顧淮:“……”
這真的是讓人惆怅。
每次都是讓他來擦屁股。
顧淮則是站在原地,警告着蕭愛,“你這個壞女人,可别想再做點什麼壞事出來,如果不是,你會死得很慘的。
”
蕭愛怕了,忙不疊地點頭,“是是是,我知道了……”
蕭愛站起來後,就趕緊跑了。
但是她眼底閃過一抹狠色。
這事情就這麼簡單過去的。
她一定會再想辦法的。
……
慕景希跟上了姜酒。
姜酒看着慕景希跟着,像塊牛皮糖一樣,她便說道,“你跟着我做什麼?
不去和你的蕭愛叙舊了?”
慕景希臉色一沉,随後說道,“我和蕭愛真的是沒關系。
”
“嗯,沒關系。
”姜酒也懶得管他的事情。
她走進了糖水店。
外面熱得很。
這一進去糖水店,整個人置身于涼飕飕的環境中。
非常酷爽!
她忽然發現身邊多了一道身影。
她看過去,看到是慕景希,她不禁蹙眉,問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
慕景希說道,“我進來吃東西的。
”
姜酒沒有拆穿他。
他擺明就是跟着她進來的。
千方百計都想和她套近乎!
她去哪裡他就跟着去哪裡。
姜酒不理他。
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
而此時糖水店很多空位。
慕景希偏偏是在姜酒的對面坐下來。
還點了和姜酒一樣的糖水。
姜酒看着就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道,“慕景希,你就這麼無聊嗎?
”
“你現在活脫脫一個跟屁蟲!
”
慕景希不說話,也隻是靜靜地看着她。
這徹底是把姜酒給惹火了。
她瞪了一眼慕景希,“慕景希,你再看我,我就掐瞎你的眼睛。
”
慕景希看着她這樣,但笑不語。
任憑姜酒罵着自己。
姜酒看着任由自己罵來罵去都不還口的慕景希,她不禁地蹙眉。
她最後也沒有再罵了。
而是喝完糖水就準備離開。
誰知道,卻下起了傾盆大雨。
沒辦法,隻能和慕景希繼續待在一起。
兩個人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大雨,總是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慕景希低聲問道,“姜酒,我們之間,真的是不能再談談嗎?
”
他是希望姜酒給他一次機會的。
可是,姜酒卻說道,“我給過你機會的,你自己不珍惜,不怪人。
”
慕景希,“抱歉。
”
回想起當初,他硬生生地拒絕她,他都想抽自己幾巴掌。
當初怎麼就沒有調查清楚再說話呢。
怪不得母親經常教訓慕樂樂,言多必失。
這句話他倒是聽進去了。
但是沒想到是自己言多必失。
“不用再說抱歉了,我聽了很多次了,我态度也擺在這裡了,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在我這裡,隻要一個身份,那就是孩子的爸爸。
”
“懂了嗎?
”
姜酒也不管外面下雨了,起身就走。
慕景希看着她離開的身影,歎氣一聲。
這次他很識趣,沒有再追上去了。
姜酒見他沒有再追上來,也松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像是牛皮糖一樣粘着她,怎麼甩都甩不掉。
真的是郁悶!
男人可真賤。
不罵都不行。
這一罵,不就是到位了?
姜酒回到家,衣服濕了一些。
她順便去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幹淨衣服。
然後躺在搖搖椅上,看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
“你這孩子,怎麼又亂跑出去了!
”
姜微子看到洗完澡出來的姜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