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聞言,發出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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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被她坐斷了,居然還說沒事?
她扶着床邊起來。
然後尴尬地看着躺在地上受傷的慕景希,低聲問道,“怎麼樣,要扶你起來嗎?
”
慕景希陰沉着一張俊臉,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姜酒。
他并不覺得她一個酒鬼能夠把他拉起來。
興許還會讓他二次受到傷害。
“不用,我自己來。
”慕景希隻想等着腰好受點後再慢慢起來。
姜酒看着他這副模樣,就點頭說道,“那行,我先睡了。
”
慕景希:“……”
但見姜酒已經躺在床上就這麼睡覺了!
她是真的能睡得着!
完全不管他?
最少給他打個120?
不打就算了,還跑去睡?
慕景希一臉黑沉。
躺在地上動不了
誰知道她這麼一坐,居然會如此嚴重。
慕景希想打電話讓人來幫忙吧。
又怕被嘲笑。
隻能自己默默承受着。
等腰稍微好點能動了,他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
爬了幾下,發現痛得不行,幹脆躺在地上不動了。
就看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良心發現醒來扶一把他。
可是最後等到睡着了,也沒見那女人來撈他。
待到清晨的時候,姜酒才揉着太陽穴起來。
頭痛欲裂。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
發現自己在陌生的環境。
她瞬間警惕起來了。
她的腦子轉得飛快。
很快就想起了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似乎是跟着慕景希回來的。
至于後面她就斷片了。
姜酒看看自己的身上,衣服還在。
她才輕松一口氣。
她急忙下床,想要離開。
徹夜未歸,她父母估計在家都着急了。
在她下床時,卻猜到了軟中帶硬的東西。
覺察過來自己踩到人了。
她連忙縮腳。
垂眸一看,竟然發現慕景希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她吓一跳。
忙挪到一邊下床。
然後蹲下來,搖着慕景希,“喂,慕景希,醒醒。
”
慕景希被叫醒,他睜開眼睛,想要起來,但是動不了。
他臉色微沉。
姜酒和他四目相對。
她先是一愣,随後問道,“你怎麼躺在地上?
”
這裡卧室看着挺大的。
想必他家裡也有其他房間。
有床不睡,幹啥睡地上?
難道他也喝醉了?
“你說呢?
”慕景希眉心輕蹙。
姜酒一臉懵,搖着頭說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
慕景希聞言,被氣死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一句什麼都不記得了。
直接給她蒙混過關了。
慕景希想着自己還是戴罪之身,也不好和她計較。
更何況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子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他輕咳一聲,說道,“你不打算把我扶起來嗎?
”
姜酒疑惑地問道,“你自己不會起來?
”
慕景希看着她,說道,、“昨晚上你把我的腰給坐斷了,我起不來。
”
他要是能自己起來,他會躺在這裡一夜?
也冷了一夜。
姜酒聞言,這才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
“還有我的臉,你好好看看回憶下。
”
慕景希指着自己的臉說道。
現在他都還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姜酒聞言,看過去,但見他臉上好幾道抓痕。
她不确定地問道,“這是我抓的?
”
慕景希點頭,“嗯。
”
姜酒卻不可思議地說道,“天啊這真的是我抓的嗎?
我有點不敢相信。
”
這抓痕太淺了。
應該用力點。
昨晚上她沒吃飯嗎?
這麼小力氣!
慕景希以為她是在自責,他頓了頓,安慰道,“你喝醉酒發酒瘋,不怪你。
”
發酒瘋?
她還發酒瘋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姜酒懷疑地問道。
“扶我起來。
”慕景希說道,“證據給你看。
”
姜酒看他不像是假的。
便過去扶着他起來。
“我先給你處理下腰。
”姜酒說道。
“你給我處理?
”慕景希問道。
“是。
”
姜酒點頭,說着,就拿出了随身帶着的銀針。
把他翻了個身子,然後在他的腰背開始施針。
慕景希看着他手裡捏着的銀針,不禁地蹙眉,“你行不行的?
”
姜酒白了他一眼,“既然是我坐斷你的腰,那我就要對你負責。
”
慕景希聞言,心髒的地方漣漪一下。
她說要對他負責。
不知道為何,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被撩到了?
這女人……
這種話,要說也是男人說的啊。
她搶着說來幹什麼呢?
然而,下一秒,姜酒又在他的背後說道,“治好這點傷,不在問題。
”
他臉上的笑容才凝住。
原來她說的負責,是負責治好他的腰傷。
呸。
自作多情了。
慕景希為自己剛才的失态而感到不悅。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還想歪了。
“你會醫術?
”慕景希不禁蹙眉問道。
姜酒白了一眼慕景希。
他的兒子都是她治好的。
他懷疑她不會醫術?
算了。
不和他計較這麼多。
先把他的腰治好再說了。
等下她還要趕着回家呢。
“大概三十分鐘後就可以拔針了。
”姜酒施針完畢後說道。
慕景希:……
還要等三十分鐘?
他好害怕……
這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把他治癱了呢?
不知道為何,心裡雖然害怕着。
但是他還是乖乖地給她施針。
“你去哪裡?
”慕景希看到她起身要走。
姜酒附眸看着他,說道,“我餓了,我要找東西吃。
”
她是真的餓了。
而且一餓就要吃東西。
如果不是,她會低血壓頭暈。
這老毛病,治不好。
慕景希有些擔心,就對着她說道,“你别走太遠,時間快到了。
”
姜酒聽出了他語氣裡的擔憂和害怕、
沒想到慕景希也有害怕的時候。
“放心吧,超時了也死不了,最多就是癱了。
”姜酒故意抓弄他說道。
慕景希聞言,臉都黑了下來。
最多癱了。
這女人,得有多毒!
這種話都能說的那麼輕巧!
“再怎麼說,你給我施針,就要負責任。
”慕景希說道。
“知道了。
”姜酒擺手說道。
然後去找吃的。
慕景希也算是一個居家男人,在冰箱裡放着一些吃的喝的。
姜酒拿出來,加熱一下就吃了。
然後走到了慕景希身邊坐下來,看着慕景希那樣,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