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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34 寫匿名信的人是誰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秦喜兒 3435 2024-10-14 11:12

  人證有洪山村那些挖金的三十多人,物證有在洪祿魏憫益家中搜出來的大量的金子。

  特别是魏憫益的家中,那地下倉庫裡頭在,偌大的房間裡頭,滿滿當當地裝的全部都是金條時,所有的人都驚掉了下巴,這麼多金子,怪不得魏憫益那麼有錢,修橋修路修繕房屋,私吞了朝廷這麼多的金子,用點毛毛雨做些好事,讓全城的老百姓都感念他的好,這魏憫益官當的,既當了婊子,又給立了牌坊,口袋又滿了,一舉三得了。

  洪祿家中也同樣好不到哪裡去,魏憫益要挖金子,這麼大陣仗可以瞞過全城的老百姓,但是瞞不過知府洪祿,魏憫益便順勢将洪祿也給拉下了水,二人賺了金子六四分,再加上魏憫益孝敬洪祿的,這五六年的功夫,魏憫益有多少,洪祿就有多少。

  地下藏庫裡頭的金子也是多的數不清楚,一群人花了大半日的功夫,才将裡頭那麼多金子造冊搬空。

  郭淮被魏憫益誣陷,蕭钰真的兌現了自己的承諾,當場還了郭淮等六人以及死去的那些兄弟的清白,再不用被扣着土匪的帽子,郭淮等人活在碧藍的天空下,頭一回覺得如此的揚眉吐氣。

  在忙碌了五六日之後,終于将澧縣的州府那邊的金子全部搬空,也将二人所有的家眷全部押解上了京城,聽候着今上發落。

  一箱箱一車車的金子,一車車的囚犯,明日就要啟程回京了。

  完成了這麼大的案子,蘇珩在臨行前的一夜,找來了蕭钰:“蕭大人,明日就要回京了,所有的事情可都處理好了?

  他不過是來坐鎮的,将所有的事情都給了蕭钰去辦,蕭钰将事情辦的很完美,蘇珩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當初在晉昌府,這個年輕的後生就将自己的安危置身事外,如今在台州府,行事果斷,雷厲風行,假以時日,此人必定青雲直上。

  而大越,需要的可不就是這種心裡頭裝着百姓,手裡頭的做着利好百姓的官員嗎?
若說以前對蕭钰是欣賞,現在經過了挖金案之後,蘇珩對蕭钰更多的則是敬佩和尊重。

  一個有能力的人,一個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顧的人,才值得他的敬佩和尊重,蕭钰,是第一人。

  蕭钰将自己這幾日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彙報清楚了,還特意寫好了折子,裡頭将魏憫益洪祿等人的罪證全部羅列,還有這回抄家抄出來的金銀财寶,全部一應寫在冊子上,任誰一看,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辦事麻利,就連奏折也寫的絲毫不拖泥帶水,如今想想人家當時三元及第,在金鸾大殿上被父皇一頓誇也是有原因的。

  “辦的好。
”蘇珩起身,親熱地拍了拍蕭钰的肩膀,“這段時間也辛苦了,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們一塊進京。

  蕭钰聞言,思慮再三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公子,下官是偷偷地出的京城,借着回鄉祭祖的名頭!
怕是不能跟您一塊進京了!

  蘇珩也一直都很疑惑蕭钰是如何得知澧縣這麼大的事情的,便問道:“你是從何得知洪山村整村被毀的?

  蕭钰道:“當初,下官曾經接到過一封匿名信。

  “匿名信?
不知道何人所寫?

  蕭钰搖頭:“下官不知,不過下官當時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想着是誰的惡作劇,可是後來,拙荊說起長公主收留了幾個從外地來京城乞讨的孩子,那些孩子自說自己是從澧縣洪山村所來,家中房屋被雨水沖毀,父母雙亡,我這才意識到,那個人不是無緣無故地寫這封信。

  “所以你就來了?

  “下官也不敢确定此事,所以便借了個名頭,請了二十天的休沐。
”蕭钰實話實說道:“下官要趕着回去銷假複職。

  蘇珩贊許道:“好在你來了。
那行,我這邊要帶着進京的東西和人數衆多,腳程上肯定會耽擱,你時間緊迫,就先回去吧,不過你傷的也不輕,孫大夫和聽荷你都帶着,其他的受傷的人就跟着我回去,我再派幾個侍衛跟着你,護送你進京。

  三公子考慮的很周到了,蕭钰謝過蘇珩,“還有不少的人也受了傷,孫大夫和聽荷就留着一塊跟着三公子進京,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也可以。

  “三公子,下官有一件事情……”他欲言又止,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蘇珩:“蕭大人還有何事?

  “回禀三公子,下官一直在想,究竟是何人給下官寫的那封匿名信,寫信的那個人能夠知曉洪山村發生的一切,并将這事情告知于下官,若是此人是魏憫益和洪祿的同黨,此人也算是棄暗投明,到時候判處的也該輕一些。

  “你說的對,他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了。
隻是,你現在可知道這人究竟是誰嗎?

  蕭钰搖搖頭,不過他也想到了引這個出來的辦法。

  “三公子,下官想見見魏憫益和洪祿。
洪山村整村被掩埋的事情,除了魏憫益洪祿和幾個貼身得力的幫兇,下官問過了,絕大部分參與其中的幫兇并不知曉。
下官在想,寫信的那個人是不是另有其人,而要問出這個人是誰,隻能從魏憫益和洪祿身上下手了。

  蘇珩:“行,我跟你一塊去。

  魏憫益和洪祿在此次挖金案中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全家都被關押進了大牢,等到進了京城由今上親自裁定。

  蕭钰過去,先是問了魏憫益,魏憫益的耳朵已經被包紮好了,半個頭都用白布給包裹着,也已經被吓傻了,聽到蕭钰的問話,翻來覆去隻有幾個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再問了魏憫益的家人,也都得出了不知道這幾個字。

  蕭钰又去問了洪祿。

  前幾日還意氣風發,打算安安穩穩地退休回鄉養老的洪祿,如今頭發在一夜之間全白了,穿着一身囚服,耷拉着坐在草席子上,哪裡還有平日裡頭的高高在上的官員模樣,如今落魄地就像是一隻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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