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50 有人告狀元爺殺人
“他們想要殺死母女二人将這責任嫁禍到你的身上?
”謝玉蘿緊張萬分,蕭钰捏着她的手:“應該是這樣,我沒事,她們兩個人也沒事。
我們趕着回京城,可趕到京城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了,我們也進不來,隻能在外頭等到天亮!
”
這一夜,蕭钰也是心急如焚,他知道阿蘿肯定是等的急死了,一開城門,他就進來了,先是回了自己家裡,聽說阿蘿在常府,又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
“那你的玉佩呢?
”謝玉蘿看他的腰間空空如也。
蕭钰搖頭:“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
随身玉佩就代表了一個人,若是玉佩找不回來,天知道有人會拿着玉佩做什麼壞事!
賀然忙站了起來:“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醉亭樓看看,那裡的掌櫃的我熟悉,若是遺落了玉佩,被小二撿到了肯定會交給掌櫃的!
”
醉亭樓是京城最好的酒樓,裡頭吃飯的人非富即貴,也有經常落東西的,可是沒人擔心,東西落在醉亭樓裡,隻要不是哪位客人貪心撿走了,裡頭的小二是一定不敢動客人丢失的東西的,必定會原封不動地交給掌櫃的,隻等着失主過來認領了。
葛良原和賀然一塊去了,也就是兩盞茶的功夫,兩個人去而複返:“問過了,掌櫃的也問了昨天伺候的小二了,說昨天夜裡沒有撿到任何東西!
”
那就不是在醉亭樓遺落的了。
“阿钰,那塊玉佩你是用我教你打結的方法打的嗎?
”謝玉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他。
蕭钰點頭:“是你教我的!
”
謝玉蘿給他看了看自己的玉佩:“你看我的玉佩,可扯的動?
”
蕭钰拉了兩下,玉佩上面的環扣紋絲不動,壓根就沒有松動的痕迹,若是結打的牢固,玉佩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脫落呢?
而且,一大塊玉珏,掉在地上,不可能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是被那個撞我人拿走我的玉佩!
”蕭钰猜測:“可是他處心積慮地拿走我的玉佩做什麼?
”
若是昨夜他被黑衣人擄走,殺了張家母女嫁禍到蕭钰的頭上,蕭钰便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可是為何那個人,好端端地搶走他的玉佩做什麼?
難道這兩撥人,不是同一批人?
“有這個可能!
”謝玉蘿猜測。
就在大家都在猜測這兩夥人的動機時,有一個衙役突然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驚慌失措:“不好了不好了,大人,有人在府衙擊鼓鳴冤啊!
”
常守農一聽就站了起來,本就不悅看到這等是現狀越發地不悅:“有人擊鼓鳴冤接把狀子接下來就是了,慌什麼慌!
”
那衙役怎麼能不慌,目光澀澀地看向了蕭钰,再看向常守農,無奈地說道:“大人,那人狀告的是……是蕭大人啊!
”
“什麼?
”一屋子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那個前來報信的衙役:“告蕭大人什麼?
”
“告,告蕭大人,他……他奸殺民女!
”
“可有什麼證據?
”
“說是有蕭大人的貼身玉佩!
”
屋中一陣寂靜,針落可聞。
看來,這兩波人,還真的不是同一夥人,一個将蕭钰綁到城外嫁禍他殺張家母女,一個将蕭钰的玉佩搶走嫁禍他奸殺民女。
蕭钰還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一個晚上能分成兩個人做這麼多的事情啊!
李子昂在天快要亮的時候偷偷摸摸地又回到了绮紅樓,如意昨天夜裡被三個官差盤查的事情也不敢告訴李子昂,看到他天都快亮了又回來,很是不悅:“你這剛剛是才哪個美嬌娘窩裡頭爬出來的?
”
李子昂斜睨了如意一眼,隻當她是在吃味自己昨夜一夜沒有回來,便打趣地說道:“我就那麼點興趣嗎?
這床上的興趣有你不就夠了嗎?
”
如意也不怕他,畢竟是個床笫老手,知道這男人到了自己的紅鸾帳裡,不是聽阿谀奉承的就是來體會體會小鳥依人狐媚功夫的,她媚眼一抛,一隻素白纖纖的手就抓上了李子昂衣領,然後如蔥根的手指就進了李子昂的胸口,弄得李子昂神情激蕩。
“你做什麼去了?
”如意不解氣地又湊了過來,貼在了李子昂的耳邊哈着氣,李子昂的魂都要飛了。
“我辦大事去了!
”
“幹什麼大事?
去殺人了還是去放火了?
”
“比這事還大!
”李子昂一個翻身,就掌握了主動權的,摟着如意做了昨天夜裡沒做的事情,餍足了,這才得意洋洋地就把一些事情告訴了如意。
“我可告訴你,事情成了,我李記糧油鋪以後一年的收成可以漲一成!
”
“李公子你缺錢嗎?
”如意笑他。
李子昂:“我是不缺錢,可是能賺錢還能除掉一個礙眼的很的人,那不是一箭雙雕的事情嗎?
”
除掉礙眼的人?
如意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裝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喲了一聲:“喲,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得罪我們的李舉人公子啊!
”
李子昂眸光冰冷:“一個礙眼到不行的人,鄉野出身,卻偏偏走了狗屎運,得了那麽大的殊榮,也不怕自己的脖子太細了架不住天賜的恩寵!
我就看看這回,他還怎麼橫!
”
見李子昂已經薄有怒意,如意不敢再問了,隻能心驚膽戰地将這句話給記在了心裡。
李家再富庶也是普通的商賈之家,哪怕李子昂考上了舉人,進了翰林院,就憑着他那樣的性子,在官場上又能走多久?
而明顯,府衙的人是盯上李子昂了,也不知道李子昂究竟犯了什麼事情!
天一亮,隔壁的那一幫人從溫柔鄉裡頭醒過來,李子昂也慢慢悠悠地醒來了,跟着那群人又優哉遊哉地走了。
李子昂一走,如意就立馬去了府衙找倪梁。
府衙裡頭,常守農正盯着堂下跪着的兩個嚎啕大哭的夫婦和一具白布蒙着的擔架,不用看,也知道裡頭就是那具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用來嫁禍蕭钰的女屍了。
“青天大老爺啊,我女兒死的好慘啊!
”嚎啕大哭的婦人哭天搶地:“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就是收留了那個王八蛋喝了一口茶,那王八蛋看我女兒長的标志,就強要了她,事後還殺了我可憐的女兒,青天大老爺,你要替我閨女做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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