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屏蔽什麼的,最讨人厭了!
隻能清水到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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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自己的理智的餘小草,小拳頭沖着對方又捶又打。
可她那小小的力道,對于面前堪比銅牆鐵壁的家夥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絲毫不影響人家偷.香竊.玉。
小.腹處貼.合的某..物,越來越熱,越來越ying,戳得小草很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無謂的掙紮,隻會讓某人更加興.奮。
她用混沌的小腦袋做了一番思考之後,朝着某人的嘴唇用力咬了一口。
可是,當她口中傳來鐵鏽般的鹹腥時,對方依然不知疼痛地舔..啃着她已經紅.腫的唇.瓣。
伸出手,準确地捏住對方挺翹的鼻子。
不相信你不能呼吸了,還不放過本姑娘的嘴巴!
餘小草眼中露出一絲小狡黠。
沒想到,朱俊陽這家夥肺活量不錯,憋着一口氣又在她紅唇上肆..虐了很久,才放過她。
“登徒子,大流氓!
!
”餘小草在他恢複理智的一刻,急忙遠離這個危險人物,一臉不悅地看着他,略顯紅..腫的嘴巴嘟起來,眼神中隐隐傳出的怒火讓朱俊陽一臉茫然。
“說!
!
你是不是親過很多女人?
所以一點都不生疏?
”餘小草雙手叉腰,滿臉醋意,河東獅吼的功力初見端倪。
“你冤枉爺了,除了你還有這樣的吸引力?
你不知道嗎?
男人對這向來無師自通。
更何況,爺早就在夢裡親你無數回了。
熟練豈不是應該的?
”朱俊陽一臉理所當然,心中卻為小丫頭的醋意暗暗竊喜不已。
餘小草用狐疑的目光盯了他好久,看不出任何心虛的神色,才勉強道:“哼!
這次饒了你,要是讓我知道你敢跟别的女人亂來,本姑娘就配藥讓你不..舉!
!
”
“噗——”朱俊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他皺緊了眉頭,用那雙勾人心魄的鳳眼,上下打量着小丫頭,不悅地道,“你從哪聽來這亂七八糟的,爺要是不..舉了,你可怎麼辦?
”
餘小草雙頰驟紅,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有二心,本姑娘就把你掃地出門。
到時候你跟本姑娘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我管你舉不.舉?
!
你别忘了,我可是學過醫理的,某些男人的病症,自然要有所涉獵……”
“以後那該死的醫術别碰了,咱又不指着當大夫開醫館掙錢!
你要是喜歡錢,下個月船隊下西洋的時候,讓他們用茶葉瓷器多換些寶石、鑽石回來。
咱們開個首飾鋪子,一本萬利……”
自家小媳婦所擅長的多而雜,而且很多都是莫名就精通了。
譬如這醫術,據他所知小丫頭隻小時候跟村裡的赤腳大夫學了個皮毛,醫術在某些方面竟然讓宮裡的太醫有所不及,還有制藥的本事……朱俊陽心中湧上一股無力感,小媳婦的秘密太多了,以後他跟着後面擦屁股的日子多着呢!
“現在是說醫術的事嗎?
你态度給我端正一點,現在是在談論你對感情的忠.貞問題!
”餘小草差點被帶歪話題,忙義正言辭地道。
朱俊陽見小媳婦大發雌威,能屈能伸大丈夫,他忙正色道:“放心,爺對你絕對忠.貞不二,爺這二十二年中,除了你沒有接觸過第二個女人,以後也不會有第二個女人!
爺的感情,絕對比小黑和小白對你還要忠誠!
”
見他拿自己跟小黑小白比,餘小草臉上綻開一抹燦然的笑容,朱俊陽忍不住上前兩步,打算再來個偷.香.竊.玉,卻被門外傳來的說話聲打斷了:“下面的宴席已經開了,小姐怎麼還不下來?
咦?
梧桐,你怎麼沒在屋裡?
”
“梅香姐姐找我幫她個小忙,是經過小姐的同意了的。
楊柳,你怎麼有空上來啊?
”梧桐的心中帶着幾分疑惑,明明很簡單的事情,随便哪個小丫鬟都能幫忙的,為什麼梅香姐姐偏偏點了她?
不過,梅香是小姐未來婆婆身邊的侍女,她就是再困惑也隻能埋在心底。
楊柳的聲音中帶着幾分興奮:“下面的巨型蛋糕已經分完了,糕點什麼的也都安排妥當。
有些日子沒見小姐了,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上來給小姐請個安,向她道個喜!
”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餘小草見那張被自己咬破嘴角的唇,停在自己面前兩公分的位置,忍着笑道:“梧桐回來了,你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
微微的歎息聲,從朱俊陽的口中溢出,他看着眼前這張生動嬌美的小臉,輕聲道:“丫頭,咱别等到十六歲了,年前就把婚事給定了吧?
”
“年前年後不過幾個月的事,這麼多年都等了,還差這點時間?
再說了,定親又不是成親,訂過親之後難道你就能光明正大的一親芳澤了?
”餘小草打趣道。
“定親後,你的身上就貼上爺的标簽,那些狂蜂浪蝶就休想靠近了。
别以為爺近兩年多數在軍營中,就忽略了京中的動态。
你說,榮國公的二少爺,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每次你組織聚會,他都會拉着弟弟,死皮賴臉地跟上來。
那小子長了一章招蜂引蝶的臉,你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看呆了呢!
”現在吃醋的換成朱俊陽了。
小丫頭對容顔俊美的男人,向來沒啥抵抗力。
每次見到蘇然大總管,眼睛中的星光都能把人的眼睛閃瞎。
如果蘇大總管不是那樣的身份,他早就沖過去跟他決鬥了!
甯家的老二,被小丫頭誇贊為溫文爾雅,溫潤如玉,在他看來不過是裝叉而已!
“好啦,好啦!
别翻那些陳年舊賬了,我那時候才多大,不過把他當畫看而已!
梧桐她們都到門口了,你還不趕緊走?
”餘小草把他推到窗戶的位置,看着他長腿跨出窗台,面向窗外坐在窗台上。
朱俊陽扭過頭來,一臉無賴的表情:“你親爺一下,否則爺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
推門聲已經傳來,無奈之下,小草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在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時候,在朱俊陽的背上猛推一把,也不管這兒是高高的三樓。
在她看來,以朱俊陽的功夫,别說是三樓了,就是十三樓也摔不着他。
“小姐,還是奴婢來吧?
”梧桐見自家小姐站在洞開的窗戶面前,以為她要關窗呢,忙走過來,把兩扇窗戶推上。
此時,挂在窗台下面的朱俊陽,視線被窗戶隔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他的小丫頭真甜,可惜她的丫鬟回來得太快!
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先去參加小丫頭的生辰宴吧!
朱俊陽邁着輕盈的步伐,來到雅間的時候,人家已經酒過三巡,吃了個半飽了。
朱君凡眼尖地看到堂弟唇邊的小牙印,心中暗笑不已:原來這家夥去偷香竊玉去了。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有他年少時候的風範。
“臭小子,去哪兒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
再遲些進來,你小媳婦的生辰蛋糕,就沒你的份了!
”朱俊陽位置上放着的那塊蛋糕上,用果醬寫着紅紅的“草”字,看來是特地替他留着呢。
“皇爺爺、皇上、兩位王叔……”朱俊陽一一給親戚們見禮,原本冰霜覆蓋的俊臉,今日突然間冰消雪融,讓在座的其他人很是驚奇。
太上皇嚼着脆脆的紅油耳絲,聲音洪亮地道:“這才對嘛!
年輕人,要多笑笑,才能讨女孩子歡心!
你小子,長得最像老子年輕的時候,想當初,老子家境雖然貧寒,給老子抛媚眼的小姑娘卻不在少數……”
靖王看了一眼自家老爹圓圓的大餅臉,肥肥的雙下巴,回過頭再看一眼小兒子瘦削的臉龐,妩媚的鳳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老爹,你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俊陽明明是三個兒子中最像他娘的,要說最像的,應該是濃眉大眼的皇上,更像一點才是!
飒王卻盯着朱俊陽帶着小牙印的嘴角,嘿嘿嘿地笑個不停,最後沒忍住打趣道:“喲,陽小子,你的嘴巴是怎麼了?
一會兒工夫,怎地挂彩了?
”
朱俊陽摸了摸嘴角的傷口,臉上露出幾分别樣的柔情。
面對幾張好奇的老臉,他整了整臉色,酷酷地道:“沒什麼,剛剛不小心被隻小野貓咬了一口……”
飒王的兒子朱俊旭,跟他老爹一樣,是個促狹的性子,聞言嘿嘿一樂,道:“哎喲!
能夠傷到我們武功蓋世的陽郡王的,肯定是隻會功夫的小野貓。
而且這爪上嘴上的功夫,還十分了得呢!
”
朱俊陽一個冰冷的眼神過來,朱俊旭打了個冷顫,忙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埋頭繼續跟美食戰鬥。
心中不停地腹诽:臭小子,就你這又冷又臭的性子,女孩子會喜歡才怪!
活該被人咬!
等餘小草姐妹過來給他們這桌敬酒時,小姑娘更顯紅潤的朱唇,讓一群無良的尊長們滿臉暧昧!
在柳氏和房夫人莫名的表情中,餘小草狠狠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厚着臉皮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給這一桌皇親國戚們一一斟了酒,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語,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生怕有人戳破她跟朱俊陽的關系,讓兩位娘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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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