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媳婦那不可磨滅的家庭地位
“這是你安排的?
”大隊長問楚伯良。
楚伯良搖頭,他沒安排這個環節,難道是林毅軒臨時寫的稿?
這水平,已經不是一點半點的高了。
一開口,立足全隊,展望世界,格局之大,水平之高,拿去做發言稿也夠了。
林毅軒也被他媳婦驚得說不出話,他就是看媳婦帶領一堆老娘們說他八卦,故意讓她上來緊張一下。
反正她說什麼,都有他給兜底,她就說一句吃好喝好,也不耽誤整體效果。
萬萬沒想到,她超常發揮!
“趕緊讓宣傳幹事拍攝記錄,明兒就發到軍報,快!
”楚伯良本想要錦書的發言稿。
卻發現,人家是脫稿的,這麼好的詞,不記錄下來發表出去,豈不是太遺憾了?
隻能是先錄下來,回去慢慢整理。
“我們從天南海北聚集在此,目标明确,信仰長存,我的丈夫曾經對我說過——”
錦書看向林毅軒,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林毅軒被她笑出一身冷汗,主動權瞬間被他媳婦奪了去,就在這短暫的一秒對視裡,他感受到了啥叫媳婦那不可磨滅的家庭地位。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取得外軍一個世紀的成果,難不難,難!
那要不要做?
”
“要做!
”整齊的喊聲回蕩在飯堂内,竟然都是隊員喊出來的。
錦書三言兩語就把戰士們的熱血調動起來,楚伯良坐在底下聽着都覺得太好了。
小于發言水平太高了,讓她做戰前動員都沒問題。
接下來是一連串感謝組織,感謝各位領導,一長串的感謝,順序清晰,主次分明。
這涉及立場問題,半個字都不能錯,一般人都不敢脫稿,但錦書做起來卻是遊刃有餘,讓所有人都肅然起敬。
若不是心中立場明确,信仰堅定,是做不到如此流暢的脫稿發言的。
最後,錦書用一段總結結束了精彩發言。
“随軍生活是變與不變的統一,生活環境發生了改變,工作發生了改變,但不變的,是聽黨指揮,信仰彌堅。
抗戰時期,有“母親教兒打東洋,妻子送郎上戰場”,我們生活在和平的國家,遠離了烽火硝煙,但國與國的博弈從未停止,存亡無時無刻的考驗,這就是龍淵存在的意義,這就是我們出現在這裡的目的。
我們每一個龍淵家屬都有面對困難的勇氣,立足不變,面對萬變!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推開勝利之門,邁向新時代的戰場!
”
掌聲雷動,大隊長巴掌都拍紅了,還不忘問幹事。
“都記錄下來了嗎,一個字都不要改!
尤其是最後那幾句!
”
幹事連連點頭,都錄下來了。
他這個科班出身的都比不上這位嫂子,這以後要是寫通稿卡文了,一定要向她請教,這是絕對的公關高手。
剛剛跟錦書聊八卦的幾個嫂子鴉雀無聲。
這是哪位的家屬啊,這麼年輕,講話水平這麼高!
侃侃而談,不見半點緊張,說話铿锵有力,
這樣一位大佬級的人物,竟然混在她們裡面講八卦,毫無違和感,真好奇她的身份。
蕭紅是聽完錦書的發言,在感動錦書發言熱血的同時,她也注意到幾個細節。
女大佬講話時,至少有四次是跟武神對視的。
每次對視,都超過5秒。
錦書把話筒遞給林毅軒。
林毅軒接過話筒說道:
“這是我愛人于錦書,各位今後在生活裡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找她。
”
這不是客套話,部隊是一個整體,家屬院不是簡單的鄰居關系。
長官媳婦類似居委會大媽,是全隊的嫂子,要是誰家有個糾紛,都得過去調解。
大隊長媳婦沒來,楚伯良喪偶單身,這個重任就落在錦書身上了。
林毅軒本就是破格提拔的,年紀比較輕,他跟錦書又差了5歲,這就形成了有意思的現象。
錦書這個全隊的嫂子,反倒是最年輕的。
她今天這番發言讓很多人看到了她的能力和立場,但也有人懷疑,這發言稿是林毅軒提前寫好的。
但甭管怎樣吧,就算是提前寫好稿,背下來也不容易。
台下八卦的嫂子小聲的驚呼。
竟然是......武神的媳婦!
那她們剛剛說的,豈不是......都被聽了去?
蕭紅的猜想得到了印證,倒是有種石頭落地的感覺,果然是武神媳婦。
錦書從台上下來就被楚伯良叫到他那桌了。
“小于啊,你這個發言稿準備得不錯,原稿還在嗎?
”楚伯良問。
“林毅軒同志沒有提前告訴我有這個環節,我臨場想的,可能說得不是那麼全面。
”
錦書真不是凡爾賽,臨時發言的确比不上提前準備,如果給她點時間,她還能講得更全一點。
錦書說完,全桌鴉雀無聲。
臨場發揮,還能有這個水平......
别人說這個話,或許還不那麼讓人信服,但如果是錦書,那就有可能。
畢竟這姑娘,一己之力跑到毛國換了三輛戰車,現在一輛已經在使用了,還有兩輛已經過了國境線,再有兩天也運過來了。
大隊長龍明站起來,以茶代酒敬了錦書一杯,感謝她為龍淵做出的貢獻。
這一幕看在别的桌眼裡,就成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嫂子她家裡該不會是.......有什麼背景吧?
”家屬區,有人小聲叨叨。
大隊長那麼不苟言笑的人,專門敬她,很不可思議啊。
“沒啥背景啊,我家就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
”陳晨聽到她們讨論自己優秀的女兒,對着她們微笑解釋。
嫂子們再次噤聲,屢次嚼舌頭被抓現行,略顯尴尬。
錦書在領導那桌待了一會,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林毅軒的家屬,是不能脫離群衆太久的。
衆人看到她回來了,明顯沒有一開始那麼自在了,說話拘謹,笑得也僵硬。
“我們真不知道你......您是林隊長的家屬,剛剛多有冒犯.......”
“冒犯什麼?
我帶頭說的,剛我說到哪兒了,方圓五裡地的混混是吧,我再說說他别的事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