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我眼光怎麼這麼好
“這都是小概率的事情,跟命裡帶克有什麼關系!
”
錦書聽幹媽要跟自己斷絕關系,馬上反駁。
傷心歸傷心,但話可不是亂說的。
“都是我的錯,我身邊的人,隻要跟我沾上關系都沒有好下場,佳妮已經被我克死了,龍鳳胎也差點讓我克傷.......”
宋教授現在是真的怕了。
以前沈佳妮就說她是個命裡帶克的殘缺之人。
宋教授雖然嘴上說不在意,但心裡還是很在意的。
沈佳妮結婚時,她親手做了被子想送給沈佳妮,但是沈佳妮不收,嫌棄她不是全乎人。
還是錦書的出現,讓宋教授避免了水泥封心,錦書很尊敬她,還把她做的被子給兩個孩子蓋着,一口一個有福氣地誇着宋教授。
宋教授聽久了,真就不在乎自己命裡帶克的事了。
可接二連三發生的不幸,摧毀了宋教授剛被錦書建立起的自信。
她失去了理智,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不幸都歸到自己命裡帶克上。
錦書看她鑽了牛角尖,暫時就不勸了。
隻帶着她來到自己家,等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幹媽才不會繼續鑽牛角尖。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看似不相幹,但錦書總覺得似乎有一張無形的大網,把這些線索都粘在一起。
真相,還得由林毅軒這個專業人士來破解,錦書現在要做的,就是穩定軍心,把人歸攏到一起。
錦書帶着宋教授回自己家,林毅軒和羅汖已經在家裡等着了。
林毅軒原本是在隊裡忙着訓練,聽到錦書打電話說家裡鬧鬼就趕回來了。
羅汖沒見到“道長”隻看到林毅軒,還覺得有點奇怪。
林毅軒從他嘴裡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再次被他媳婦出色的決斷折服。
“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羅汖問林毅軒。
“我媳婦真是......妙啊,我怎麼會眼光如此好?
”林毅軒自言自語。
羅汖被這猝不及防的狗糧呼了一臉,有點後悔,他來幹嘛啊,這不送上門等着林損人氣他?
“你應該給我媳婦磕一個,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要死了。
”
“啊?
”羅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他的大哥大響了。
“羅總,小王出車禍了!
”
“什麼?
!
”羅汖聽到自己的司機出車禍,腦袋嗡嗡的。
第一反應是,完了,讓鬼纏上了,得趕緊求一道護身符保平安才是。
“小王按照您的吩咐,去飯店停車場開您的車回公司,就在回公司的路上,刹車失靈,撞綠化帶上了,人現在送醫院去了。
”
羅汖是開錦書的車過來的,回來的路上不放心自己剛提的愛車,就打電話給司機,讓他的司機過去把車開回公司。
沒想到,在路上,司機出了車禍。
“人現在怎樣了?
”羅汖問。
“正在搶救,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肋骨斷了,也挺嚴重。
”
羅汖挂了電話,心有餘悸,站起來就要走。
“我不待了,我得找個道士,趕緊開壇做法,再給我來幾個護身符随身帶着!
”
直到現在,羅汖都覺得是靈異事件,這不就是妥妥的鬧鬼嗎?
如果他沒有聽錦書的話,開自己的車,那出車禍的人就是他了。
“虧我媳婦一直誇你聰明,還曾一度把你視為勢均力敵的對手,你就這點智商?
”林毅軒鄙夷。
錦書推門,剛好看到羅汖被林毅軒氣到炸毛。
“書醬!
你說的道長在哪兒呢?
!
”羅汖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了。
跟林損人同一屋檐下,内心必須要強大,脆弱一點的,都得被林損人的嘴炮幹自閉了。
“他喽。
”錦書比了比林毅軒。
“林‘道長’能把纏着你的那個女鬼抓住,你求一萬個護身符,也沒有林道長好使。
”
“啊?
你是說,林損......林毅軒,能幫我捉到纏着我的沈佳妮?
”
“什麼?
佳妮纏着你去了?
”宋教授原本是失魂落魄地站在錦書身後,聽到羅汖的話,一激靈。
“對啊,我昨天還看到沈佳妮的鬼魂了——你是誰?
”
“她是我幹媽,也是沈佳妮的親大姨。
”
“書醬,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我為什麼越來越糊塗了?
”
“坐下,聽林‘道長’慢慢說。
”
錦書去廚房泡茶,小楊被她放醫院照顧老趙去了,端茶倒水的工作她就順手做了。
用咖啡機弄了杯咖啡,又泡了一壺香茗,錦書端出去時,林毅軒的案情分析已經結束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沈佳妮沒死?
!
”宋教授滿臉驚訝。
雖然知道外甥女沒死,但她高興不起來。
因為林毅軒分析得很明白了,沈佳妮現在大概率是加入了犯罪團夥。
是自願還是被脅迫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所在的這個犯罪團夥手裡有命案,就是那具被當成替身的女屍。
還有讓宋教授更絕望的,林毅軒判斷,沈佳妮已經深陷其中,即便是案子破了,沈佳妮也不能從裡面摘出來。
沈佳妮昨天偶遇羅汖,今天羅汖的車就被人動了手腳。
這足以說明,沈佳妮心狠手辣,為了滅口羅汖,不惜痛下殺手。
等團夥落網,沈佳妮的量刑不會很輕。
宋教授一時百感交集,當她得知外甥女竟然淪為犯罪分子後,悲涼從心而生,如果早知這樣,她甯願沈佳妮死了.......
“所以啊,幹媽你不要糾結什麼命裡帶克,這就是無稽之談。
”
錦書給宋教授倒了一杯茶。
“她家裡的教育本來就是有問題的,無底線地縱容沈佳妮在外的行為,明知道她做得不對,卻從不約束她的行為,這才讓她一步步走入深淵。
”
錦書複盤了下沈佳妮的所作所為,這個女人的出身很好,起點就比别人高。
但凡她有過洗心革面的念頭,在随便一個節點上迷途知返,都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在她堕落的整個過程裡,縱容她的父母難辭其咎,反倒是宋教授,屢次勸告,已經進了做長輩的責任。
“至于孩子們差點被潑的事,更是與你無關,那是作惡者心懷惡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