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意效忠皇族?
你是嫌本郡王給你的比延勍少嗎?
還是說,延勍也答應了把女兒許給你?
!
”逸郡王忙道:“你别相信延勍,他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你一個沒有家族做靠山的武将!
”
“呵,你的腦子就隻能想到錢跟女人嗎?
”辰靖笑了,眼裡湧起濃厚的悲色,告訴逸郡王原因:“我本姓鄭,是青祥州人士,家裡也算當地富戶,可你們皇族為了斂财,是故意給我們族裡按罪名,我們家族被抄沒家産不說,族人還被押去大寒州,用身體養毒,最後被活活折磨死!
”
“抄家之時,我沒在族地,得以逃過一劫,可從那以後,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為了殺光你們皇族!
”辰靖越說越恨,要不是延勍攔着,他怕是會失控,一刀宰了逸郡王。
竟是青祥州鄭家的漏網之魚?
逸郡王驚了,很是心虛,又忙道:“這是老皇帝的錯,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殺到都城,把那老畜生給活剮了,為你的族人報仇!
”
哈哈哈,辰靖笑了:“你們慶家人都是一個德行,你造的孽也不少,不把你們殺光,你們依舊會捉平民去煉邪毒……”
“不煉了,不煉了,我登基後,會把芮家跟皇族秘密囚禁百姓的煉藥地給毀了,絕不再煉這些邪毒……如果真的需要試藥,也隻會去抓楚衛人或者白刹國人!
”
又沖闵大人道:“闵兄,你是世家大族出身,應當知道要是東慶亂了,受益最大的會是楚衛,咱們不能自相殘殺,讓楚衛人撿便宜啊!
”
闵大人微微一笑,道:“如果東慶不亂,我們永遠都會被慶家壓着,隻有弄死慶家,我們才能有尊嚴的活着,才能獲得新生。
”
“狗屁新生,東慶一旦大亂,大家都得死!
”逸郡王吼道:“覆巢之下無完卵,你們不要上了秦賊的當啊!
”
延勍煩了,是道:“慶逸,你不用再廢話了,如今戎賊、慶蛛、大衛都要對付你們慶家,秦穆還說了,要是我們不滅了你們慶家皇族,他就領兵打到東慶都城去,屆時我們也會遭殃,所以……”
他看向辰靖。
“所以隻能拿你們東慶皇族去祭天,給我們換新生了!
”辰靖說完,手一用力,卸掉逸郡王的下巴,讓他無法咬舌、無法吞毒自盡。
逸郡王徹底慌了,口齒不清的道:“放了唔……唔告薯禮門……皇族寶藏在何處!
”
延勍笑了:“不必了,我妹妹從老畜生那裡得到不少關于皇族寶藏的情報,我們找了一批大匠人與地脈師,研究了十幾年,已經知道寶藏的大概位置,等奪取江山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去挖皇族寶藏,無須你招供。
”
你一個郡王,就算知道皇族有寶藏,也不可能知道準确的位置,所以别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撲通,辰靖突然跪下,求道:“大将軍,求您給末将一個恩典,末将要為全族的女眷報仇!
”
延勍還需要辰靖做先鋒,幫他打江山,是同意了,不過提醒道:“悠着點,别弄死了,衛軍要的是活人。
”
“是,末将叩謝主子恩典。
”辰靖給延勍磕了三個響頭後,招呼麾下将士:“擡上慶逸,跟我來!
”
“是。
”兩名将士立刻把慶逸擡上。
“禮門,要太喔去哪裡?
”慶逸很疑惑,不明白辰靖要對他用什麼酷刑?
沒多久,他被擡進一間屋内,瞧見裡頭的兩個熊一般的大漢時,他是明白了,瘋了一般沖辰靖吼着,可因着下巴被卸,是吼不出什麼大聲音,又趕忙求饒:“唔錯了,放過唔,求求禮。
”
“放過你?
我鄭家全族也曾經跪在地上哭求芮家死士,可你們皇族繞過我鄭家女眷了嗎?
沒有,你們這些畜生是當着我鄭家男子的面,當場淩辱她們!
”辰靖雙目怒紅,盯着慶逸道:“今天,誰也救不了你,這是你,是慶家皇族必須要吞下的惡果!
”
又道:“說起來,秦穆還幫了你一把,如果不是他要活口,今天你要伺候的就不止是兩個人。
”
“動手!
”辰靖下令後,是出了屋子,一邊聽着逸郡王凄慘的叫聲,一邊擺香案,祭拜鄭氏全族。
……
下午,第二城的城門開了,辰靖領兵擡着慶逸出來了。
疫兵站在石灰畫的白圈内等着:“擡過來吧。
”
辰靖:“把這髒東西送過去。
”
将士們把慶逸擡了過來。
因着秦三郎要的是活口,疫兵怕慶逸被下毒,是給他檢查了一番……臉色變了變,又很快恢複如常,道:“你們先回城,新的和談條件,三天之内會送來。
”
辰靖道:“我們大将軍要求秦國公一次把和談條件全部寫完……我們還要趕回東慶去,天氣太冷,不好趕路。
”
要是碰上雪災,那就麻煩了。
疫兵:“成,這一次送來的會是全部條件。
”
“好,我們等着秦國公的好消息……希望,秦國公莫要漫天要價!
”辰靖說完,帶着兵馬回城了。
疫兵生怕慶逸身上帶有疫毒,是沒讓洪刀和子車豫他們靠近,自己先跟慶逸住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下午,見慶逸沒有發病後,才給洪刀他們送信。
子車豫、洪刀他們策馬來接人,見到慶逸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後,問道:“他怎麼這副鬼樣子?
被喂毒藥了?
”
疫兵眼神閃了閃,最終告訴他們實情。
洪刀聽後,驚得瞪大眼睛,轉頭看向逸郡王:“這,這……”
逸郡王沒聾,是聽見了他們的話,眼睛是毫無生氣的睜着,眼淚滑落……什麼皇位,什麼擴張領土,都是狗屁,他現在隻想快點死!
子車豫是笑得要死,還假惺惺的去安慰逸郡王:“慶逸啊,别哭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不是女人,不會懷孕,是少受了很多罪呢。
”
噗!
逸郡王被氣得吐出一口血來,暈死過去。
子車豫忙道:“阿鱗,快救他,還沒用刑,他可不能死。
”
疫兵過來給慶逸看了看,道:“大人放心,他是皇族,打小就用好東西養身體,能抗得很,不會輕易死掉。
”
“那就好。
”子車豫放心了,對洪刀道:“夜長夢多的,你即刻帶這孽畜去陽吉府吧。
”
“诶。
”洪刀立刻命人把慶逸擡上馬車,讓葉大蔻領着醫兵在車内守着,招呼死士營的将士:“啟程!
”
子車豫怕有閃失,是讓麾下的一小支騎兵跟着去了。
第二城距離陽吉府有些距離,而慶逸是真的不想活了,鬧絕食。
可惜沒用,葉大蔻他們是給他灌流食、喂藥,養着他的命。
十天後,終于到了陽吉府外。
消息一傳到城内,全城轟動。
城内的百姓、駐守兵馬、得救暫住城内的人質們、葉夫人、劉廣澤、連負責押送軍糧的曹伯爺他們都紛紛出城看熱鬧。
“終于抓住這個畜生了!
”
“快殺了他,為死去的人報仇!
”
“不可,殺太快了,反而便宜了這畜生……淩遲,得用淩遲之刑,才能讓慘死的同胞安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