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兩人是在調情
傅司沉聽到這話,神情沒太大意外。
他靠坐在椅子上,把江墨爵倒好的酒,拿到唇邊抿了一口。
江墨爵見他這反應,不禁問道:“怎麼,你知道了?
”
“嗯。
”
傅司沉淡淡颔首,“要查他的關系網,還是挺簡單的,以前,他不務正業,經常鬼混,交的人龍蛇混雜,不止是暗獄,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勢力,都沒少接觸。
”
江墨爵笑了,“聽起來,還挺不簡單的,那你怎麼不趕緊解決?
這種人留着,是隐患。
”
傅司沉說,“那些小勢力,不足為慮,除了暗獄!
暗獄你了解的,唯利是圖,不可能平白無故幫傅淩越。
如今的傅淩越,應該沒有那個能耐,開出他們想要的價碼或者籌碼,可是,對方卻将他保護得很好……至今蹤迹未明!
”
江墨爵摸了摸下巴,眼神眯了眯,“你這話說得有道理,如今的傅淩越,哪裡還有什麼本錢,值得暗獄這樣幫忙?
除非,他開出了什麼誘惑暗獄的條件……”
他腦子轉得很快,道:“傅淩越有野心,那麼此次回來的目的,除了你的命外,或許還要傅氏集團?
那孫子,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傅氏了,該不會是許了暗獄,關于傅氏的好處吧?
”
他這個猜測,換來傅司沉一個微沉的眼神。
“看來,咱們這次,英雄所見略同……暗獄,已經不是第一次吞并别人的公司了!
”
傅司沉語氣冰冷,“幾年前,在L國,同樣是有個家族之争,因為暗獄的介入,後來那個家族,将一半資産,都給了暗獄!
”
也因此,那個家族的集團資産驟縮,以往商場上的那些對手,都在差不多的時間裡,開始和他們争奪資源。
最後自然是那個家族落敗,整個家族都覆滅了。
“你的意思是,傅淩越那個鼠目寸光的蠢貨,許諾了傅氏一半資産給對方?
”
江墨爵笑道:“真行,他這是已經把傅氏,看成自己的了?
”
接着,他開始打趣,“這可不行啊,傅總,人家都直接把你當做不存在了,這絕對不能忍!
!
!
”
“自然不會忍。
”
傅司沉眼神淡淡瞥向他,“怎麼樣?
有沒有興趣,一起合作把大的?
這次你們和暗獄撕破臉,想必之後暗獄那邊,也不會讓你們安甯。
”
江墨爵點了下頭。
這事兒,他心裡早有準備。
他被傅司沉的話,勾起幾分興緻,“說說看,你想如何?
”
傅司沉露出一個冷冽、又嗜血的笑,道:“我想要暗獄……徹底消失!
”
既然幫了傅淩越,那就是和他作對。
如今有江墨爵這個好幫手,倒是可以趁機鏟除一下。
“不錯,這才符合你的性子。
”
江墨爵一點兒也不意外。
他把杯子裡的酒一口喝完,然後接着道:“我對消滅暗域也有興趣,那商量商量,看怎麼操作?
”
傅司沉心中早有計劃,于是,就和江墨爵提起自己的打算。
當晚,兩人飯沒吃多少,聊了兩個多小時,倒是幹掉江墨爵兩瓶好酒。
結束的時候,兩人身上都帶着一股酒氣。
不過,傅司沉酒量向來不錯,喝了那麼多,人還是清醒的。
他回到家裡的時候,溫心甯還沒睡。
聽到車子回來的動靜,她就出來迎接。
結果先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溫心甯擔心地擰了下眉頭,問道:“傅爺,你今晚去應酬了?
怎麼喝這麼多?
醉了嗎?
”
傅司沉眼神,輕飄飄地看着她,突然,一股惡劣湧上心頭。
他想知道,自己要是醉了,這小間諜會是什麼反應。
于是,傅司沉就沒回應,像是意識不清沒聽到一樣,腳步甚至故意晃了一下。
“小心!
”
溫心甯誤以為真,吓得趕緊過來,把人扶住,“我扶你上去休息。
”
後頭的文森,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惡趣味’,隻當兩人是調情,沒上前摻和,默默退走。
傅司沉不是真的醉,靠在溫心甯身上,沒有真的把自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但就算這樣,回到房間的時候,溫心甯還是有點氣喘籲籲。
她把傅司沉放在沙發上,“傅爺,你現在這裡坐好,我去拿解酒藥。
”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溫心甯轉身趕緊去找解酒藥,順便倒了一杯溫水過來,然後喂給他吃。
男人還算配合,解酒藥吃了,水也喝了。
溫心甯幫他把領帶解了,領口的扣子,也解掉兩顆。
一邊小聲詢問他:“頭暈嗎?
要不要躺下休息?
”
傅司沉沒應,隻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那表情好像在說,“還沒洗澡。
”
溫心甯一眼就看出來了,“你一個人洗澡,能行嗎?
”
她感覺自己沒力氣把醉酒的他,帶到浴室裡洗澡。
主要是擔心一個不小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溫心甯皺了皺眉,試探地問道:“你喝醉了,洗澡不安全,今晚先不洗了好不好?
”
傅司沉沒有說話,緊抿的薄唇,好像在表示他不贊同這個提議。
“那要不,我幫你擦擦吧?
你明天起來再洗?
”
傅司沉沒回答,不過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
溫心甯就當做他是同意了,很快去端了熱水,又湊過來,幫他脫衣服。
她表情認真,動作也特别輕柔,照顧他的時候,幾乎是無微不至。
隻不過,脫掉他的衣服,幫他擦身體的過程中,難免還是有點羞赧,耳朵紅得發燙,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好……
傅司沉垂眸,饒有興緻地看着她。
很好奇,怎麼自己什麼都不做,她也能臉紅?
這耳朵,紅得跟燙熟的蝦子似的。
看着看着,傅司沉就忍不住擡手,輕輕捏了一下。
溫心甯吓了一跳,輕哼一聲,“怎麼了?
”
她的一驚一乍,在傅司沉眼裡,突然變得可愛起來。
他忍不住朝她靠近過去,說,“沒什麼,隻是在想,你耳朵是什麼做的?
”
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心甯腦子還沒轉過來,突然,耳朵就被人含着,輕輕咬了一口。
“嗯……”
耳朵很癢,他呼吸的熱氣,也噴灑在她耳畔。
溫心甯嘤咛一聲,耳根子更紅了,渾身的熱度,好像都聚集到耳朵上,連脖子都染上了一些顔色。
也是這時,她終于發現了什麼,一臉詫異地看着傅司沉,“你……沒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