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要和她撇清關系
帝釋景卻沒打算理會,“媽,公司的事,事關方方面面,勸您不要太過兒戲。
”
宋麗欽惱聲道:“我沒兒戲!
是這個ZELING,實在太目中無人!
先是南知意,現在又出一個盛詩語……她們完全沒把我們帝氏放在眼裡!
”
“就是啊!
”
林雪珍也是一肚子氣。
特别是這兩人,幾次三番阻攔南婉月治病,便大聲指責起來,“這兩人簡直太過分了,屢屢阻攔婉月治腿!
根本就是見不得婉月好!
”
林雪珍意圖讓帝釋景幫忙說話,不由得軟了聲,道:“阿景,你也知道婉月行動不便,我們費盡心力,找了那麼多醫生,可都沒用,好不容易遇見可以治好她的,卻被屢次破壞,你應該也不忍心,看她一輩子如此吧?
”
帝釋景沒有回應,隻是淡淡看着盛詩語。
盛詩語是第一次見帝釋景。
不過,她對于這個男人,她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特别是想到知知,曾經在這幾人面前受的委屈,所以戰鬥力更是驚人。
她冷言冷語,開口,“帝氏要想取消合作,那就請便,反正,我們ZELING,本來也沒多稀罕這項合作,哪怕封殺我們的市場,也随你們的便……反正,Aletta這輩子,是不可能為南婉月治腿,死都不可能!
”
說到這,盛詩語頓了下,目光譏诮掃了眼南婉月,道:“自己造就的因,就要承受這個果,南婉月,你也配康複嗎?
你就該做一輩子的瘸子!
”
聽到這話,南婉月臉色一片蒼白。
林雪珍和宋麗欽,被這惡毒的話語,都驚呆了。
“你聽聽,你聽聽她說的這話……”
宋麗欽看向兒子。
帝釋景第一次遇見對他如此不敬的人。
不過,他不是很在意,隻是詫異,對方那一副完全不怕得罪帝氏的模樣。
而這,竟隻是因為南知意一人。
因為一個助理?
帝釋景隐隐覺得哪裡不對,但一時也沒捋清楚,隻能淡淡道:“盛總言重了,我們兩家,不會因為這件事,取消合作。
”
宋麗欽聽了,氣得不輕,當場喊道:“阿景!
!
!
”
帝釋景看了眼母親,目光冷然,“Aletta要不要出手治療,自始至終,都得看她個人意願!
您在這鬧,有意思麼?
别忘了您的身份!
不要總在公共場合,做有失身份的事情!
”
宋麗欽當衆被親兒子數落,臉色也有些不佳。
她自小養尊處優,被慣出了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後來嫁入帝家,身份更是高高在上,到哪兒都被奉承,所以才如此随性嚣張。
但此刻,臉色卻有些挂不住。
南婉月看了後,心裡一陣酸脹,眼眶内浸出了水光,兩道淚痕挂在臉上。
她實在看不慣阿景這一副維護别人的樣子。
南婉月走過去,拉着帝釋景的袖子,模樣有說不出的可憐。
“阿景,我們不會為難Aletta的,隻是想請求她出手而已。
您别怪阿姨,要怪就怪我好了,阿姨隻是想幫我……”
“畢竟,我這腿康複的希望,就寄托在Aletta身上了,阿姨是着急了些,不是故意找事……”
說到這裡,南婉月哭得更兇,眼淚不間斷地往外掉。
她垂下腦袋,帶着哭腔,抽泣道:“對不起,阿景,我隻是想做一個,更能配得上你的人……”
這話一出,惹得旁邊的宋麗欽和林雪珍,一陣疼惜。
目睹這一幕的盛詩語,差點惡心吐了。
尼瑪!
這對狗男女,還敢在這拉拉扯扯,真是無恥!
也虧知知跟帝釋景離婚了!
不然她不得難過死……
聽南婉月哭得抽抽搭搭,盛詩語心裡抑制不住的煩躁。
最終,她忍無可忍般開口,厭惡道:“兩位!
要卿卿我我,麻煩能去别的地方嗎?
我媽還在裡面手術,生命關頭!
你們在我面前這樣……”
她把視線放在兩人搭在一塊兒的手上,特意加重語調,質問,“是不是不合适?
”
帝釋景聽了後,倒是不着痕迹地掙脫開南婉月的手。
他臉上也有幾分不悅,下意識拂了拂被抓的地方,像是沾了什麼髒東西。
南婉月看了後,心像被刀刺了一下,眼神滿是失落,臉上寫滿了委屈。
林雪珍不禁氣結,對着盛詩語,驟然破口大罵,“這醫院又不是你家,你管那麼寬幹什麼?
”
盛詩語看到這女人,一心一意向着養女,也很氣,徑直怼道:“這的确不是我家,但我媽是這裡的病人,你們在這毀我母親的清淨,不虧心麼?
”
林雪珍聽了後,叉腰道:“這醫院,帝氏占有股份,我們愛在哪就在哪,有你什麼事兒……”
帝釋景厲喝了一句,“夠了!
”
他面色冷得可怕,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氣場,硬生生把林雪珍吓得不敢動作。
“醫院禁止喧嘩,還想要吵到什麼時候?
既是有求于人,就拿出求人的态度。
”
帝釋景眼底閃過幾分厭惡,明顯是對林雪珍的态度不滿。
他寒聲警告,道:“以後出門,别再借帝氏的名頭,出來耍威風!
再讓我聽到一次,南家就不用在京都存在了!
”
林雪珍聽到這話,心裡一頓發怵,吓得噤若寒蟬,再也不敢開口。
南婉月看着男人,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
阿景這态度,擺明了要和南家撇清關系……
院長見情況僵凝,冷汗都下來了,勉強出來打圓場,“既然盛小姐的母親正在手術,為了病人考慮,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兒打攪了……夫人,我帶您幾位,先去辦公室等着吧?
這手術,短時間内也結束不了,起碼得好幾個小時,您看……”
宋麗欽看了下眼前的情況,知道繼續鬧下去,要惹兒子不高興了,所以隻能同意。
于是,很快幾人就離開了。
盛詩語看着這情況,内心很是意外。
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是說,帝釋景和南婉月,好事将近了麼?
怎麼帝釋景對南家,是這個态度?
一時間,盛詩語有點看不懂了,不過也懶得花費心思去想。
她耳邊總算清淨了下來。
這時,盛詩語的哥哥和父親,小聲問她,“小語,剛才你怎麼對帝釋景那種态度?
膽子也太大了!
萬一惹惱了人,咱家可會吃不了兜着走!
”
盛父内心頗為後怕,“是啊,那可是活閻王……”
盛詩語不以為意,冷哼道:“那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什麼好怕的?
”
帝釋景本來就沒走,聽到這話,幾步走過來,道:“盛總,從見面到現在,你對我敵意就極大,再結合剛才的話……我是得罪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