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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 第91章 有用就行

大理寺卿的寵妻日常 蘇行歌 5263 2024-10-11 15:10

  鄭懷洛聞言,瞬間咬牙,室内也跟着笑做了一團。

  還有人跟着起哄道:“鄭兄,論起來年歲,你才是最大的那個吧?

  鄭懷洛頓時哼了聲,道:“放屁,你們怎麼不說咱們大人呢?
他也是天寶元年的人!

  再說了,真論起來生月,他是臘月出生的,秦峥還是四月呢!

  可惜他那一句“老姜”紮了姜道臣的心,所以在他這話說完之後,姜道臣十分不客氣的給他補了一刀:“可是,大人他已經有家室了。

  後一句話便是不用說,衆人也都明白了。

  鄭懷洛到現在,還是一個大齡單身。

  且,每次回家,都會被老父逼婚的那種。

  鄭懷洛頓時紛紛,咬牙道:“姜道臣,咱倆打一架!

  這人怎麼哪兒疼往哪兒紮呢?

  然而姜道臣并不屑于跟他打,施施然轉身出去,隻留給他一個高傲的背影。

  ……

  那人被關押的地方并不在大理寺内監裡面,而是被額外關在了一個房間内。

  房中四面無窗,房中卻是燈火通明。

  四角都放着燭火照亮,讓這房中進來後便有些悶熱之感。

  牆上的刑具染血,房中腥味兒濃重,而正中央被綁着的那個人——

  如果說,那算個人的話。

  他的頭發亂蓬蓬的垂着,身上的囚衣被鮮血染得已然成了墨色,鞭痕縱橫交錯,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聽得外面開門,男人甚至連動彈一下都不曾,若不是秦峥耳聰目明還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怕是要以為這已然是個死人了。

  見到秦峥進來,看守他的獄卒連忙起身行禮:“大人。

  秦峥點頭應了,看了那囚犯一眼,淡淡道:“潑醒他。

  那獄卒聞言,頓時應聲走過去,拿起一旁的水瓢,朝着他的臉上潑了一下。

  下一刻,便聽得慘叫聲響起,隻是有氣無力,反倒是呼吸更加粗重了幾分。

  那水,是鹽水。

  男人擡起頭來,一雙眸子裡渾濁,看模樣約莫四十開外,臉上的恨意絲毫不加掩飾。

  “狗官,呸。

  男人吐出一口帶血的水來,嗤笑道:“怎麼,又來看你爺爺我?

  “嘿,你這個混蛋玩意兒……”

  那獄卒聞言頓時要去打他,卻被秦峥打手勢攔了下來,道:“你先出去。

  獄卒尊聲應了一聲“是”,出去的時候,還小心的給秦峥帶上了門。

  對于那男人的罵罵咧咧,秦峥倒是絲毫不以為忤,隻是走到他面前,問道:“今日有興趣聊聊麼?

  聽得這話,那人擡眼,睨了一眼秦峥,鄙夷道:“老子跟你這狗官沒什麼可聊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身上劇痛,因着太疼,連喘氣都成了一種奢望。

  秦峥将從他身上拔下來的刑具随手扔到地上,一面又拿了帕子擦手,淡漠道:“殺了你做什麼?
活人可比死人的利用價值大多了,不是麼?

  分明手上染了鮮血,秦峥的表情卻十分淡然。
待得擦拭了血迹,他這才看向連話都說不出口的男人,問道:“現在,還有興趣聊麼?

  好容易那一陣疼痛過去了,那人卻依舊嘴裡罵罵咧咧,咬牙切齒道:“你要有本事,就弄死老子!
你就這種狗官,跟在狗皇帝的身邊為虎作伥,遲早不得好死!

  聞言,秦峥點了點頭,随手從旁邊拿了一個新的刑具,直接便摁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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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在男人劇痛的悶哼聲中,緩緩道:“嗯,沒事兒,總歸比你強,生不如死,還不能死。

  他插刑具的時候,克制了手上的動作,這次倒是半分鮮血都沒染上。

  反倒是那男人,已然快痛昏過去了,聲音都較之前虛弱了不少,卻還是依舊的強硬:“狗官,有本事就殺了你爺爺……”

  聽得他這話,秦峥卻是笑了:“殺了你?
别着急,會有那麼一天的。

  他說完這話,又道:“看來,你今日是不想跟我聊了,那便改日吧。

  秦峥邊說邊往外走,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回頭,看了一眼冷汗直冒的男人,挑眉道:“雖說你十分不配合,不過本官卻還是要問你一句——身為一個曾經在紅蓮教待過的人,想必你對教中之人的模樣,不陌生吧?

  聽得這話,那男人的臉色毫無波動,隻是鄙夷道:“老子跟紅蓮教可沒關系,狗官,你想要潑髒水盡管潑,反正老子行的正坐得端。
刺殺狗皇帝不假,卻跟旁人無關,單純是因為覺得這狗皇帝該死!

  對于他這話,秦峥不置可否,隻是将春曉的畫像打開,緩緩道:“沒關系,是麼?

  因着室内的光線實在是太好,且行刑的時候,并未對他的五官動手,故而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而那畫像上的人……

  男人瞳孔驟然一縮,死死的捏着手,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秦峥睨了他一眼,确認了心中的想法,一面淡淡道:“這人同為紅蓮教的餘孽,就在隔壁監牢裡關着。
哦說起來,也是巧了,她說自己是一個遊方道士的女兒,倒是跟你假冒的是一個角色呢。

  秦峥說到這兒,喚人進來,讓他們将這畫像挂在牆上,正好是可以讓男人清清楚楚看到的地方。

  之後,又漫不經心的笑道:“瞧着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你猜你身上這些刑具,她能撐多久?

  畫像上的女子少了幾分妩媚,卻是多了幾分清冷。

  男人的眼中一痛,張口想要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轉而罵道:“大理寺現在果然都成一群孬種了,怎麼,沒本事從老子嘴裡撬消息,就會拿無辜的人來開刀了麼?
這麼糊弄人,你們那狗狗皇帝竟然也吃這一套,我呸!

  可那話裡,到底多了幾分色厲内荏。

  秦峥隻嗤了一聲,整好以暇道:“有用就行。

  這話,倒是将那男人給噎了一噎。

  他咬牙,臉色變了變,轉過臉去不看牆上的畫像,粗聲粗氣道:“老子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不過是想從我嘴裡騙出來一些假消息,好去整你們的政敵。
可我告訴你們,做夢去吧,老子這輩子最不會做的事兒,就是連累無辜的人!

  他接連說了一大串,卻讓秦峥越發肯定了這人心中的恐懼。

  秦峥嗤笑了一聲,淡淡道:“無妨,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再者,那小姑娘就在監牢裡,總歸要比你好審問的多。

  秦峥說完這話,轉身就朝外走去。

  那男人咬了咬牙,想要說什麼,可不知為何,到底卻是沒叫秦峥留步。

  秦峥慢悠悠的走出去,可等到回了房之後,第一件事卻是叫了鄭懷洛來:“去查春曉。

  白日的時候,他聽春曉的話,當時便起了些疑心。

  按着先前查出來的線索,當時給白無淵下判詞之人,乃是紅蓮教的。

  而春曉卻說是一個遊方道士。

  且還說那人是她爹。

  如果春曉沒有撒謊,或者至少不算撒謊的話,那麼她爹的确做過遊方道士。

  而這個男人當時被抓的時候,也是以遊方道士的身份。

  最巧合的,則是他身上有一個被抹去紋路的疤痕。

  而那個疤痕,秦峥着人刻下來恢複過,增增減減,正是紅蓮教的圖騰!

  雖說這些都是巧合,可是巧合若是多了,那就是事出反常了。

  所以方才他才臨時想到要拿春曉試探一番,誰知道試探的結果,竟然還真的如自己所料。

  這人跟春曉之間,果然是有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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