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秦墨琛因為沉淪于**而有些迷離的眼含着笑看身下的小祖宗。
要不是怕強行破壞靈氣牆傷到人,他早就用強的了。
其實,如果控制得當,他頂多讓蘇可可疼上那麼一下,不會傷到哪裡,但即便是讓她短暫地疼一下,老男人都舍不得。
蘇可可有恃無恐地哼哼,“那你倒是試試看啊。
”
秦墨琛無奈,這是吃定了他舍不得傷她。
兩人酣戰一場,正是男上女下的疊羅漢之姿,就在此時,一道奶萌奶萌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媽咪~媽咪~”
蘇可可神色大變,以六親不認的氣勢将身上的男人掀開到一邊,匆匆收拾起自己淩亂的衣衫和散亂的頭發。
秦墨琛黑着臉穿好衣褲,有些郁悶地看着那顆從門後探進來的小腦袋。
肥嘟嘟白嫩嫩的一張小臉兒,親朋好友都說這小子跟他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但秦墨琛嫌棄地打量幾眼,實在無法将這個貪吃貪睡的胖小子跟小時候的自己聯系起來。
臭小子,這都第幾次了,回回打攪他老子的好事,再這麼下去,還怎麼給他造妹妹?
奶團子秦踢踢還小呢,完全沒有打攪親爹好事的自覺,他隻是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他麻麻在哭,所以他十分擔心,很貼心地沒有吵醒臨床照看他的林嬸,費了好大勁兒才從嬰兒床上翻了下來,急匆匆地趕來看情況。
“媽咪,媽咪你很難嗖嗎?
我聽到泥哭啦。
”秦踢踢很有語言天賦,一歲多的時候就已經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了,隻不過偶爾發音還不太标準。
蘇可可聽到這話,本就紅暈未退的臉瞬間變成了大閘蟹。
她狠狠瞪了秦墨琛一眼。
都怪這混蛋剛才可勁兒折騰她,弄出了太大的動靜。
而且老男人粗心得連卧室門都沒關死,否則也不會讓隔壁屋的踢踢聽到這種少兒不宜的聲音。
蘇可可越想越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秦墨琛沒有半分被兒子抓包的羞恥感,還反過來安慰妻子,“不怕,你看傻兒子那什麼都不懂的小表情,才一歲多,根本不記事,明天就忘了。
唔,下回我一定記得關好門。
”
家裡的牆壁隔音效果很好,隻要關上門,再大的響動也是聽不到的。
蘇可可見他這個時候了都還想着下次,要不是兒子看着,說不定已經掄起拳頭砸人了。
小團子推開卧室門,邁着兩條小短腿,噔噔噔地朝大床跑了過來,然後小肥手撐着床沿,圓滾滾的小身闆努力地往上爬。
蘇可可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抱,卻被秦墨琛叩住了手。
“讓他自己爬,不過一張床的高度,我兒子肯定能爬上來。
”語氣相當的自信。
蘇可可嘴角一抽。
秦踢踢在努力了幾次之後終于成功把整個小身闆都給搗騰到了床上,然後他麻溜地爬向蘇可可,伸出小肥爪子求抱。
蘇可可立馬将小人摟入懷裡,沖那小肥臉啵啵兩口,溫柔地問他:“踢踢怎麼了?
睡不着嗎?
”
小團子搖了搖腦袋,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擔憂地瞅着自己麻麻,“我聽到媽咪哭了,媽咪你是不是難嗖?
”
小孩子餓了會哭不舒服會哭哪裡疼了痛了也會哭,所以踢踢這是在擔心她哪裡不舒服嗎?
蘇可可一想到這兒,整顆心都化了,又啵了小家夥幾口,“寶寶,媽媽沒事。
”
秦踢踢小團子确定麻麻沒事後,粉嘟嘟的小嘴兒張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就放心地趴在麻麻懷裡睡着了。
蘇可可抱着軟乎乎的兒子,低聲笑道:“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可是我們家踢踢也是小棉襖。
”
秦墨琛看着在妻子懷裡砸吧着小嘴兒說睡就睡的一坨奶團子,搖頭歎道:“沒良心的小家夥,明明我帶他的時間最久,可他最先叫的人是你,最黏的也是你。
”
蘇可可嘴角高高地勾起,得意地睨他一眼,“畢竟是我十月懷胎生的。
不然你也哭一個試試?
說不定兒子就來關心你了。
”
秦墨琛一噎,知道這是小嬌妻在怪他剛才動作太大了,還把她弄哭了。
可是秦四爺覺得自己也很難,好不容易娶到了老婆,老婆卻還是個學生,每天都要上學,隻有周末才能回來團聚,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眼巴巴盼了一周才能盼到老婆回來,動作難免就……
“可可,我們再生個,踢踢就是缺個伴兒,等他有了伴兒,就不會這麼黏着你了。
”秦墨琛第n次建議道。
蘇可可:……
這次她倒沒有直接拒絕,思考片刻後,妥協道:“等我畢業之後再說吧。
”
不能再耽誤學業了。
秦墨琛嘴角微微一勾,“這是自然。
”反正也沒幾個月了。
目光落在兒子腦袋上的一撮呆毛上,男人一本正經地繼續建議道:“把踢踢送回去,我們繼續?
”
蘇可可:……
“還想着繼續呢?
有你這麼當爸的嗎?
今晚踢踢跟我們一起睡!
”
秦墨琛無話可說。
看樣子,得盡快給這小家夥生個弟弟妹妹。
多生幾個扔一邊,讓他們自個兒玩去。
蘇可可親自發話,踢踢小團子避免了被他老子拎回嬰兒床的命運,就這麼四仰叉地地躺在了自己爸媽中間,成了一堵可愛的牆。
期間,某隻餓狼的魔爪數次越過中間的小團子探向可口的小白兔,奈何小白兔一發現他的意圖就朝他龇牙咧嘴,将餓狼的魔爪給狠狠拍了回去。
幾次越線未果,餓狼不得不放棄美食,然後用十分嫌棄的目光盯着中間那一坨粉團子。
兒子啊,你爸開一次葷不容易,以後别來搗亂了。
秦墨琛伸手戳了戳蠢兒子露出的一小截白肚皮,戳完了又仔細給小家夥蓋上被子。
看着這已經睡過去的這一大一小,老男人嘴角忽地一勾,慢慢閉上了眼,原本的欲求不滿被另一種滿足代替。
窗簾被一陣夜風吹起,月光透過窗子灑下一片。
屋裡,一家三口睡得正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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