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進入教室後,分分鐘進入學習狀态,完全沒有其他人剛剛考完試的放松狀态。
上周末班主任已經按照成績重新排了坐,蘇可可沾了學霸羅嫚的光,跟羅嫚成了同桌,選了最舒适的第三排中間位置,秦星也來湊了熱鬧,就在蘇可可左邊,還是跟趙可心同桌。
四朵金花并排坐,怪惹眼的。
“可可,我怎麼感覺到有人在看你。
”嶄新嶄新的同桌羅嫚低聲道。
蘇
可可點頭,“從我今天來了教室之後,一共有六個人盯着我看了三秒鐘以上,他們分别是換了座位後的陸仁佳、包晨……還有蔣月月,其中距離我約莫36度角的蔣月月盯着我看的次數尤其多。
”不
久前才學習過的度數什麼的蘇可可已經能很好地運用啦。
羅嫚詫異,“可可,你這期間一直看書沒調頭,這你都知道?
”
蘇可可朝她一咧嘴,“我是修道人啊,對這些比較敏感。
”
羅嫚打心裡佩服蘇可可,以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能認識個小神棍,還成為了好朋友。
學霸算什麼,這種方外之人才是真厲害。
剛
開始羅嫚對偷窺的目光隻是有點感覺,經過蘇可可這麼一說,那感覺就很明顯了。
蔣月月要不是個女的,按照她這個偷窺蘇可可的頻率,羅嫚都要以為對方是在暗戀蘇可可了。
蘇
可可一開始沒管,但次數多了,她就沒法視而不見了。
她
猛地看過去,一下對上蔣月月那雙偷窺的眼睛,對方微微一愣,立馬移開了視線。
不止偷窺,中途好幾次,蔣月月都恰好從她身邊經過,其中一次居然還撞到了她。
當然,撞得并不重。
終于,活動課的時候,有些受不了的蘇可可主動走到蔣月月面前,“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
蔣月月死鴨子嘴硬,“誰有話跟你說了,别自作多情啊。
是你想跟我說話吧?
既然這樣,我就順便跟你說幾句吧。
”她
咳了咳,含糊道:“那天的事情我都聽陸仁佳說了,謝謝啊。
”蘇
可可突然啊了一聲,“你不說我都忘了,回頭記得給我捉鬼的酬勞,市場價二十萬起,鑒于你還是學生,我給你打五折,給我十萬就好。
”
說着,蘇可可一臉認真地拿起筆在她桌上的草稿紙上寫下一串數字,“這是我的銀行卡賬号。
”
蔣月月一臉懵逼地看她。
“酬勞?
十萬塊?
蘇可可,你怎麼不去搶呢?
”蘇
可可不高興了,“你以為我在坑你?
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信不信你直接撐死?
你的小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蔣
月月抿了抿嘴,說不出話來。
雖
然記不得了,但那天她醒來之後,确實感覺到自己肚皮快被撐爆了,那種感覺她再也不想體會一次。
“知道了,現在我就給你轉錢!
”
蔣月月每個月的生活費有一萬,加上每年兩邊親戚給的壓歲錢,手裡的零花錢已經不下百萬。
如果不是她用的也多,她的活動零花錢還能更多。
蘇
可可沒想到她這麼幹脆,說轉錢就轉錢,還一轉轉了二十萬。
“我才不用你打折,既然咱們用錢算清了,那我就不欠你人情了。
”把
裡面的一半打給叔的慈善機構後,蘇可可抱着手機數剩下的錢,笑眯眯地點頭,“不欠了,不欠了。
”
蔣月月一臉嫌棄,“瞧你這窮酸樣兒,是有多沒見過錢啊。
剛好,這周五晚上我準備在我家别墅開個面具舞會,你也來吧,正好給你長長見識。
”
蘇可可十分幹脆地回道:“不去,我忙着呢。
”蔣
月月氣惱道:“不去拉倒,當我求你去呢?
”雖
然兩人不歡而散,但蘇可可絲毫不在意,因為她又有進賬了。
“可可,你有沒有發現蔣月月不像以前那麼讨厭了?
見了我居然也不冷嘲熱諷了。
”秦星突然湊過來,跟蘇可可咬耳朵。
蘇
可可微微一笑,“對啊,今天的蔣月月挺可愛的。
”
她都說了打五折,對方卻還是給她打了二十萬,多可愛啊。
秦星不禁嘀咕道:“錯覺,一定是錯覺,沒道理被餓死鬼附身了一次就變好了。
”羅
嫚也點頭,“今天好像變溫順了。
”
然而,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幾人被打臉了。
蔣
月月和她那個校花姐在餐廳鬧起來了,鬧得還很大。
蘇
可可幾人過去的時候,蔣月月指着蔣芳菲的鼻子罵得正兇:“少特麼在我面前裝了!
你這朵惡心人的白蓮花,你喜歡徐昊,我特麼不要了,送給你,你倆渣男賤女以後離我遠點兒,滾吧!
”蔣
芳菲跌坐在地上小聲低泣,似乎是被人推倒在了地上。
“蔣月月,你鬧夠了沒有?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對你隻是兄妹之情,是你一廂情願以為我喜歡你!
我
喜歡的人一直就是你姐姐,直到今天,你姐姐她都顧着你的情緒,不敢答應我的追求,她這樣處處為你考慮,你是怎麼對她的?
”
蔣芳菲身邊的男生将她扶了起來。
蘇
可可盯着他看了看,原來這個男生就是徐昊?
她
在徐老爺子的壽宴上見過,是徐老爺子的某個孫子。
他
的面相……唔,一生碌碌無為,爛桃花也不少。
蔣
月月看着眼前的男生,心髒還有些鈍痛。
青
梅竹馬,不過如此。
他
們從小長大的情分還比不過一個後來者。
她
是喜歡徐昊,但徐昊不也說了喜歡她?
“
見鬼的兄妹之情!
徐昊,當初口口聲聲等我大學一畢業就娶我,這特麼是哪個王八羔子說的?
你喜歡蔣芳菲你特麼早跟我說啊,你說了我一定成全你們這對渣男賤女!
還
有,我怎麼她了?
要不要去調一下監控,看看我到底怎麼着她了?
好端端地吃着飯,非要過來惡心我,說不是故意的,我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她就自個兒倒了,這是有多羸弱啊!
”
蔣芳菲上前拉她的胳膊,态度可以說是低聲下氣了,“月月,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吧,不要讓别人看了笑話。
”蔣
月月被惡心到了,一把揮開她的胳膊,“你真是夠了,明明是你們兩個非要來膈應我,還嫌我把事情鬧大?
我特麼本來都不想要這個賤男人了,你還來耀武揚威什麼?
我
說了,滾,你們都滾!
”
秦星不禁皺眉,“蔣月月怎麼還是這麼蠢,這種場合表現得這麼強勢幹什麼,就這樣還怎麼鬥得過這白蓮花?
”
蘇可可突然好奇地問了句:“大星,你們說的白蓮花好像不是水裡的那種,它是什麼意思?
”
秦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