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醒來後,發現這隻是個夢,不禁有些遺憾。
要是現實生活中她也能這樣欺負叔就好了。
因
為心虛,早餐的時候,蘇可可偷偷瞄了她叔好幾眼。
秦
墨琛突然擡頭看她,“想說什麼就直說。
”
蘇可可連忙搖頭,“沒事沒事。
”
小丫頭匆匆吃完早飯就跑了,連離别擁抱和親吻都忘了。
秦墨琛盯着她跑遠的背影看了很久,眉頭不禁擰起。
真是叛逆期到了?
“
蘇可可!
你可算來了!
”蘇可可剛一進教室,包晨就朝她沖了過來,将人請到一邊說悄悄話。
蘇可可看他表情急切,似乎真有急事,“怎麼了?
”“
蘇可可,你能不能現在就去我家看看?
我妹妹她好像……中邪了。
昨
天晚上她本來睡得好好的,哪料半夜的時候突然坐了起來,我媽和我爸一起按都按不住她,她的力氣變得很大,還滿屋子跑,嘴裡哼哼唧唧的,說着我們都聽不懂的胡話。
”蘇
可可微微皺眉,“你确定是中邪了?
有時候發高燒也可能神志不清說胡話,這種時候最好看醫生。
”
“就是看過了發現沒病我才想到找你。
我媽昨晚上也不知道去哪兒請了個大師,那大師在我家神神叨叨幾分鐘就要了五萬塊錢,說我妹妹睡一晚上就會好,結果今早起來我妹還是那樣,根本就沒用!
”
包晨說起這事兒氣得不行,擱平時他肯定不信那人,但經過蘇可可那一次後,他就慢慢信了這些東西。
何況她媽找來的那位大師胡須花白,還穿着道袍,比蘇可可更像那麼一回事。
事實證明,不是長得像大師就是大師,大隐隐于市,真大師很可能就在身邊,而不是那些所謂的隐世高人。
“可是,馬上就要上課了。
”蘇可可有些猶豫。
她接活一般都在晚上,這樣也不會耽誤白天的學習。
最
近她已經開始學習高中知識了,越學便越覺得有意思,分分鐘想把所有的書都看完。
包
晨連忙道:“請假的事兒我來辦,你跟我去就行。
按你們的市場價,我付你雙倍價錢,就當耽誤你學習的補償費,行不行啊蘇可可?
算我求你了行不?
”
蘇可可連忙道:“你言重了,我跟你去就是。
”也
不知包晨怎麼跟班主任老趙解釋的,順利拿到了兩張請假條。
羅
嫚低聲問蘇可可:“可可,又接了單子?
如果方便的話,回頭給我講講吧,我最近對這方面的東西很感興趣。
”
蘇可可點頭:“行,不過這事兒還說不準,我沒親眼看到,不敢斷定就是中邪。
嫚嫚,回頭再說,我先跟包晨去了。
”
“好,你自己小心些。
”
包晨的妹妹叫包泗,十二歲,昨天班級組織了一次爬山活動,據包晨說,包泗爬山回來後并無異樣,是半夜突然中邪,整個人變得力大無比不說,嘴上還嘟囔着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包父和包母都是無神論者,兩人立馬請了醫生,可是醫生卻說包泗沒有生病。
事實擺在眼前,包母不得不懷疑寶貝女兒中邪了,還請了個道士回來做法,誰曾想,那道士根本就是個騙子。
“
爸,媽,這就是我跟你們提到的蘇大師,我把她請來了。
”包晨介紹道。
包父包母一看蘇可可這青蔥粉嫩的小臉,差點兒沒糊自家兒子一臉。
蘇可可将兩人的反應看在眼裡,禮貌地對長輩點點頭,“叔叔阿姨好,我是包晨的同學,學習是副業,正業是風水師。
”
見她這麼禮貌,兩人也不好發作,包母道:“既然來都來了,你就給泗泗看一下吧。
”蘇
可可一進屋就看到被綁住了手腳的小女孩,那女孩正睜着圓溜溜的眼盯着幾人,看起來十分精神,也十分詭異。
“
要是不綁着,她肯定到處亂跑。
”包母神情疲憊,一臉擔憂地問:“我們家泗泗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她現在連爸媽都不會叫了。
”
說着說着,包母就躲在包父懷裡哭了起來。
包父和包晨都有些尴尬。
“
媽,這……外人還在呢,您控制點兒。
”
“我控制不住!
你妹妹好端端地變成了這樣,我高興得起來?
”
蘇可可看了一眼便知道怎麼回事,“阿姨别擔心,不是什麼大事。
能給我找一根繡花針嗎?
”
包母擦了擦眼角,“繡花針?
好好,你等等,我馬上給你取來。
”蘇
可可手執繡花針,直接沖包泗的人中紮了下去。
包泗當場暈了過去。
“
泗泗!
泗泗!
”
蘇可可紮完人中之後立馬往客廳跑。
屋中幾人一愣,包晨反應最快,連忙追了出去。
就在蘇可可剛跑入客廳的時候,一身黃色皮毛的動物不知從何處蹿了出來,往大門外溜去。
包晨也看到了那一抹黃,吓了一跳,“那是什麼?
我們家裡沒養狗啊!
”那
東西的速度比蘇可可想的還快,蘇可可沒再繼續追。
“
不是狗,是黃大仙,俗稱黃皮子。
”蘇可可皺眉道。
包
晨微微一愣,“黃皮子?
你是說,黃鼠狼?
我家怎麼會有這東西?
”“
這就得問你妹妹了,我想,這會兒她應該醒了,不過精神可能不大好。
”
蘇可可和包晨回卧室的時候,包泗果然已經睜眼,隻是人還有些恍惚。
蘇可可在她頭上幾處穴位上按了按,包泗頓時清醒了不少。
她
張了張嘴正要說話,蘇可可突然朝她噓了一聲,“我都知道,但是你昨天在山上的所見所聞最好不要對别人說。
”
包泗眼睛微微瞪大,“姐姐,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
蘇可可笑了笑,“猜到了,但這是天機,不能洩露,否則會短壽。
”
說着,她看向包母三人,“你們可以出去一下,讓我單獨跟包泗說幾句嗎?
”
包母一看自己女兒恢複正常了,感謝她還來不及,哪裡還不同意。
等屋中隻剩下蘇可可和包泗,包泗欲言又止,“姐姐,這事兒對别人說了真的會折壽嗎?
”蘇
可可點頭,随即彎眼一笑,“你可以不說,我來說,這樣就不算你洩露天機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看到了一隻宛如人立的黃皮子?
”
包泗眼睛一亮,立馬點頭。
蘇可可緊接着問:“它還口吐人言,問你它像不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