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文賢被推,也沒有說話,而是眯起眼睛,晃悠悠的朝外面走去,看着就醉得厲害。
楚玄辰沒想到,這官員隊伍中,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當上司獄長的,由他來管刑獄,恐怕會錯判案情,導緻冤案累累。
像這些小角色的信息,他并不知道。
改天得派個人好好查查。
等于文賢一被拖出去,蘇誠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王爺,這于文賢就是個嗜酒之徒。
他經常遲到早退不說,還不求上進,碌碌無為,這種人真是丢咱們官員的臉。
有機會,下官一定向皇上檢舉他,讓皇上革他的職,讓他回家種紅薯去。
”
楚玄辰不想理會這些人,他真正想會的,是另一人。
他道:“蘇大人,怎麼江州巡撫張世藩還沒有來?
”
蘇誠一愣,“王爺是說張大人啊,張大人最近很忙,他可能為治水一事過于操勞,所以得晚點到。
”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緊急着,一個身穿青色官服,年約四十出頭,身形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走進來後,那雙鷹隼般的眸子,先掃過衆人,最後才高傲的落到楚玄辰身上。
然後,他擡高頭顱,眼高于頂的朝楚玄辰拱手,“江州巡撫張世藩,參見璃王。
”
“免禮。
”楚玄辰冷冷的掃了張世藩一眼,發現他樣子高傲,眼神狂傲,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調查過,這個張世藩和蘇誠是一夥的。
他是從一品的武官,掌握着江州的軍政大全,在江州的威望和勢力比蘇誠還要大。
所以性子驕矜狂傲,不可一世。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他今天肯定是故意遲到,為了給他這個欽差大臣一個下馬威。
“張大人何故來遲了?
”楚玄辰淡淡道。
他的聲音深不可測,讓人捉摸不透。
張世藩立即拱手,目中無人的說:“本官昨夜沒睡好,今天身子有點不适,所以才來遲了!
”
見張世藩不稱下官,自稱本官,楚玄辰眼神很冷,但并沒有發作。
這個張世藩在江州一手遮天,手下有五萬精兵。
他估計見他隻帶了兩千玄策軍來,覺得不是對手,才敢如此的嚣張。
他道:“本王的王妃精通醫術,不知張大人是哪裡不舒服,本王可以讓王妃給你看看。
”
張世藩拱手,擡高頭顱,“不必了,王爺。
本官隻是老毛病,多歇歇就會好,不必勞動王妃。
”
見張世藩對楚玄辰的态度如此不敬,蘇誠吓得冷汗淋漓,他趕緊站出來打圓場,“王爺,既然張大人已經到了,那請王爺移駕飯廳,嘗嘗下官為王爺準備的飯菜,如何?
”
楚玄辰點了點頭,“嗯,好,所有人,都先去用飯吧。
”
用飯的時候,蘇誠和張世藩都和楚玄辰坐在一桌。
蘇誠整餐飯吃得戰戰兢兢的,而張世藩卻一直眼高于頂,驕傲自大。
突然,他指着楚玄辰身後的陌離道:“這位是陌校尉吧?
本官有點口渴,你能不能給本官倒一杯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