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流影咬牙,總覺得有一種掉進坑裡的感覺,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像想象中那麼好對付。
“蘇君涵要去狩獵,就是這條腰帶的主人,我希望你能保他平安,如果我猜得沒有錯,今日,應該有人要置他于死地,或者弄殘他。
”
“你隻需要保護蘇君涵,另外兩個,你看哪個不順眼,就揍哪個!
”
說完,
讓木香端着雙份的早膳進來,然後又讓青草她們去老夫人那裡照樣送清淡的小早膳。
逼着流影用完早膳之後,蘇璃才起身去送腰帶。
蘇君涵住成武院,身邊的丫鬟不多,隻有四個,醉濃見到她來,急忙上前施禮,蘇君涵看着頓時不高興起來。
“你與她施什麼禮。
”
又蹙眉看向蘇璃,吼了起來。
“腰帶做好了沒有,給我。
”
蘇璃看着蘇君涵那嫌惡自己的模樣,疲憊了一晚上的心情終于跌入了谷底。
最親的人,這便是她最親的人。
“蘇君涵——”
蘇璃喚着他的名字,蘇君涵猛地一怔,怒瞪向蘇璃,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大哥的名字,也是她随便可以叫的,他可是蘇府的嫡子。
“你是不是覺得你是蘇府的長子,這一切就理所當然都會是你的。
”
“如果有一天,你親愛的妹妹,蘇玥告訴你,她還有一個親生的哥哥,要回來取代你的位置,你如何自處?
”
“胡說什麼你。
”
蘇君涵看她就煩,聽她說話更加煩,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呢。
手一揮,眉緊蹙。
“滾滾滾,母親和妹妹真心待我,事事為我着想,母親還說,将來我娶了親,這個家,就要交給我的妻子來打理。
”
蘇璃眼神冰冷,蘇君涵當真是無可救藥,看來要交代流影,隻要他不死不殘就行,傷,還是要受的。
蘇玥還真是厲害,竟然說動了瀞王,那一起去的,很有可能還有蘇長情。
——蘇長情。
蘇璃抿唇冷冷一笑,腰帶上,她縫了一點東西在裡面,隻要瀞王和蘇長情靠近他,就會聞到,這種毒粉不會緻命,但會讓人産生幻覺。
至于解藥,早上送來的早膳裡,已經讓他吃過了。
蘇君涵現在系在腰上,策馬出去,身體湧動時間稍長,裡面的藥粉也就差不多要揮發出來。
上一世,
為了幫助瀞王控制各方勢力,甚至是威逼利誘,她鑽研了很多醫書,但不是以救人為主,而是以毒為主。
如何下毒于無形,她很拿手,不過,有點手生罷了。
離開了蘇府,蘇君涵才舒服了一點,真不知道她占着瀞王妃的位置做什麼,讓給玥妹妹不就好了嗎?
瀞王喜歡的是玥妹妹。
不識擡舉,他這個當哥哥的也幫不了她!
……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蘇璃都是在娘親的朝陽樓過的,淩曼舞還是有些不會描眉,蘇璃找了宣紙,讓她握着一點一點的練。
又替她把了脈,寫了藥方,淩曼舞月例推遲,乃是血虛之症。
淩曼舞則教了她一個時辰的劍法,蘇璃意外發現,自己竟然十分适合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