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靠近她,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言語脫跳,但手卻沒有亂動,解開了蘇璃的穴位,輕撫着她的臉蛋。
“好生歇息,過幾天再帶你去訓練别的,想要變強,就得實地訓練,否則永遠都隻是紙上談兵。
”
“好。
”
蘇璃生硬的回複,國師俯身又看了一眼她的胸前,蘇璃瞪了他一眼,轉身護住自己。
頭頂傳來國師的輕笑和寵溺的一吻。
“睡吧,本座早晚都會讓你睡到的。
”
……
國師離開之後,蘇璃才讓木香進來,重新把衣裳穿上,木香見小姐平平安安出去,卻是受着傷回來,驚得臉色煞白,蘇璃簡單的告訴她,讓她不要擔心,她隻是去練習了。
晚上,
蘇璃也隻得趴着睡覺,這倒是巧了,她和望月兩個人,都是趴着睡覺的。
望月在睡夢裡,微微蹙眉,方才身體的幾處有一抹微微的痛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于是坐了起來,掌了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琉璃燈,想着璃兒此時睡得可好?
……
一晚上,蘇璃一邊回憶林子裡的兇險,一邊回憶自己當時的砍殺、躲避的動作,慢慢的回放着,告訴自己哪裡做錯了,哪裡下次需要改進。
一直到天明,才緩緩睡着。
……
蘇丞相下朝之時,果然遇到了一位身着嶄新道袍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來蘇丞相家裡燦星褪去,災星上升,說這位老爺近日恐有近憂。
蘇丞相自是半信半疑,但老道長說得頭頭是道,甚至還說,他命中原有一子,但應該出生就夭折了。
這話把蘇丞相說得頓時止住了腳步,老道士也不多說,隻說讓他小心,隻怕是要破一筆大财。
……
蘇丞相心情沉沉,冷着臉回到蘇府,實在也想不出來,什麼地方,将會用到大财。
老夫人隻需要靜養,二房、三房都風平浪靜的。
然而,
他回到蘇府還不到一個時辰,就被吵吵鬧鬧的聲音炸了出來。
發現一行十幾人站在蘇府門口,手裡拿着東西,說是要見蘇老爺。
蘇老爺讓人把為首的那個帶進來,那人一進來,就恭敬施禮。
将欠條奉上。
“老爺,這是蘇少爺欠下的銀兩,雖還未到期,但蘇少爺最近賭得太厲害,根本翻不了身,賭場的意思,還是要與您商量一下,這事怎麼辦?
”
砰——
蘇丞相一巴掌擊在桌子上,奪過來人手中的欠條,白紙黑字,連蘇長情的私印都蓋在上面,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個孽障。
蘇丞相吼着讓人去把蘇長情帶回來。
結果發現蘇長情根本不在府裡面,蘇丞相都快要被他氣炸了,淩兮顔被人急急忙忙的請了過來。
蘇丞相把東西扔到她的面前,淩兮顔驚恐不安,撿起來一看,頓時吓得臉色蒼白。
一十三萬兩銀子。
蘇長情欠了賭場十三萬兩銀子。
這這這……這要怎麼辦?
淩兮顔這會當真是有種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落的感覺。
兒子常說出去會友,但他從未說過,是出去賭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