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這問話,倒讓追風微微一僵,畢竟追風又不傻,當然知道冥王話中的含義。
墨北冥這時又繼續道:“她留在本王身邊,是最安全的選擇。
”
說着,他便抱着葉天心邁出腳步離開了這裡。
追風這時并沒有追上去,其實他知道冥王說的沒錯,現在能夠保護葉天心安危的人,也隻有冥王了。
畢竟焚天教教主也不是善類,和冥王相比較而言,戰神冥王還是可信一點的。
雖然說同樣有些令人無法相信,如今的情況也隻能出此下策了。
驚雷用望遠鏡看到了他們幾人,在看到冥王出現的那一刻,他也迅速的朝這裡趕來。
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來這裡後,就隻看到了追風一人,木納的站在了原地,他頓時就忍不住好奇問道:“主子人呢?
”
追風看了驚雷一眼,是面無表情的道:“被冥王帶走了。
”
驚雷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什麼?
被冥王帶走了?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呢?
”
“沒什麼好阻止的,主子現在在他那裡是最安全的。
”
“你怎麼就知道她在那裡是最安全的?
誰知道他有什麼企圖?
”
“今天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也許主子現在已經被焚天教主帶走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追風說完,也不再理會驚雷,徑直的離開了這裡。
驚雷看着他離去的背影,一臉無語。
……
與此同時,皇宮禦書房内。
張大人經過數日調查,羅刹門滅門一事,也還沒有查到最源頭之處,皇上此時也是龍顔大怒。
畢竟這麼大一個門派,就在他眼皮底下一夜之間滅門,到底是誰這麼大的本事,他竟然查無所知?
這個人就已經嚴重威脅到他了。
但他也想過能有這麼大本事的人,這天下間也許隻有兩個,一個就是他的九皇弟墨北冥,另一個就是江湖上談虎色變的焚天教教主。
皇上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張大人道:“張愛卿此事過去已經這麼久了,你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
張大人是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道:“回禀皇上,線索是有的,在場的證物都已經找到了。
”
皇上聽了這話,是饒有興緻的挑了挑眉道:“哦,是嗎?
那快呈上來讓朕看看,是什麼證物和線索?
”
張大人命人将一些子彈頭給放在了一個托盤内,給皇上呈上去道:“回禀皇上,這些就是證物。
”
皇上看着那一顆顆奇怪的東西,也不由是好奇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
畢竟像這樣的東西他也是第一次見。
張大人解釋道:“這是從羅刹門那些死者身體裡取出來的兇器,那些人正是因為中了這東西,傷及要害而死的。
”
皇上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這就是暗器了,可查出了這些暗器的出處?
”
張大人被皇上這麼一問,也是惶恐不已,是立馬低下了頭道:“禀皇上,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不過微臣已經在努力的查找了。
”
皇上聽到這話,是怒拍了一下桌子,龍顔大怒道:“還沒有查出來?
張愛卿我知道這已經有多少天了,朕讓你們辦的事情,就一點進展都沒有,還敢說有線索了?
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線索嗎?
”
皇上生氣也是因為這事情一天沒有找到真相,那麼他就一天都是寝食難安的。
一想到皇城内多了這麼大一個厲害的人,他如何能夠不防備着,沒準兒哪天此人要是潛入了宮内,那還了得?
羅刹門如此大一個殺手組織,都能在一夜之間被滅門,那别說其他的了。
可怕,還真是可怕了。
張大人聽到皇上發怒,整個人也是匍匐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是沉默了好久,這才試探開口道:“回禀皇上,微臣真的已經是很努力的在查了,皇上不要着急,再給微臣一些時間,微臣一定能夠查到的,微臣也已經派人下去,去全京城的鐵匠你找這種武器的工藝,隻要找到這種打造的匠人,那麼就一定能夠找到的,現在也已經走了大半了,但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
皇上聽了這話,這才是歎了一口氣道:“張愛卿,朕可以再給你一些時間,希望你可不要讓朕失望了!
”
“是,微臣竭盡所能,不負皇上的期望。
”
張大人是回答的幹脆,可是在心裡卻一點底都沒有,畢竟找了一大半的鐵匠都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更别說制造了。
但還是有沒有問到的,也隻是沒有找到正确的人,他也隻有堅持不懈,将這所有鐵匠問完,那也應該差不多會有個了解。
那種暗器的造物者到底是誰?
真是越來越令人覺得好奇了!
……
入夜,太子府上。
自從太子墨子麒失寵後,整個人就郁郁寡歡,一想到他和葉天雪的婚事,他就越來越覺得很諷刺。
這晚上他又在府上因為一點不順心的事情,就摔東西,可愁壞了府上的下人。
哪知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被幾個護衛帶了進來。
剛進門時,一個茶壺就直直的飛了出來,眼看着要落在他額頭上時,茶壺突然就瞬間碎裂。
這聲響動,要想不讓人注意到都難。
墨子麒也聞聲過來看了看,看着眼前的幾個護衛,特别是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尤為顯眼,畢竟這個人他不認識,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個男人看起來挺平凡,可是剛才那一擊實力又讓人不忍忽視,墨子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什麼人?
來本太子府上做什麼?
剛剛那個茶壺是你弄碎的吧,功夫還挺不錯的!
”
隔空就把一個茶壺震碎,這樣的内力,的确不容小觑。
周圍的侍衛還來不來及解釋,那中年男子便用着低沉沙啞的聲音回答着墨子麒道:“屬下是皇後娘娘派到太子身邊來保護太子安危的護衛。
”
“是母後派你到我身邊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
”
“無名。
”
太子墨子麒聽了這話,眼底是一抹陰厲之色閃過,“放肆,你竟然敢戲弄本太子?
”
他這話一出,周圍的侍衛都不由抖了抖身子,唯獨這個無名是絲毫未懼道:“回禀太子,屬下怎敢戲弄你?
屬下可是來幫你的,難道太子殿下就不想重新獲得皇上的重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