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口中的大魔頭可說的納蘭爵?
”
葉天心也沒有絲毫隐瞞道:“沒錯,就是他,隻要他死了這天下就太平了。
”
墨北冥聽到這話,雖然也表示贊同,可是納蘭爵哪裡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死掉?
“他恐怕沒那麼輕易死掉?
你别忘了,這場瘟疫可是他造成的,他應該會有辦法救他自己的?
”
葉天心聽到這話,挑了挑眉道:“那可未必,他如果有解藥的話,就不會求我救他了。
”
墨北冥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可是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那他還特意的放走你?
”
這話一出,葉天心突然就将手中的筷子擱下了,“那你想說什麼意思?
是覺得他不應該放走我嗎?
”
不是葉天心敏感,但墨北冥這麼說來明顯也是在懷疑她的,其實她也不知道納蘭爵為何要這麼輕易的放她走,但這就是事實,葉天心以為是他良心發現,故意放她走,是想感化她麼?
她承認她的确是有那麼一丢丢的感動,可是她很快就打消了這種可笑的想法,感動有什麼用,感動也改變不了他害了這麼多人的事實,他就是該死!
她可不能因為一時的憐憫,就心軟了。
墨北冥聽到她的質問,也無奈的歎了一聲,“心兒,本王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他這麼做很反常。
”
“嗯,的确是挺反常的,正常人都不會像他這麼做,可是他哪次做事情不是這麼反常呢?
”
葉天心深以為然的道。
墨北冥見狀,伸手将她輕輕的拉入了懷中,“不管他有什麼陰謀,本王都不會再讓他傷害到你!
”
葉天心聽着他的話,心裡覺得微微一暖,不由嗤笑了一聲,“行了吧,我覺得他的目标未必是我,你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才對,而且我覺得你說的也對,也許他還另外留着一手也不一定?
畢竟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
”
葉天心想到這兒,心裡也不得不有些擔憂起來。
“嗯,本王知道了。
”
墨北冥聽到她的話,突然覺得有些自責,他之前竟然還懷疑她,其實誰都可以懷疑,但唯獨她不能。
如果就算是有一天她真的背叛了他,他也未必會舍得對她下手,因為現在是他欠她的太多了。
她都連着救了他好幾次,她還有什麼理由去害他呢?
如果真的想要害他,那又何必救他。
想到這兒,他緊緊抱住了葉天心,仿佛就像抱着至寶一般。
葉天心感受到了他緊緊的懷抱,一時間也顯得有些納悶,“你怎麼了,你快要抱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
對于他突然而來的熱情,她真的有點招架不住。
墨北冥低頭看了她一眼,這才慢慢的松開了她,尴尬的開口解釋道:“心兒,本王隻是有點情不自禁。
”
葉天心聽到這話,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伸手輕輕的推開了他,“你……以後離我遠點。
”
真害怕他萬一瘟疫治好了,就忍不住對她……
想到那些事情,她雙頰不自覺的一熱。
墨北冥看着她這嬌羞的模樣兒,也是無奈一笑,“心兒,本王自有分寸。
”
葉天心聞言,更加是尴尬了,他還故意跟她解釋這些幹嘛?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江寒就走了進來,“屬下參見王爺,見過王妃。
”
葉天心看了他一眼道:“江寒來的正好,你吃飯了沒有,要是沒有吃飯的話就一起坐下來吃。
”
畢竟這飯桌子上還有一大桌子的菜呢,他們兩也吃不完,所以葉天心也便好心的叫着江寒一起來吃。
她的這句話,瞬間是令江寒和墨北冥臉色微微一變。
江寒連忙客氣的說道:“王妃不必了,屬下是來彙報事情的。
”
他哪裡敢和王爺和王妃一起吃飯?
恐怕也不太符合規矩,所以他也是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葉天心卻不以為然的道:“這有什麼關系?
可以一邊吃一邊彙報也行啊!
”
她說着就故意看向了一旁的墨北冥一眼,“王爺你說是嗎?
”
墨北冥聽着她的話,以及看着她那别有深意的眼色,又怎麼會不懂她的意思呢?
他這時迎合着道:“愛妃說的沒錯,江寒你也别介意了,快點過來坐着吃,一邊吃,一邊說。
”
大概也隻有葉天心才有這種特殊的待遇了,才能讓他千依百順。
江寒聞言,一時都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但是毋庸置疑,這就是事實。
看來王爺對待王妃,真的是非常的寵愛,以至于什麼事情都依着。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也感到有些尴尬,畢竟他這愛妃兩字讓她是猝不及防。
這時江寒哪裡還敢說什麼,隻能默默的來到了位置上坐着了。
畢竟這王爺王妃都下了命令,他還能不從的嗎?
葉天心見他坐到了位置上後,也連忙命人去給他準備了一副碗筷。
随後就對着江寒道:“對了,你有什麼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
江寒點了點頭道:“啟禀王爺,王妃,今天我們軍營有兩個侍衛死了,說來也有點蹊跷,他們的死法挺特别的,渾身發黑,就像是中了毒一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
葉天心和墨北冥聽到這話,不由相視了一眼,都感到有些震驚,葉天心驚訝道:“是嗎?
怎麼會這樣?
這是謀殺嗎?
”
這話倒把江寒問住了,“王妃屬下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還沒有查明真相,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但就是感覺很蹊跷。
”
葉天心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一會兒本王妃吃完了就去給他屍檢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
墨北冥聞言,這時卻說道:“心兒,這就不用你去檢查了,自然會有仵作會去給他檢查的,但是這件事情一定得要查明真相,本王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本王的軍營裡大張旗鼓的殺人?
”
他說着這話時,眼底是一抹寒光閃過,充滿了威懾力,似乎已經下定了必然的決心,他在軍營中的威嚴不容人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