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感覺她的眼睛遭到了侮辱,“啊呀!
”
男人聽到她的叫聲,也是驟然睜開了眼睛,是森冷攝人!
“住口!
”
她還好意思叫?
葉天心聽到男人的話,這才回過了神來,她要淡定,雖然她很擔心自己會不會長針眼,可是回想起剛才的畫面,她就隻覺得是可怕,對,就是可怕。
可是現在還得替他包紮一下才算完,算了,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那她怎麼也得送佛送到西,硬着頭皮上了。
她自我催眠着:“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沒看到!
”
一邊這麼說着,一邊拿着紗布給男人包紮着。
墨北冥聽着她的話,嘴角微抽了抽,在這一刻,他真的好想好想堵住她的嘴巴!
“閉嘴!
”
“好了,可以你如你所願了!
”葉天心貼上了最後一塊膠布,然後将男人的褲子給他蓋上,這才結束了這場難以啟齒的手術。
墨北冥是氣的磨牙,什麼叫如他所願了?
葉天心這時拿着那瓶子裡裝的毒蟲,來到了墨北冥的眼前晃了晃道:“喏,你看吧,這就是你體内的毒蟲。
”
看着男人已經恢複了俊美容顔的臉時,不可置否,這美男就是讓人心情舒坦。
墨北冥看着那瓶子裡裝的東西,他突然是感覺十分的惡心。
但看着眼前這包裹的跟粽子似的臉,根本就看不到真容的女人,他同樣也覺得惡心。
就算她真的為他取出了蠱毒又怎樣?
她今天已經将他得罪的徹底,不僅觸碰了他的逆鱗,而且還看了他的身子。
對于一個這樣的女人,他又怎能讓她活着離開這裡?
他隐忍着,看着她緩緩開口道:“你現在可否将我身上的藥給解開了?
”
話雖是這麼說着,但心下卻下了決心,隻要她解開藥效,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葉天心聽了他的話,不由是嗤笑了一聲道:“我的麻藥時間到了自然就會解開了,不過在我臨走之前,我還是得告訴你一下,你的傷口,在沒有愈合前是不得沾水的,我這裡給你留了兩種藥,一種是消炎藥,内服兩粒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另外一隻是塗抹的膏藥,你每天塗一次,有助于你傷口的愈合!
”
“好了,我該說的也說完了,等麻藥過了,你就回去好好養傷,咱們後會無期!
”
墨北冥聽着她的話,也覺得氣憤不已,她倒是溜的挺快的,該死的!
後會無期是嗎?
他第一次顯得這麼氣急敗壞的:“你站在!
”
葉天心雖然聽到了,但并沒有站住,而是迅速的離開了這裡。
這男人是個什麼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若是繼續留下去,這個男人定然不會放了她的。
憑她敏感的直覺感覺這人并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而且反倒是像那種心狠手辣的很角色!
所以她當然不會乖乖的留在那裡等着他好了,然後被他抓回去吧!
雖然由于身上負傷走的不是很快,但是途中她遇到了人,還差點把人給吓壞了。
也許她這樣包着臉真的有點吓人,就像是穿越千年的木乃伊那種感覺?
為了避免引人耳目,途中她是找了頂帶紗布的鬥笠,這樣就把她整個臉給遮住了,這才緩解了這一時的尴尬。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養傷,隻有将身上的傷給養好了,她才有活力去找渣男賤女報仇。
與此同時,就在葉天心走後不久,一隊護衛是來到了墨北冥的身旁。
看到自家王爺這麼躺着時,他們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呐,他們王爺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被人給強了嗎?
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對王爺下手?
領頭的侍衛江寒急忙上前顫顫說道:“屬下救駕來遲,還請王爺恕罪!
”
這時,墨北冥似乎也恢複了,他立馬就坐起來,一個淩厲的掌風瞬間就朝着在場的侍衛們襲去。
仿佛要把他剛才所受的一切惡氣都撒在了這侍衛身上!
侍衛們在接受到他的這一掌風時,就像下餃子一樣,是一個個重重倒地。
唯獨那領頭的侍衛江寒是承受了這一掌風,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嘴角溢出了一絲血絲,這才穩住了腳步。
不過在他運用完功力之後,并未像從前一樣,身子會異常的難受,如此看來他的蠱毒真的是被解開了。
隻是居然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逃了,這就讓他覺得很生氣。
江寒見此,也是微微一驚,看到墨北冥這次用功後并未有任何異樣時,他眸中也是不由閃過了一抹驚異之色,“王爺,你體内的蠱毒?
”
墨北冥冷冷開口道:“已經解了。
”
聽到這三個字時,江寒眼中也閃過了一抹不可置信,但很快是興奮的跪在了墨北冥的身前道:“那真恭喜王爺,賀喜王爺了!
”
墨北冥聞言,目光冷厲的看了他一眼道:“江寒,你們來這裡時可否看到一個頭包紗布的女人?
”
江寒聽到這話,是恭敬回道:“王爺,屬下們并沒有看到。
”
墨北冥見此,不由微眯了眯眸道:“很好,看樣子她倒是跑的挺快的,江寒傳令下去,全城給本王緝拿一個頭包紗布的女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将她給本王帶回來!
”
“是,王爺!
”
江寒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爺這麼大張旗鼓的通緝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連王爺都敢得罪了。
……
就在墨北冥下命令後,全城就已經開始動員了。
到處都在張貼着一個頭頂包紗布的女人,巧的是,就在墨北冥找人的時候,相府這時也在找人,這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個與太子有婚約的癡傻四小姐,這告示上的女人雖然美麗,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個傻子,這傻子不見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傻子又不識路,在哪兒走丢了定然是找不到路回去的,眼看着這和太子婚期在即,傻子不見了,這相府能不着麼?
所以才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