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芸聽到她的話,一時間也,眉頭緊皺着,顯得十分的擔憂,畢竟她也不是真正的大夫,也不知道這妹妹得了什麼病。
“沒事的,一會兒等船到了讓大夫幫你看看吧!
”
“嗯。
”
薛甯低低的應了一聲,後來她又似想起了什麼一般,連忙就驚訝地看向了薛芸道:“姐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
難道她不應該是在皇宮裡嗎?
而且皇宮守衛森嚴,她又是怎麼出來的呢?
之前她都聽說了,皇宮裡情況十分的特别,這姐姐出來真的很蹊跷了,也讓人不得不有些擔憂了起來。
薛芸聽到她的疑問,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旁邊,戴着面具的男人,看着男人還在這裡,她也不方便告訴薛甯,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這就說來話長了,等你身子好了再慢慢給你說來。
”
他的話卻讓一旁的面具男臉色微微一變,難道這女人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要告訴她的妹妹嗎?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男人一想到這裡心裡總歸是有些不爽的,但眼看着這麼多人還在場,他又不方便說出來。
“好,姐姐,這船不是正在途中的嗎?
我們下船的話還得要一段時間吧?
”
薛甯神色虛弱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薛芸又下意識看了一旁焱烈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對着薛甯道:“你恐怕不知道吧,某些人為了你,擅作主張的去要挾了船夫調頭了!
”
雖然以前薛芸很反對焱烈和薛甯在一起,但現在她并不反對了,除了焱烈的身份不太好以外,還有他那生性狂暴的性子外,其他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再加上他對于薛甯是真的喜歡,這點連她一個局外人都已經看出來了。
如果不喜歡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去做呢?
希望妹妹沒有看錯人吧,也希望妹妹可以幸福。
薛甯聽到這話,神色也略微變得尴尬起來,她轉頭看着焱烈,聲音淡淡的說道:“你還真的這麼去做了,其實我的身子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不能因為我而影響了大家,這樣我心裡面會有愧疚的。
”
不得不說薛甯還真是一個善良的人,她不想因為她自己,而去影響了别人。
焱烈聽到她這話,臉色也微微一變,“這有什麼?
在我的心目中,你的性命最為重要,其他人我都不在乎。
”
不得不說他的話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和我行我素。
一時間也在場的人都挺無語的,面具男聽到他的話,不由冷笑了一聲,“這麼說來,你還真是一個癡情種了?
”
他的話頓時讓焱烈也挺生氣的,嚴厲當即就轉眸目光冷冷的看向了他。
一時之間空氣之中仿佛都彌漫着一股火藥味,仿佛戰争一觸即發。
他們倆這種情況也讓一旁的兩姐妹感到很尴尬。
“焱烈,你别這樣。
”
“黃殇你也少說兩句。
”
都分别勸慰着自己的身邊的某男人。
兩個男人聽了她們的話,要不是看在這兩姐妹的面上,他們才不想就這麼作罷。
黃殇這時也對着薛芸道:“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
薛芸聽到他的話,也知道他定是有什麼事情才會單獨叫她出去了。
她轉頭對着薛甯說了一句,“我先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
”
這好不容易和妹妹才見上一面,她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離去,而且她還有好多話要跟妹妹說呢。
薛甯這會兒也是善解人意的點點頭道:“好的,姐姐你去吧。
”
随後薛芸便跟着男人一同走了出來,走到了甲闆上一處沒人的地方,男人這才頓住了腳步。
他忽然就轉身看着薛芸質問着道:“你難道就對我沒有一點想要解釋的地方嗎?
”
“你想讓我解釋什麼?
我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自己的妹妹。
”
“哦,遇到你妹妹倒是無所謂,也許是巧合吧?
可是你知道你妹妹身邊的那個人是誰嗎?
”
黃殇明顯就是對那月神殿殿主焱烈有意見的。
“我知道啊,他不就是月神殿殿主嗎?
”
“既然知道了,你還讓你妹妹和他在一起,有時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
“能怎麼想的?
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掌控的,不管那個男人的身份是誰,隻要他喜歡我妹妹就行了,可以保護她,愛着她就夠了。
”
薛芸對于男人的問話,實在感到有些不可理喻,雖然曾經她也對焱烈的身份有所反對,可是經過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她覺得這個人也并不是一無是處。
雖然他的名聲不太好,但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和妹妹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且至少在她看來焱烈對薛甯也挺好的。
他可以對其他人都冷若冰霜,甚至殺人不眨眼,但唯獨把柔情留給了她的妹妹。
這種特别的對待是顯而易見的,這就夠了。
所以不管他身份是什麼,隻要對你好就行了。
每每想到這兒,薛芸現在都有幾真羨慕她的妹妹起來,因為她在宮裡,卻過的一點都不好。
瞧瞧皇上是一個多好的身份,多好的人,可是他的愛卻可以給很多人,占唯獨也不願施舍一點給她。
所以這樣比起來,她還是挺羨慕薛甯的,而她在宮裡過得并不好,吃了那麼多苦頭不說,還老是被人冤枉陷害。
所以,這有什麼意義呢?
黃殇聽着她的話,卻感到有些不可理喻了,“有你這樣做姐姐的嗎?
你是想把你自己的妹妹推入火坑是吧?
”
“火坑?
你可真會說,你看看我妹妹過的像是在火坑裡的嗎?
我覺得她挺好的,雖然那個人的确是一個大魔頭,可是他對我妹妹那麼好,你覺得有幾個男人可以做到,為了我妹妹的性命安全,他讓人立馬将船給調頭,就為了給她治病。
雖然他的方式是錯了,但是我妹妹卻很幸運,如果換做一般人萬一耽誤了病情,那她豈不是就會很危險了,至少一個人能夠足夠重視她的生命安全,甚至視為第一,那麼深沉的愛,又怎麼能說是火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