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一聽到這話,就将那本内功心法給丢到了她們兩人面前,“你們兩個給我念念,這上邊都寫了些什麼?
”
芍藥和夏荷見狀,再次面面相觑,特别是看到那本内功心法的名字時,她們兩人更是有些無奈,原來這小姐居然是想習武了。
不過她們兩個也沒有拒絕,芍藥拿着那本内功心法看了看,然後就讀道:“全身放松,姿勢盤坐,雙目閉合,舌抵上腭,鼻吸鼻呼。
先緩緩吸氣,用意念引丹田裡的氣團……”
葉天心聽到這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随後連忙就跳到了床上,照着這方法做了一遍。
姿勢雖然是做對了,可是那用意念引丹田裡的氣團又是啥呀?
作為一個現代人,隻有些難以理解。
不過她也沒有因此洩氣,開始慢慢的研究,她坐在床上,反複以此的練習,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她才摸到了一點門道。
氣運丹田時,她突然感覺自己身體裡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四處串動,就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實在令她覺得十分奧妙。
難怪那些練功人的體質都比較好,原來功夫真的能夠強身健體,身為醫者的她十分懂得這些玄妙之處。
于是她這一坐就是從午時坐到了晚上,她也渾然不覺,她隻感覺渾身上下都熱氣騰騰,體内那股暖流仿佛将她身上所有的污穢之氣都往外排出,頭頂似有肉眼可見的青煙冒出。
本來她酸疼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煉功法的緣故,那種酸疼感逐漸消失。
直到芍藥将晚膳端送到了她的面前,她才停下了修煉。
葉天心用完晚膳,又繼續開始練習,她隻是想早點練成早點變強。
……
冥王府上。
江寒經過季衍的救治已經醒了過來,他緊張的拉着季衍的手道:“我看到了月兒姑娘了,她和慕容靖在一起。
”
季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看到她的?
”
畢竟真正的楚月兒已經醒來了,他不知道江寒什麼時候見過她了,而且楚月兒怎麼可能會和慕容靖在一起?
這簡直太荒唐了,何況這幾天江寒都在昏迷着,又怎麼可能會見過楚月兒呢?
不知道楚月兒已經蘇醒的消息吧!
一旁站着的墨北冥聞言,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江寒。
江寒這時顯然也注意到了屋内墨北冥,“王爺,就是那天晚上,我見到了月兒姑娘,才好奇追了過去,所以才落入了慕容靖的圈套!
”
季衍和墨北冥聽到這話,這才明白江寒為何會被慕容靖抓。
季衍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你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月兒姑娘什麼情況你還不清楚嗎?
很明顯那就是一個假的,沒想到你還真是蠢,這都入套了。
”
對于此,江寒沒有反駁,隻是淡淡說道:“我不清楚她是不是假的,可是她和月兒姑娘真的長得十分相似。
”
墨北冥聞言,卻并沒有一絲動容,面色平靜的就像一張白紙,沒有掀起任何波瀾,隻是淡淡說道:“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活着回來就好了,吃一蜇長一智,以後本王不希望你再犯!
”
畢竟他在乎的人不是楚月兒,所以就算有人和她長得像都沒有任何關系,若是慕容靖還想拿起來要挾他,那恐怕是想錯了。
他已經救活了楚月兒,還給她安置好了住處,保證她的衣食無憂,這也算還了當年的恩情,若以後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他也可以幫助她,但若是要他娶她,那可不行。
畢竟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一想到那小女人,他突然也很是想念她,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想到此,他也沒在這兒繼續逗留,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江寒和季衍都看着他莫名其妙離去的背影,一臉懵逼,季衍心裡才是很無語,想到墨北冥這幾日早朝都不去了,一門心思都在那女人心上,他心中也是一言難盡呐!
“王爺他最近很忙嗎?
”
“忙于戀愛。
”
“這話何意?
”
“王爺他有喜歡的女人了。
”
“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能得王爺厚愛?
”
“呵……你覺得還能是誰?
不就是那相府四小姐?
”
“居然是她!
她的确挺特别的。
”
雖然江寒是有些意外,但也還在意料之中。
“她當然特别,連王爺上門提親都敢拒絕的女人,如何不特别?
”
江寒被雷到了,“那王爺他還……”
為什麼明明被拒絕了,還要去找她,這可不像王爺的作風……
“所以這才是那女人的能耐之處……”
江寒在風中淩亂了,看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好像錯過了很多好戲。
……
墨北冥離開了王府,就來飛身來到郊外的籬笆院裡,可是當他剛飛落此地時,卻發現屋裡黑着燈,當他進門一看時,發現葉天心并沒有在這裡。
他心底不由一沉,她走了?
明明将内功心法給她了,他以為她會好好留在這裡練習……
想到這兒,他心情就有些失落。
帶着郁悶的心情,他來到了相府,果然在她房間外看到了屋内亮着燈。
葉天心練習了許久的内功心法,出了一身熱汗,此時正在屋中的浴桶内泡澡。
熱氣騰騰的霧氣熏陶之下,她隻感覺渾身舒适放松,打算洗完澡後就美美的睡一覺,養精蓄銳。
卻不知此時屋内,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一個人。
墨北冥來到她的屋内,掃視了周圍一圈,卻并未看到葉天心的身影,突然聽到一陣水花蕩起的聲音,他穿過便正堂來到了屏風後邊,看到裡邊冒出陣陣熱氣和水聲時,不用想也知道她在裡邊做什麼了?
想到這兒,他不由一陣口幹舌燥……
特别是看着屏風上倒影着女人窈窕的身影兒時,他的一顆心也在劇烈跳動着,一股原始的沖動呼之欲出!
葉天心正從浴桶内出來,拿着浴綢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幹,準備到屏風旁拿換穿的衣裳,卻不想正巧也看到了屏風後邊那抹高大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