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在看到這抹身影兒時,心裡也是嘩了狗!
不知道這人來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該死的,她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她就不姓葉!
霎時她眸底一抹寒光閃過,連忙将浴綢裹在身上,猛地出腳,一腳就猛踢翻了屏風。
眼看着屏風直直朝着某人倒下去時,某人頭頂不由浮上了三條黑線。
那抹身影兒在屏風倒下分那一刻飛身而出,來到了女人的身旁。
葉天心在這一刻,明顯也看清楚了男人那熟悉的身影以及那張熟悉的俊臉。
她并沒有因為是熟人而就放過他,而是迅速出手,想要教訓一下他!
墨北冥見狀,俊臉也是微微一沉,神色複雜的就避開了她的粉拳。
可葉天心見他避開,又快速朝他攻去,墨北冥一時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無奈的避着她。
“心兒,你到底怎麼了?
”
葉天心聽到這話,更加氣惱,他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直接伸腿一腳就朝他踢去。
墨北冥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腳踝!
“心兒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
“誰讓你每次都這麼出現!
”
然而被他抓住腳的這一刻,葉天心身子驟然失去了平衡。
墨北冥見此,伸手本來是想将她拉住,卻一不小心扯到了她身上的浴綢。
于是乎,她潔白無瑕的胴體就這麼顯露了出來。
“混蛋!
”
葉天心簡直要被他給氣死了,羞愧的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墨北冥見抓錯,眸光一頓,又立馬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這才防止她摔了下去。
頓時氣氛甚是詭異,姿勢更是暧昧,觸及到她嬌嫩的肌膚時,墨北冥呼吸微微一窒。
四目相對,一個惱羞成怒,一個炙熱如火。
“把你的眼睛閉上!
”
葉天心見他那炙熱的目光時,她真是羞愧的想要去死,雙頰更是一陣火辣。
墨北冥聽到這話,俊臉再次一沉,目光邪魅的看着她,呼吸加重道:“心兒,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我沒有見過?
”
“你……唔!
”
她的話還沒說完,墨北冥就低頭覆上了她的紅唇封住了她,撬開她的貝齒,狠狠掠奪着她的芬芳,“心兒,我想你了。
”
初嘗禁果的滋味兒,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葉天心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可是偏偏面對他這熱情似火的溫柔時,她卻也不由沉淪……
可是當她反應過來時,好像又已經晚了。
男人将她橫抱上了床……
葉天心隻感覺一陣劇烈疼痛,她泫然欲泣模樣兒,男人自然是看在了眼中,更加令人情難自控,他溫柔親吻着她想要安撫她的情緒。
葉天心隻感覺他是有毒吧!
溫柔和狂暴同時而至,這才是真正的折磨……
浮浮沉沉中,仿若看到那煙花盛開,絢麗奪目。
次日清晨,葉天心是被一陣吵雜的敲門聲給驚醒的。
她本想起身前去開門,卻不想身前橫着一隻大手,讓她瞬間一愣。
她轉眸看了一眼,看到男人那張熟悉的俊顔,以及對上他那雙那深如寒潭的黑眸時,她驚訝的不行,“你……你怎麼還在?
”
葉天心說着這話時,嗓音都有幾分沙啞,可想而知她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麼?
“想陪你。
”
男人薄唇輕啟,略帶磁性的嗓音透着沙啞,真是誘人想要犯罪。
葉天心見狀隻感到非常頭疼,渾身上下的酸疼都在提醒着她要遠離此人,她正欲回答,門外卻傳來芍藥的聲音,“小姐,你起了嗎?
相爺捎人傳話讓你出去,聽說府上來了客人,要見你。
”
葉天心和墨北冥聽到這話,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葉天心心裡疑惑着,客人?
也不知道是什麼客人想要見她?
不過心裡雖然存有疑慮,但嘴上還是答應着道:“好,我知道了。
”
不管是誰,隻有去看看就知道了。
想到此,她便不再猶豫,準備起身,穿衣前去。
墨北冥這時也穿戴好衣裳,修長的指節将腰帶系好,疑惑出聲道:“你認識嗎?
”
葉天心坐在了梳妝台前,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是誰,又怎麼可能認識?
”
墨北冥也來到了銅鏡前,看着鏡中女人絕美的臉蛋兒,薄唇輕啟道:“那你還要去見?
也許并沒有什麼好意?
”
葉天心簡單的将頭發绾好,就是跟随意的那種,她也沒有因此刻意去打扮,“那我也沒有拒絕的餘地,畢竟我的身份現在是這府上的小姐。
”
說完,她便起身準備開門,但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妥,她下意識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
萬一她開門,要是被人看見她房間内有個男人,那豈不是很糟糕?
在這個時代,她也知道避嫌的,人言可畏。
墨北冥對于她的話,俊臉微微一沉,明顯有些不滿,伸手就将她抵在了門闆上,垂眸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道:“無妨,這樣也好讓人知道你是本王的。
”
葉天心簡直也是醉了,隻是他靠的這麼近,真是令人有些不太适應,他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臉上,令人面紅耳赤,她努力克制情緒,對着他道:“若你想你的一世英名毀掉,那你大可以這麼做,堂堂一國王爺半夜潛入未出閣少女的閨房,這條消息夠勁爆吧?
”
男人見狀,也不由輕笑了一聲,“呵……那心兒是在擔心本王了?
”
葉天心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連忙是說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
墨北冥眸色深沉的看着她,其實心中又怎會不知她心裡的那些小九九,他低頭就在唇上落下了一吻,“心兒擔心本王,本王甚是開心,但不管你去見誰,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人。
”
葉天心聞言,目光詫異的看着他,所以他這是在提醒她了?
還是說他想說他會給她撐腰麼?
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雙頰滾燙的厲害。
墨北冥說完,這才離開。
在他離開後,葉天心來到了門前開口,芍藥和夏荷進門後,也沒有多問,隻是安分守己的伺候她洗漱。
洗漱完畢,葉天心就來到了廳堂,隻見廳堂内擺滿了上十口大沉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