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對于他的舉動,隻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漏了一拍,但好像身子卻越來越不排斥他的這種觸碰。
他動作極緻溫柔,纏綿悱恻,熱情似火。
殊不知此刻,一抹站在門外的鵝黃色身影兒,看到這一幕,向葉天心是投去了濃濃的妒恨之意,她指甲狠狠的掐入了朱紅色的門闆上,仿佛要将這門闆都給摳出幾個大洞。
不過她最終還是負氣的小跑着離開了這裡。
廳堂内的兩人,葉天心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他的氣息給淹沒了,整個人也招架不住他如此溫柔熱情的對待,最終是淪陷在了其中。
良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過了她,不知怎地,她甜美的味道讓人着迷,真是越來越無法克制了。
再這麼下去,他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隻希望早日回去,迎娶她,這樣他們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葉天心身子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他低頭目光溫柔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不必擔心本王,反而你自己應該小心才是,以後不要和墨子麒單獨見面。
”
“我知道的。
”聽着他關心的話,葉天心也隻有無奈答應着道,其實她也沒有他想的這麼弱,但面對他此番好意關懷,心裡總歸是暖暖的,大概是在這個陌生世界上,也久違的溫暖。
好像也不在那麼的孤獨,心被一點點的融化,雖然這個世上有太多的不适應,但并不是沒有絲毫的不可取之處。
……
與此同時,在墨子麒和無名離開了後,來到了墨北冥給他準備的房間内。
他心裡正一肚子火無從發洩,真是快要氣死他了。
畢竟他這一次一次的被這皇叔辱沒,簡直令他不能再這麼忍下去了。
他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上,對着一旁的無名是氣憤抱怨道:“這該死的冥王,真以為自己是誰,竟然還随意找了個女人,侮辱本宮!
”
他真是越想越火大。
無名見此,眼底一抹流光閃過,“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看來今日冥王也不過是想給你一個下馬威而已,你初來此地,就讓你難堪,這用意已經是很明顯了。
可是殿下他越是這樣,你就越來沉的住氣,不然逼你就範,你不是正中他的下懷了嗎?
殿下,你也别忘了我們這次來此的目的!
”
無名的這席話,簡直就說到了墨子麒的心坎裡,墨子麒對此也是深信不疑,“你說的沒錯,本來我心裡還有點顧及,可是現在既然他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不義,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了。
”
他說着這話時,心裡也已經是下定了決心,畢竟他實在太讨厭這種感覺了。
“沒錯,太子殿下能這麼想就對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隻要除去了冥王,這天下可就變天了。
”
無名低沉沙啞的嗓音中透着無盡蠱惑。
讓陷入低谷之境的墨子麒,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就像是在洗腦一般。
就算是飛蛾撲火,也讓人願意去。
這天下可就變天了,墨子麒多麼喜歡聽的一句話,他突然是邪惡一笑,“你說的對,本宮也一直在等着這一天!
”
隻要他的這個皇叔死了,他才能夠活的自我一點,才能有尊嚴,在以後的日子沒有約束,想想也簡直太美了。
無名看着這樣癫狂的太子,眼底瞬間也是閃過了一抹得逞之意,“所以殿下我們現在一定不能慌,冥王他心思缜密,千萬不能引起了他的懷疑。
”
“好,本宮知道了,無名也多虧你提點了本宮,本宮現在心情好了許多。
”
“能夠為殿下排憂解難,是屬下的榮幸。
”
不得不說這無名處事就是圓滑,簡直就是句句說的順太子墨子麒的意。
……
入夜,葉天心睡下後,卻被噩夢纏身,心魂紊亂。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身子原主被遇害的夜晚。
電閃雷鳴,太子和葉天雪狠心的殘害。
太子那狠厲憎惡的話,和扭曲的容顔,在她腦海裡曆曆在目的浮現着,
“算了?
又不是要她的命,這點就受不住了?
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天雪本宮知道你生性善良,可是今晚若是不取她的處zi之血做藥引子,那麼他日死的人可能就是你,本宮怎能舍得你死?
何況這不過就是一點皮肉之苦而已。
”
“我的傻雪兒,你就是沒見過世面,這一點小傷有什麼,不過就是她矯情嚷嚷而已,這刀子割在肉上總是有點反應的,她雖然傻,但還不至于連這點反應都沒有,你就放心吧,如果你真不放心,等今晚兒這事成了,明天本宮就命人給她送些補品和藥品來,好生給她補補,再不濟本宮讓她後半輩子衣食無憂,這對于一個傻子來說就是莫大的福氣了。
”
……
身子原主苦苦哀求,仿佛心裡都在泣血,可是又有誰饒過這個原本就可憐無知的傻子?
那種身臨其境的畫面感,讓她感同身受,她幾乎可以感受到原主的絕望和無助,同時她心裡這時有了一陣仿佛猶如魔障一般的聲音,“殺了他!
殺了他!
一定要殺了他!
”
而就在此時,原本正睡夢中的女人,猛地就睜開了眼睛,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袖中藏了一把匕首,就起身開門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初秋,夜涼如水,她身着亵衣就走了出去,仿佛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寒冷,她的眼中隻有恨,濃濃的恨意!
她要殺了太子,一定要殺了太子!
張恒今晚正在守夜,突然就看到了夜晚中一個嬌小的身影兒走了出來。
他提着燈籠仔細一看,沒想到竟然會是葉姑娘,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撞見她,而且這麼晚了,她身着一身亵衣是要去哪裡?
他急忙就朝着她跟了過去,葉天心這時也敏感的察覺到有人在跟着她。
她覺得此人甚有可疑,于是故意将其引到了一處牆角,她迅速的躲在了牆角後,暗中觀察着來人,夜裡視線比較暗,突然她頭一陣暈眩,她恍惚之中看着此人模樣兒就跟太子一樣,心裡的恨意頓時又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