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靈兒拿出蠱毒的那一刻,突然一隻大手蓦地扼住了她的手,她瞳孔微縮,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意思。
霎時間,令她的手仿佛不可控制般的使不上勁兒,隻聽見咔的一聲,她細細手腕被人就這麼輕易折斷,手中的蠱毒也随之而落。
“啊!
”伴随着一聲凄厲的慘叫……
“靈兒?
”
“王爺!
”
“皇叔?
”
“冥王詐屍了!
”
頓時間,周圍又亂成了一鍋粥。
那瓶蠱毒準确無誤的落在了墨北冥的手中,當他再一次站起來的時候,他仿佛就猶如一個至高無上的王者,重新歸來一般。
他一雙冷厲的黑眸,冷冷的看着周圍的一切,目中充滿了諷刺,若不是他剛才假死,還真看不清這些一個個狼子野心的醜惡嘴臉!
黃天霸見黃靈兒的手被折斷,蠱毒被奪,一時間也是憤怒不已,連忙就朝着墨北冥猛烈攻去。
墨北冥見狀,眼皮微動,掌中聚集内力,也一掌朝着黃天霸劈去。
巨大的熱浪掀起了一陣狂波,仿如虎嘯山林,黃天霸被這一掌猛地擊退,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麼可能,你的内力怎麼會這般深厚?
”
他修煉了數十載,也沒什麼突破,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年紀輕輕的,就已經超過了他許多,這讓他怎麼也不能接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生練武奇才嗎?
他真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枉活了這麼大一輩子,竟然還不如上一個比他小一輩的年輕人,更何況這一招就讓他給敗了。
墨北冥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根本不想理會,他冷眸掃視了周圍一遍,“出來。
”
話落,突然一隊身穿金色铠甲的人從林中驟然而至,将這裡全部都包圍了起來。
“是影衛!
傳說守護冥王的中鐵血戰士影衛!
”
人群之中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大家似乎都被眼前的情形給驚愕。
山匪大當家的見情況不妙,馬對着自己身後的兄弟們大喝一聲道:“兄弟們給我撤!
”
可惜這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因為們已經把這裡圍得水洩不通,陳列的盾牌但是攔住封死了這裡所有的去路。
墨北冥此刻轉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那原本冷厲的眸中,也浮上了一抹獨有的溫柔,“心兒,等着本王把這裡處理好了,就帶你回去。
”
葉天心聽到他的聲音,心裡也是微微一動,她情不自禁的應了一聲,“好。
”
墨北冥話落,便加入了戰鬥中,山匪們想要逃離,他又怎麼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當然無名也想趁亂逃離這裡,幸好葉天心眼尖的看見了他,拿起了箭對準了他射擊。
巧妙的是,恰巧是射準了他的雙腿,這就斷了他的去路,讓他無力再逃。
無名也是氣急敗壞,手中猛地就飛出兩枚暗器直直的朝葉天心襲去。
葉天心又不會内力,雖然她已經迅速的在躲避了,但還是避之不及,刺入了她的肩胛骨。
疼的她臉色猛地一沉,倒吸了一口涼氣,來到了一顆樹下坐着,看了一眼正在打鬥中的男人,她現在還不想驚擾了他,自己開始慢慢的處理傷口。
而這時手被折斷的黃靈兒也來到了黃天霸的身邊,抱着黃天霸哭着道:“爹爹,對不起,對不起是女兒害了你!
”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若是黃靈兒也不想再繼續自欺欺人了。
因為那個男人到死都不會愛她,更不會看她一眼,甚至還以假死的方式來欺騙她的蠱毒,而去救别的女人。
她這時已經徹底的清醒,可是為時已晚。
因為她已經害了自己的爹。
黃天霸見狀,看着自己的女兒悔悟,也是伸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道:“靈兒,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不過爹爹不怪你,人總是要經曆一些事情才能長大。
”
到了這個時候,黃天霸也俨然是一副慈父的樣子,事情已經發生,再去責怪再去辱罵都是無濟于事,現在想想該怎麼活下去才是最主要的。
想到這兒,黃天霸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黃靈兒一眼道:“靈兒你把耳朵湊過來。
”
黃靈兒聽到這話,連忙就把耳朵湊了過去,隻見黃天霸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黃靈兒臉色是變幻莫測,傷痛,錯愕,迷茫……
終于,墨北冥成功的将山匪們的給全部拿下。
但他并沒有殺了所有人,因為這些山匪要押回去當衆處斬的,當然也包括了黃靈兒父女兩和無名也都被抓了起來。
墨北冥弄完了這一切後,就立馬尋找着葉天心的身影兒,可惜他在這周圍掃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他的心不由有些慌了起來,因為他發現還有一個青衣男人沒抓到,讓他給跑了,他很擔憂她是不是被他給帶走了!
這個想法令他覺得很不妙,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一直躲藏着的墨子麒,也突然跑了出來,來到了墨北冥的面前,裝作一副很驚喜的樣子,“皇叔,沒事兒真是太好了,剛才真是吓死我了!
”
墨北冥聞言,目光陰沉的看了墨子麒一眼,對于先前墨子麒所說的那些話,現在居然又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出現在他的眼前,原來他現在才發現這墨子麒竟然如此的厚顔無恥。
不過現在他也沒有心思跟墨子麒廢話,因為他還趕着去找那小女人,他沒好氣的看了墨子麒一眼道:“讓開!
”
言語之中都充斥着不耐煩之意。
墨子麒見狀,偏巧也來勁了,非得攔在了他的面前道:“皇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剛才我明明看見那女人一刀刺進你的胸口的?
怎麼你突然就好了?
對了,那女人呢?
莫不是刺殺失敗畏罪潛逃了吧?
”
他這話說的讓人聽了都覺得欠揍!
墨北冥臉色陰郁的厲害,他大手淩厲一揮,直直的就打在了墨子麒的臉上,“放肆!
簡直一派胡言!
”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造次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