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别的女人哪裡能比得上我的小嬌嬌,疼惜你還來不及,哪有功夫找别的女人。
最近實在是公事繁忙這才耽擱了,你瞧我今日不是一有空就來了嘛。
”
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緊跟着傳來,聽得夏洛潼愣了愣。
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想到楚君修在來之前與自己說的話,猛地反應了過來!
原來是她的那個渣爹夏志河啊!
也不怪她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夏志河的聲音來,畢竟她長這麼大也隻見過夏志河兩次,第一次是成親前一天剛被接到夏府的時候,第二次就是在成親出嫁的時候。
總共才見過兩面,話都沒說上幾句的人,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她能這麼快反應過來并回憶起來,已經是她記憶力驚人的表現了!
錯愕過後,記起剛才夏志河說了什麼内容,猛地扭頭看向身側的楚君修,那雙美眸瞪得溜圓!
我去?
夏志河偷情養外室?
這麼刺激!
?
更刺激的是,這楚君修竟然帶着她來看她家渣爹偷情?
!
但她不得不說,楚小侯爺,幹得漂亮!
夏洛潼的眸中驟然迸發出一陣名為興奮的奪目光芒,看向楚君修的目光滿含了贊賞和肯定,毫不吝啬地送了他一個大拇指。
緊接着,她直接擠開了楚君修,迫不及待地湊到了窗紙上的那個小孔前,滿含激動地朝裡頭看去。
果然,此時正在屋中膩歪的一男一女,其中那名谪仙一般年約四十的男子,可不正是她那渣爹夏志河!
這時候的夏志河哪還有平日裡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臉上滿是輕浮之色,與那些在花樓裡喝花酒的客人們有什麼分别?
而那名千嬌百媚依偎在夏志河懷中的女子,眉眼間的輕佻風塵之色顯而易見,想來便知不是出自什麼正經人家。
此時他們二人正衣衫不整地滾作一團,在軟塌上你侬我侬地說着情話,時不時的還上手來幾下,看得夏洛潼滿眼火熱,眸中那股興奮之火越燒越旺!
真是沒想到啊!
夏志河竟然還有膽子在外頭找女人!
他可是靠着李氏才有如今的地位,沒想到現在竟然背着李氏在外頭亂來!
她可是打聽過的,禮部尚書夏志河夏大人,對家中妻子李氏極為敬愛,并且為了對李氏表示尊重,家裡頭隻有兩房妾室,還都是多年前的老人了。
如今已是十多年沒有納過新人,一直守着李氏過日子,就這事還曾被傳為了一番美談,引來了無數女子對那李氏的羨慕!
可誰又能想到,表面上道貌岸然深愛妻子的夏志河夏大人,竟然也會在外頭如此胡來!
不知道李氏若是知道自己千方百計才嫁進門的男人,甚至全靠自個兒娘家幫扶才有如今身份地位的男人,轉頭就在外頭胡來,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夏洛潼忽然很是期待這一切曝光的那一天,李氏的表情會是何等的精彩了!
楚君修看着身旁興奮得雙頰都微微泛紅的女人,臉上的笑容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
看到自家老爹在外頭找女人還能如此興奮的人兒,恐怕也隻有她這麼一個了吧?
還真是有趣,帶她過來果然沒錯。
就在楚君修眉眼帶笑地欣賞着夏洛潼的嬌豔側顔的時候,功力深厚的他忽然察覺到了屋中之人那不太正常的聲響。
猛然回過神來的他立刻扭頭看向自己這邊的窗紙,透過上頭的小孔,看清裡頭兩人在錯什麼後,身子瞬間僵了僵。
原來屋中的兩人已是迫不及待地互相脫起了衣裳,緊緊相擁厮磨纏綿的景象,讓人忍不住體溫升高。
眼見着馬上就要進行到最後一步,二人身上的衣裳即将褪個精光的時候,楚君修霍然回神,猛地轉頭看向身側的夏洛潼。
此時身旁的人兒同樣瞪大了雙眸,定定地看向屋中的景象,好似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
楚君修忽然察覺到自己的臉頰有些熱,聽着屋子裡頭越發粗重的呼吸聲,當下再也不敢多待,連忙伸手一撈,穩穩地攬住了夏洛潼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懷中之後,毫不猶豫地運起輕功,幾個起落便出了這方院落,遠離了那讓人血脈噴張的景象。
離開院子範圍後,楚君修并未就此停下,好似身後有猛獸再追一般,又是抱着夏洛潼飛檐走壁了好一會兒,直到再看不見那處院子了才停下,落在了一處無人的巷子裡。
兩人剛站穩,夏洛潼便忙不疊地退出了楚君修的懷抱,神色間滿是尴尬之色。
原本她還未反應過來,正吃驚于那現場版的香豔場景,忽然就覺得腰間一緊,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意識到自己又被強行帶跑的夏洛潼,原本還準備動手掙紮,結果猛地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之後,立馬僵住了身子,面頰微紅地放棄了掙紮,老老實實地由着楚君修火燒眉毛似的帶離了自己。
同時她還暗自慶幸着,還好楚君修反應得快,及時帶着自己撤退,否則他倆豈不是要一起看了那事!
?
那還不得尴尬死!
?
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夏洛潼怔怔地站在原地,雙頰绯紅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打破他們兩人之間這氣氛無比尴尬的沉默。
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額頭一痛,下意識地擡眼看去,正巧看見了楚君修收回的手指。
“傻愣着幹什麼,先回福滿樓了,你肚子不餓嗎?
”楚君修如常地笑眯着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雖然努力地維持着淡定的模樣,但神色間卻仍是隐隐可見那抹尴尬之色。
他是真沒想到,原本隻是想帶她來看上兩眼就走的,誰知道那夏志河竟然如此急色,剛到那院子沒一會兒就想着“辦事”,還讓他們兩個偷聽牆角的人給撞了個正着!
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帶着這傻丫頭趕緊跑路,否則豈不是髒了眼睛!
如此想着,他越發看不上那夏志河了,也不知道當時出身名門的李氏到底是怎麼看上那樣空有一副皮囊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