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催情的藥物是清清小姐準備的,特地讓奴婢去春生堂取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用在左公子的身上,與左公子生米煮成熟飯後,再逼迫左公子娶她!
”
“不過清清小姐并沒有成功!
左公子沒有上當!
如今清清小姐所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左公子的!
左公子也從未碰過清清小姐!
”
索性都要說了,那丫鬟一咬牙,直接把事情給攤開了,還直接作證了左熙言與武清清無關的事!
“你這賤婢!
竟然敢污蔑主子,該死!
”徐側太妃當即怒吼,直接命令起了自己帶來的丫鬟。
“你們這群廢物還在等什麼?
還不給我捂了這賤婢的嘴,拖出去打死!
”
徐側太妃和武清清帶來的兩名丫鬟被吓了一跳,連忙上前,想要按照徐側太妃的吩咐綁人。
結果她們才剛走到近前,斜刺裡忽然閃出一道人影,接着她們連什麼情況都還沒看清,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砸在了徐側太妃的腳邊,疼得直叫喚。
“徐側太妃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不過是我王府的庶妃,還是先王庶妃,竟然也敢對我的人動手,還張口閉口就是打死?
”
洛潼的聲音在一旁涼涼地響起,“這裡可是嘉王府,就連我都要稱嘉王妃一聲皇嬸,你哪裡來的膽子敢在這殺人?
難不成是想給我安親王府惹禍?
”
一旁的嘉王妃被點名,卻是一聲不吭,并不想攪和其中,但那臉色是明顯的難看,顯然洛潼所說不假,徐側太妃的這一舉動惹到她了。
在嘉王府裡喊打喊殺,甚至都沒有問過一聲主人家,這可是對主人家的無禮!
徐側太妃瞧見嘉王妃的臉色,心下一緊,連忙道:“王妃可莫要做那等挑撥離間的事!
嘉王妃,我沒有那個意思,真是一時被氣急了!
”
嘉王妃仍是不願開口,隻是擺了擺手作罷。
徐側太妃見狀,這才轉頭怒視臨冬:“好一個賤婢!
竟然敢對我的人動手!
是不是沒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裡!
”
“臨冬聽命于我,我讓她動的手,你有什麼異議嗎?
”洛潼再次出聲,她的人,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至于你,我确實沒把你放在眼裡,你能如何?
”
面對洛潼不斷的嘲諷貶低,徐側太妃滿心的怒火,幾乎要将她燒穿!
尤其是眼下這情況,武清清的貼身丫鬟竟然反水了!
情況對她們越來越不利了!
“這賤婢胡言亂語,污蔑主子清白,難道王妃還要護着她?
王妃到底打的什麼心思?
!
”
“我的心思很簡單,弄清真相,還左公子一個清白。
至于你和武清清打的什麼心思,我想在座的諸位也都十分清楚。
”
洛潼的話立刻引來衆人附和,看着如此情況,她心中不免感慨,左熙言的名聲和人氣真的很高,出了事情都有人無條件地相信和支持,反觀自己之前的境遇……
算了,不提也罷!
起碼現在不會再那般了!
她繼續說道:“至于這丫鬟,她可是武清清的貼身丫鬟,最是清楚武清清的事情,怎麼就被徐側太妃說成胡言亂語了?
”
“貼身丫鬟也有可能被人收買,做出污蔑主子的龌龊事!
這賤婢說的根本就是莫須有的事,所以就是在污蔑主子!
”
徐側太妃咬牙,别有深意地看着洛潼,顯然是在說,那“收買”之人就是洛潼。
面對徐側太妃的影射,洛潼隻是輕笑一聲,說道:“貼身丫鬟作證,言辭不利就說是污蔑,結果到了自個兒身上,便說什麼就是什麼,想污蔑誰就污蔑誰,你還真是雙重标準得很啊!
”
徐側太妃氣急,扯過武清清手中的玉佩就道:“我們可是有證據的!
左公子的玉佩都在這了,難道還能有假!
?
”
洛潼掃了眼徐側太妃,直接轉頭看向臨冬:“那包催情的藥搜到了?
”
“搜到了,這丫鬟可以作證,就是從清清小姐的屋子裡搜出來的。
”
臨冬當即回話,一旁的丫鬟也連連點頭應是,生怕旁人不信她,還特地說了藥物所藏的地方。
臨冬取出一包藥,将藥包的正面展示給衆人,上面赫然印着“春生堂”的紅章,那是春生堂的标識!
衆人大驚,沒想到這藥竟然是春生堂所出!
要知道春生堂可是京城裡大名鼎鼎的醫館,雖然不如百草堂那般有名望,但也是排得上号的大醫館了!
春生堂竟然會做這種下三濫的藥?
真是太讓人震驚了!
而徐側太妃在看到那包藥的時候,竟是臉色大變,眼中露出些許驚恐之色。
完了!
竟然把春生堂給牽扯了進來!
這春生堂可是太子的産業!
若是因為自己讓春生堂出了事,太子定不會輕饒了她!
太子若是要出手懲治她,徐家都不會出手幫她的!
“這東西是假的!
這是僞證!
”徐側太妃當即叫了起來,口中連連否認。
“春生堂可是京中有名的好醫館,你們這兩個賤婢,竟然敢給春生堂潑髒水,簡直該死!
”
“奴婢沒有撒謊!
這藥就是春生堂出的!
奴婢可以發誓,句句屬實!
”那丫鬟焦急地開口。
如今她已經站出來指證徐側太妃和武清清了,再沒有了退路,若是不能幫安親王妃證實這事,那她和家人們可就有性命之危了!
徐側太妃不會放過他們的!
臨冬也在一旁開口道:“這藥就是從清清小姐的屋子裡搜出來的,一拿到手就交給許長老鑒定,之後就送到了此處。
”
“不過是個春生堂罷了,徐側太妃為何反應人如此激烈?
難道這春生堂是徐側太妃開的?
”洛潼意味深長地看着徐側太妃。
這春生堂乃是太子的産業,洛潼自然知道此事,見徐側太妃如此害怕,她便知道是為什麼了。
“不是!
”徐側太妃急忙否認,随即又不安道,“京城之中誰人不知春生堂的大名?
他們絕對不可能賣這種藥的!
所以這兩個賤婢就是在污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