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
”
雖然已經有了這樣的準備,可當領頭之人真正得到了帷帽男子的确認之後,還是震驚的瞪大了眼。
“确定!
當時我親眼看着那神秘女子将樂老先生帶進了醫館對面的茶樓解毒,之後樂老先生就被救活了!
”
帷帽男子生怕對方不信,繼續道:“我當時特地找了茶樓裡的人,有雅間的客人正好看到了那女子解毒的過程,确定是用銀針解毒的!
”
“能擁有這樣的本事,自身水平着實不簡單,而且在毒術方面的造詣必定不低!
”
這帷帽男子便是春生堂的館主,如今已經淪為階下囚,再有幾日就要被問斬了,今日是被特地帶出來認人的。
領頭之人聽了眸光一閃,忽然道:“你的意思是,這位安親王妃會用毒?
!
”
“絕對會!
”帷帽男子格外笃定。
“精通毒術?
”
“對!
”
領頭之人神色連連變換,忽然想到了什麼,豁然起身就準備朝雅間外走去。
“大人!
等等!
那我的事……”
春生堂館主連忙起身疾呼,眼中帶着忐忑和緊張。
領頭之人站定,并未回頭,冷淡的聲音之中帶着些許警告。
“你那一家子的小命保住了,不過你自己可要機靈點,不該說的話,一個字也别往外蹦,否則這個約定可就不作數了。
”
春生堂館主神色一松,随即又是一緊,連忙緊張道:“大人放心!
我什麼都不說!
那些個話,我一定全都帶進棺材裡!
”
聽到身後的保證聲,領頭之人輕嗤一聲,沒再多說什麼,徑自離開了雅間。
緊接着另有兩名冷肅之人進來,緊盯着春生堂館主,稍稍讓開一條路,顯然是在示意他上前跟着離開。
春生堂館主見狀,肩膀一垮,徹底耷拉了下來,不過想到一家老小終于不用被自己牽連,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些全部都由他自己一人承擔吧,家人總歸是無辜的,畢竟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能在臨死前把此事了卻,也算無憾了。
春生堂館主這般想着,終于邁開沉重的步伐,随那兩人一同離開茶樓,往大牢的方向行去……
此時的洛潼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更不知道剛才茶樓裡發生的事。
重新起程,在去往浮光居的路上,她想了想,吩咐臨冬道:“去查一查那賭坊的情況,我總覺得有些蹊跷。
”
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隻能是防範于未然了。
“看看那賭坊背後是哪家的勢力,剛這麼動武正清,背後的勢力肯定不簡單。
還有今日武正清這事,也一并查清楚,就怕是有人借武正清的事對安親王府不利。
”
“另外派人把剛才的事先行告訴王爺一聲,待之後查出結果,也給王爺那邊送去一份消息。
”
晚間,武澤辰回到王府後,就與洛潼說起了今日發生的這事。
“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你猜測的沒錯,确實是有人想要借武正清的事來針對我們。
”
“那賭坊的幕後東家是秦王,他們本想借此找我們麻煩,不過正好被你給遇上化解了,他們這計劃便沒成。
”
“那後來如何了?
武正清呢?
”洛潼追問。
她倒是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竟然還真免去了一個麻煩。
“因為陰謀沒成,秦王便沒再繼續下去,不過他們廢了不少功夫,自然不甘心就這麼算了。
”
武澤辰冷漠道:“秦王那邊的人獅子大開口,要價不少,徐側太妃一時湊不齊,所以武正清這會兒還被扣在衙門裡,估計還得有幾日才能被贖出來。
”
“徐側太妃舍得讓她的寶貝兒子在牢裡受苦幾日?
”洛潼很是詫異,“徐側太妃的家底應該不少吧?
再加上還有之前十幾年貪墨的銀子,難不成還拿不出來贖兒子?
”
“徐側太妃的家底确實不少,但現銀卻不多,不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能套出現銀來的,多少也需要點時間。
”武澤辰解釋道。
“何況他們平日裡開銷極大,行事鋪張奢華,根本就沒留下多少現銀。
再加上這次對方要的确實很多,畢竟是做了局,一開始就坑了不少,再加上那姑娘的清白,對方可是下了狠手的。
”
洛潼恍然道:“難怪我聽說西院下午的動靜不小,我還以為是故意要做給我看的。
”
“我從浮光居回來後,徐側太妃還特地跑來韶光閣,竟然想向我借錢,真是可笑,她到底怎麼想的,我怎麼可能借她?
”
她光是回想就覺得可笑至極,徐側太妃竟然敢跑來找她借錢?
看來是真的急了,不想讓寶貝兒子在牢裡待上幾天。
不過任由徐側太妃軟硬兼施,洛潼都沒搭理。
開玩笑,她還巴不得武正清在牢裡多享受幾天呢,這麼讓人開心的事,她怎麼可能主動破壞?
洛潼與武澤辰聊着今日發生的事,與此同時,東宮之中,太子也正同侍衛頭領談事。
“他真的确認的?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太子還是難掩震驚之色。
“對!
他瞧見安親王妃的容貌了,當場就确認了!
當時從他的氣息來看,他對安親王妃的身份也很震驚,所以應該不會有假。
”侍衛頭領神色凝重道。
“竟然真是……”
太子心下複雜,不知該作何想,畢竟在他看來,漂亮的女人隻要等着讓男人寵幸就好了,用不着有什麼本事。
不過這事若是真的,那女人倒是更得自己興趣了……
若是能征服那樣的女子,想必定是會有巨大的成就感!
就在太子胡思亂想的時候,侍衛頭領忽然又開口道:“按照春生堂館主的意思,安親王妃擁有那般高超的解毒本事,那麼在用毒方面也必定極為過人!
”
“你說什麼?
用毒?
!
”太子猛然回過神來,大驚道,“她還會用毒?
”
“對,春生堂館主是這麼說的,而且言語間十分肯定。
”侍衛頭領确定道。
就在太子仍舊處在震驚之中的時候,侍衛頭領又繼續說起了自己今日突然冒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