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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番外 番外【沈朝惜x沈既白】後續13

  而姜沉也明白了沈朝惜為什麼會消失一年多不見。

  他一開始也不相信,相信她真的會犧牲,相信她遇難了。

  他們首長是什麼人?

  是會每次都沖在他的前頭,擋下最危險的事。

  即使任務再難,也會把他們帶回家的人。

  他始終堅信,她還活着。

  活在這個世界上。

  活在他的心裡。

  吃過晚飯,姜沉主動站起來,把桌上收拾幹淨。

  然後去廚房裡把所有的碗碟都洗了。

  這個地方,是姜沉家。

  但沈朝惜以前在軍區,加班工作的時候,也來過這裡。

  而且是跟蕭潇一起。

  在别墅二樓靠右側的那間有寬敞陽台的卧室,就是沈朝惜的。

  雖然是主卧,但姜沉自願睡的樓下客卧,把樓上的三間房,有兩間留給了她們。

  蕭潇睡在左側的房間。

  樓上還有個書房,但是堆滿了軍區的文件跟各種書籍,他懶得整理,不太好搬出去。

  但開始開個臨時的床鋪,沈願今晚就睡在這。

  夜色安靜,這個别墅區到了淩晨兩點沒什麼人,不會很吵。

  沈朝惜卻在窗前,站了很久。

  她的房間裡面,書桌上擺着一個相框,相框裡有一張穿軍裝的合照。

  是她跟蕭潇還有姜沉三個人。

  沈朝惜側頭,看了眼照片裡的人。

  “呵……”她低歎着笑了聲。

  “都說沈家人護短。”

  沈朝惜像在跟蕭潇說話。

  又像自言自語。

  頓了頓,她笑着說道。

  “我給你報仇了。”

  ……

  時隔一年,再回來。

  沈朝惜還有事要做。

  所以她沒有立即去找陸雲洲。

  在早上起來後,沈願跟着沈朝惜去了一個地方。

  就在京城。

  天色陰暗,灰蒙蒙的,像是秋風起來了一絲的寒冷凜意。

  沈家墓園,身着黑衣的兩個人。

  站在墓碑前。

  沈朝惜穿着件黑色的外套,烏黑長發在頭後盤起,她清冷白皙的臉上,眉眼凝重。

  而她認真将一顆吃完的糖放在了沈願帶來的一束白色小花旁。

  “有些事,總要有人做。”

  沈朝惜低垂着眼睫,她靜靜地張嘴,聲音很小,透着一種無聲的悲涼。

  “三哥,你看到了嗎。”

  “這個任務,終于完成了。”

  你用生命帶回來的情報。

  才有意義。

  我以前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堅持,堅持潛伏,等到我們能重逢的那天。

  可我現在明白了。

  因為小時候我的事,給你心理造成的壓力和創傷,你是不是一直覺得,你沒有聽媽媽的話。

  保護好我?

  你是不是一直這些年來都在心裡偷偷責怪自己?

  覺得如果你能保護好我,我就不會出事。

  不會被犯罪份子抓走,不會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患上恐懼症,也不會被狗咬傷。

  我不會在你們把我救回來以後,你明明偷偷守在我房間,哄我,照顧我,守着我睡覺。

  我還在夢魇中哭着喊你。

  跟你說我……害怕。

  你是不是當時就在想,如果你穿上這身警服,就能阻止那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你執行那些危險的任務,都是為了不要再有更多跟我一樣的人。

  被犯罪販子抓走,遭受他們迫害。

  “我那天晚上應該拉住你的。”

  沈朝惜紅着眼,喉嚨裡溢出來的聲音,帶有一絲的後悔。

  “我不該放手。”

  你的日記本上那些話,我都看了。

  我應該告訴你。

  朝朝長大了。

  你不用想着一直保護我了。

  我能保護好自己。

  我也想保護你。

  “一年七個月。”

  “三哥,好久不見。”

  眼淚從眼睛裡溢出來的一瞬,沈朝惜擡頭。

  她閉上眼,輕輕笑了起來。

  沈願眼睛裡露出難受的神情,站在她身後,就這樣安安靜靜陪着她。

  阿姐。

  沈既白雖然是沈朝惜的哥哥,跟沈願沒有血緣關系。

  但他從小被沈朝惜撿回來,就是生活在沈家。

  後來接觸最多的人,除了沈老爺子,就是沈既白。

  沈既白也是他的哥哥。

  他能懂這種,痛不欲生,卻隻能無聲,任由眼淚流出來被風吹幹的滋味。

  那樣感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隻覺得心裡憋悶,堵塞,像胸腔裡有一口氣永遠堵在那。

  怎麼都上不來了。

  沈願很少見到姐姐哭。

  這大概,是沈朝惜哭的最難受的時候。

  哭得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孩。

  因為她的眼睛紅到,沈願看了都難過和心疼!

  沈家墓園的風裡,混淆了她艱澀堵心的呼吸聲。

  樹梢被風吹動,遮住了少年高大清瘦的身體,還有他懷裡泣不成聲的人。

  就連沈既白犧牲那天,為了不讓沈家人更悲上加悲的難過和擔心。

  沈朝惜沒有這樣哭。

  她像是很堅強。

  就算看到那滿身鮮血的沈既白,她也是強忍着,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

  心裡還有着一口氣在,她就能一直咬牙,逼自己撐過去。

  可她接受不了親人的離世,接受不了蕭潇的犧牲。

  她像是擁有過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卻在某一天都失去了。

  沈願看着她。

  隻認真地在心裡說道。

  阿姐……幸好。

  幸好你回來了,

  思念無聲。

  幸好,你還在。

  ……

  從墓園出去的時候,有車在外面等着,樹葉被秋風一吹,簌簌的聲響起來。

  那聲音窸窸窣窣的,帶有一種蒼涼,可忽然間,一個小女孩在路邊玩鬧着往前跑,也不看路一下子撞在了沈朝惜的身上。

  “妹妹小心些,撞到人了,要跟姐姐道歉。”

  “說不起。”

  後面還有個穿着高跟鞋打扮清麗笑容溫婉的女人,牽着一名白淨小男孩的手,蹲下來,去抱住了妹妹。

  “對不起。”

  大概是沈朝惜的眼睛太紅,小女孩在看到她的一瞬,吓得哭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妹妹哭,忽然小男孩上前,拍了拍她的頭,哄她道。

  “好了别哭了。”

  “回家我把我考試拿滿分媽媽新給我買的玩具,都給你玩。”

  就這樣,小女孩哭哭滴滴的,慢慢才自己擦了擦眼淚,被哄好。

  然後女人就牽着兩個人往右前方過去。

  離開了。

  沈朝惜看着他們,眉心微微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我剛才不說話太吓人了嗎?”

  沈願一愣,他站在她旁邊,然後看了眼小女孩離開的方向。

  “不會。”

  他堅定語氣道。

  “那她為什麼哭?”

  或許,是在小女孩撞到人以後,本身她就懷有一種突然撞到人,好像她做錯事了的愧疚。

  而沈朝惜站在那,冷着面,面無表情地不說話。

  一時間場面僵住,小女孩怕被說,就害怕的哭了。

  想了想,沈朝惜收回視線,她看向沈願道。

  “算了,我們走吧。”

  因為答案,沈朝惜心裡知道。

  ……

  沈朝惜讓沈願先回了趟沈家。

  告訴沈家的人,沈朝惜回來的事。

  然後她去見了東國的人。

  她這次回來,也是跟他們一起來的。

  “大小姐!”

  看到她過來,有保镖恭敬地喊道。

  沈朝惜略微點了下頭。

  往裡面進去。

  “表哥?”

  看到休息室裡面,穿着黑色西裝年輕俊美的男人,沈朝惜喊了聲。

  就見冷玉其質的男人擡頭,本來在談事情,有些嚴肅的臉上,多出了一絲的溫柔低笑。

  “朝朝你回來了。”

  他暫停了交談的事,走過來,對着她問道。

  “怎麼樣?”

  “見到你要見的人了嗎。”

  沈朝惜:“嗯。”

  本來東國的人,來到Y國,不止他們的住處地址保密,就連出行都是有保镖跟随的。

  但沈朝惜是Y國的人。

  她回來,跟他說是回家,就也沒讓保镖跟着去。

  沈叙道:“爺爺說,讓我照顧好你。”

  “還有,你的手……”

  他低壓清儒的聲音說着,忽然他低垂下眼睛,視線往前,看向她的右手。

  “我知道。”

  沈朝惜率先搶話。

  “我會好好養着的。”

  聽到她這話,沈叙這才安心的松了口氣。

  “那就好。”

  沈栖霧有傷。

  還在東國修養。

  這次來Y國,也是因為一些事,沈朝惜才和沈叙一起來的。

  她是回家。

  除了沈叙要處理國際上的一些事,要開的會議,還有今晚的晚宴。

  沈叙還得好好把她護送回來。

  以防她出事。

  到了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沈朝惜換了身衣服。

  她換了身純黑的長裙,前往赴宴。

  而沈叙穿的是一身定制純黑的西裝,更顯得他身上多了清貴之氣,還有一種内斂的清儒味道。

  但Y國的國際宴會,是在Y國内城國際中心。

  也就是總統府往東,内環最外面那片區域,有很多的安保人員,進行安全保障工作。

  外面是夜色濃濃的黑暗,一輛接一輛的車進入,被安排到指定的地方,有專門的人引路。

  而這條路很長,似乎是今晚來了很多的人。

  通明的燈光從奢華大廳大門裡透出來,還有不少人剛到這裡。

  她跟沈叙下車的時候,有四五名黑衣保镖跟随,外面進來的人,需要邀請函,是為了有些商界的人。

  或是這個國家最頂層社會圈子裡的人,發了邀請函可以進入晚宴。

  但他們作為東國的人,參加今晚的宴會,他們是有身份名牌的。

  也就無需出示邀請函,外面看守的人,隻要看到他們的身份,就直接默認允許入内。

  這次國際晚宴,開設在Y國一環國際中心,大廈地方寬廣,還有上下好幾層。

  底下的人,多半都是商界的人。

  他們内裡還有各個國家的人,前來參加這次國際交流晚會。

  沈朝惜陪着沈叙進來後,先是跟熟悉的國家代表打了招呼,然後談了些事。

  等到把交流晚宴上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

  沈朝惜才跟沈叙說,從國際晚宴中心區域出來。

  “那你小心。”

  沈叙還不忘叮囑她道。

  沈朝惜隻是點頭。

  她的五官長相很好看,是那種跟他們東國人一樣,清純誘人,最絕美的那種骨相。

  所以即使她纖細白嫩脖頸上沒有戴珠寶,隻需要站在那,就自然有一種貴氣矜傲的氣場。

  沈朝惜皮膚冷白,加上氣質太特别,整個人像是在發光一樣,吸引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力,他們都看着她。

  璀璨的燈光,映在望不到邊際大廳内透明的玻璃,還有握着紅酒杯凱凱而談的人。

  “你們看到了嗎?”

  “看到誰?”

  “Y國的總統,年輕英俊……”

  “隻是我們進不去裡面……”

  沈朝惜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一些商界來參加晚會的人,在談論着誰。

  但國際晚宴來的人很多,不隻有一層,國際宴會的大廳也不知有一扇門,區域劃分也很明确。

  有些人根本就見不到Y國核心的人。

  他們是隻能在外圍,但畢竟是很難得的機會,能進來談論一些事。

  或是跟商界其他頂級的人碰上,也是很不容易了。

  更别說,是想要見到Y國的總統。

  還有其他國家那些高級代表。

  當然了,也還有很多新聞媒體的記者,還有國家重要工作采訪人員。

  他們都要對這次國際交流宴會進行相關報道。

  “很抱歉!”

  “我們總統現在有事。”

  “現在可能沒時間……”

  對于那些新聞媒體的人。

  都有專門的人來應對。

  畢竟這樣的場合,很重大,也很嚴肅,國家内外上百家媒體,還有新聞工作者。

  因為不是上面專門交接進行工作的記者,也會想要盡力夠一夠,希望能夠采訪到一些。

  可這種事。

  不是想臨時得到采訪,就能有的。

  他們都被攔在了外面。

  哪能說見就見呢?

  國家交流晚宴,是需要談工作的。

  有些人忙得都抽不開身。

  而除了這些人,那各個國家前來參加晚宴内圈裡的人,都在宴會上了。

  這國際交流晚宴上,也還有很多其他國家的代表,在談論着。

  沈朝惜并沒有被攔住。

  從外面進來。

  國際晚宴正在進行中,但好似有人已經結束了。

  那道清冷貴氣的身影,不在那。

  後來知道陸雲洲回了休息區,後面出來,還在跟A國的人談事。

  沈朝惜靜靜地看了過去。

  時隔一年多,有些人,就光是隻要看到他的一點身影。

  就足以認出來。

  沈朝惜看着他。

  笑了起來。

  “陸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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