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個女子也朝木清揚撲了過來。
得虧木清揚閃的快,否則真成了前有狼,後有虎了;。
“公子,你跑什麼呀,難道您還怕我們不成?
”
兩個女子咯咯的笑,其中一個肚兜脫掉一半的女子,一手護着肚兜,沒讓白肉完全露出來,可她半掩着的模樣,若是尋常男人見了,隻怕瞬間就撲上去,把人壓地上了。
木清揚撇開視線,也不看他們,強忍着怒氣,低喝道:“你們馬上走,離開我的屋子,來人,都死哪去了?
”
他就說今兒有點不對勁,原本守在門外的小厮,都不見蹤影。
原本他還以為府裡的人,都去偷懶,現在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啊
也不對,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女子是誰送來的?
又是怎樣輕而易舉的,進了别院的。
按說木清揚作為男人,要對付兩個女子,肯定不在話下。
但如果,他碰上的,是兩個不要底線,死皮賴臉,外加風騷入骨的女子,那情況就得另當别論了。
三人人屋裡好一番追逐,等到木清揚終于瞄到空隙,跑出屋子時,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再撕下去,胸肌就得露出來了。
赫連晟等人經過這處宅子時,瞧見的,就是他們在園子裡追逐的一幕。
木清揚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昨夜被人追的滿院子跑,是何等羞辱的事,此等經曆,他永世難忘。
他越生氣,木香自然越開心,越解氣,能把木清揚氣死,還真得夠本事才行。
木香站起來,得意的笑容一收,滿臉委屈,“木大少何出此言,我不過是看你一個人獨守空房,怕你憋出病來,送兩個暖床的姑娘,給你解悶,您不領情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告狀呢?
若是你真要告狀,那也無防,就是不知見了皇上,你要如何說?
”
木清揚啞了,他怎麼說?
要說襄王妃給他找了個兩個青樓女子,豈圖對他施暴,試圖玷污他的清白嗎?
這話說出去,誰信哪?
到頭來,人家還以為他在某些方面有問題呢;
木香見他不說話,一臉便秘要憋死的表情,樂的不行,“怎麼,說的不對嗎?
像你這般的大家公子,送幾個姑娘算什麼,哪怕是把京城的青樓搬空,也沒什麼奇怪的,看你這個表情,是不是昨晚的兩個姑娘沒把你伺候好,要不今晚再替你找幾個猛的?
”
其實她好後悔的,為嘛要給他找兩個風情萬種,漂亮的姑娘呢?
若是塞兩個半老徐娘給他,搬到他的床上,那等場景,肯定更有看頭。
.。
木清揚的身子搖搖欲墜,體内血氣翻湧,大有要吐血的節奏。
胖掌櫃看他們二人,你來我往的,一個笑,一個怒。
怒的這個,眼睛死死盯着對方,恨不得用眼神瞪着人家似的。
他覺得不對勁了,“少爺,這……”
“你閉嘴”木清揚怒吼,失了他一貫的冷靜與淡定。
說不過那女人,隻有從身邊人身上出氣。
胖掌櫃抹了把臉,有些搞不清狀況。
木香咯咯的笑,“木少爺,您别動怒啊,昨夜玩的太過,今日身子怕是受不住,”她看向胖掌櫃,“快去給你家少爺開些大補的藥來,不然以他這瘦弱的身子骨,日後娶了妻,怕也是有心無力”
她加重了最後四個字,故意氣他,誓要氣死他不可。
木清揚此人,過于自負,把利益跟财富看的極重,而且在身份一事上,他對木香防備的太重。
他之所以防備,要麼是心虛,要麼是怕家業旁落他人之手。
今日的殺手,即便不是他派的,終有一日,如果木香的身份确定,這人也必定會對她下殺手。
“你找死”木清揚終于被她最後一句話徹底激怒了,赤手空拳,就想沖上去掐木香。
是呢,他恨不得将這女人掐死才好,這樣就能讓她永遠的閉嘴;。
可是……真的能掐下去嗎?
嚴忠身形一閃,擋在木香面前,面無表情的截下木清揚,抓住他猙獰的手,順勢一帶,木清揚全力奔襲的方向便改了,一頭紮進米缸中。
“少爺”
“少爺”
胖掌櫃跟幾個夥計,見此情景,吓傻了,等他們反應過來,才想起跑上前,将木清揚從米缸裡拽出來。
看着木清揚撅起的屁股,木香忽然想起,第一次見他,他坐在馬車裡,聲音清悅,表情淡漠,長袍一塵不染,完完全全是個貴公子的模樣。
可是再瞧瞧現在,衣服亂了,頭發亂了,淡漠沒了,氣質也沒了。
“這是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此時,推門進來一人,同樣是熟悉的聲音,卻是木香很不喜歡的一個人。
唐墨一進門,頭一眼看見的是狼狽不堪的木清揚,第二眼才是站着的幾個人。
“木香,你怎麼也在這兒?
”看見木香,說不驚喜,那是假的,是騙自己的。
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再見到她,這一份感情,模糊不清,他隻知道,像一根絲線,從他心裡穿了出去,系在了木香身上。
可是他不敢去襄王府,他知道因為大作坊的事,木香對他很生氣,兩人的合作關系,也就此結束。
那又如休,這事不是他所願的,國庫空虛,他亦無可奈何。
相對于唐墨的驚喜與熱情,木香的反應就很淡了。
她一向對背叛兩個字很敏感,因為有了信任,信任是在有情感的情況下産生的,若是背叛了,也一樣會傷了心。
“喲,原來是五皇子,今日風向不錯,竟能在此處碰見五皇子,”木香話裡意有所指,加得了此處兩個字。
百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