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330章 特殊的意外與驚喜
看着小媳婦一臉驚訝,陳銘川嘴角微挑,眼中全是笑意。
“我不是說好聽的話,而是真心話。
”
“如果當年不是他逼我娶你,而且還讓我們有了孩子。
”
“或許,我的人生會改寫。
”
唉!
聽到這一句,李欣玥心中一聲感歎:陳銘川,我不知道與你說什麼——我不是她!
不過,李欣玥心中也很清楚。
——陳銘川愛的是她——李欣玥,而非原主李新葉!
心就在一瞬間暖了。
擡起小臉,雙眼如星子般盯着身邊的人,問:“真心的?
”
陳銘川點點頭:“真心的!
葉兒,現在的你,自信得發光,我自愧不如。
”
他說的果然是現在的她呢!
李欣玥很感激原主,因為沒有以前的‘李新葉’,也不會有現在的自己。
她與她,是分不開的。
自己能到這個世界來,遇到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還撿了那麼一個乖兒子,李欣玥是心存感激的。
在自己的世界,她過得也很好。
可是,沒有一個真正愛她入骨的人、沒有一個粘她的兒子,人生終歸有遺憾。
或許以前的她會遇到一個基友,也是上天的安排,因為她要來這到這個世界遇到他……
“陳銘川,既然愛了我,就不要反悔!
”
“要愛,就愛一世。
”
“你待我如明珠,我待你永如初戀!
”
“好!”
一個字,代表的是陳銘川的承諾。
他不是個話多的人,不到非要說的地步,他不大喜歡說話。
承諾這東西,并不在于字多,而在于心誠。
李欣玥抱緊了他的胳膊,兩人相依着繼續往前走,雖然沒有說話,但此時無聲勝有聲。
“妹!
”
突然一聲,心中正甜甜蜜蜜的李欣玥猛然扭頭,震驚得合不上嘴來:“哥?
你這是?
”
眼前的李新源,一件破軍大衣、一頭雜亂的頭發、一條藍布褲子。
又舊又髒,完全像個叫花子。
若他不開口叫人,李欣玥絕對認不出他來。
李新源也知道自己這一身實在夠髒,但是:“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妹妹、妹夫,你們随我來。
”
陳銘川一聽,立即警覺的左右看看。
街上人很多,大舅兄這打扮雖然太‘出色’,好在這種裝扮的人也不少。
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安的感覺,他立即朝李新源點點頭:“帶路!
”
李新源二話不說就往前走,七彎八拐,三人到了一個破院子前。
“你們等我,我去開門。
”
說罷,李新源爬上牆頭跳下。
不一會破舊的木門開了:“快進來。
”
三人進了院,陳銘川發現這是一棟舊院子。
他眉一擰:“誰家?
”
李新源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哪個資本家的産業,長久沒人住就破敗了。
”
長期沒人住的屋子,有可能是兇宅。
國家财産,一般不會浪費。
三人邊走邊往後院去,最後進了一間雜物間。
屋裡連張床都沒有,隻有幾張椅子拼成的‘床’,上面鋪着幾張舊棉被。
看着這擺設,陳銘川擰起了眉頭:“你這兩個月就住這裡?
”
李新源趕緊搖頭:“不是,我又沒有介紹信,隻能到處找地方住。
”
“不少人在找我,我現在這個叫‘朱野’的名字不能用,隻能住這種沒人的地方了。
”
這哪行?
這地方如此的破敗,而且還是帝都,晚上冷的時候可是零下十幾二十度!
李欣玥急了:“哥,你手裡的東西交上去了嗎?
”
李新源立即點頭:“交上去了,但我不能回G城,那邊說我死了。
”
“我如果再出現,老領導就不安全了。
”
國家的大腫瘤是割掉了,可腫瘤生出來的枝枝絆絆,不可能這麼快能肅清。
陳銘川身在局中,他比誰都清楚。
想了想,有了斷定:“這裡不能住,再住下去,難保你哪一天不凍死在這裡。
”
李新源知道啊。
可是,他沒地方去!
“我沒地方住,這裡總比睡大街好。
”
這時,李欣玥開了口:“銘川,你有地方住嗎?
”
陳銘川朝她點頭:“有,一個小時候後,我們在東門大街十六号見。
”
“舅兄,你小心些,我們先走。
”
東門大街?
李新源猶豫了:“妹夫,那邊人太多了,而且那邊離中心太近,是不是……”
“沒關系,越是人多的地方,越難暴露,這就叫燈下黑!
”
對。
這點,李欣玥贊成。
“哥,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你聽銘川的,不會有錯。
”
銘川?
妹妹這叫法很親熱……妹妹與妹夫兩人感情似乎很好呢。
妹妹是怎麼嫁了一個這麼優秀男人的?
她說,他們都是鄉下人。
李新源忘記了過去,所以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妹妹的話很有道理,他立即同意了:“好,你們先走,我随後就來。
”
陳銘川與李欣玥小心的離開了,一出這巷子,兩人迅速就朝公交站去……
一個小時候後,兩人拎着米、油、鹽、糖、醬等等生活用品進了一個院子。
看着這四合院,李欣玥張大了嘴,她有點不敢相信!
明明,他路上說,這隻是一個小院子!
這是小院子嗎?
正面一廳四正、左右兩側都各有四間,中間還有一個上百平米的大院子……
這這這……這都要說小,那什麼才叫大?
李欣玥都形容不出來了!
她一臉震驚的看着陳銘川:“真是你的?
”
陳銘川點頭:“嗯,房産證上,的确是我的名字。
”
“每一次來帝都,我都會來此住上幾天,然後把這裡打掃修整一下。
”
“七年前我在帝都軍隊,當時經常來這裡,因為這裡是我班長的家。
”
“班長父母早亡,與他相依為命的隻有一個太婆,他還是太婆撿來的孩子。
”
“太婆無兒也無女,她的丈夫、兒子都為革命犧牲了。
”
“本來班長是不用當兵的,隻是他太向往部隊,所以十七歲時入了伍。
”
“他天賦極高,新兵連一結束就入了特訓隊,入隊後第二年就當了班長。
”
“我是他任班長時的新兵,因為我年紀小,他特别照顧我。
”
“後來,幾次出任務都是靠我的直覺避開了危險,所以他一直帶着我。
”
“七年前,我執行另一個任務去了,他在任務中受了重傷。
”
“那時候藥物饋乏,他知道自己不行了,就把太婆和這個家交給了我。
”
“太婆知道他死了,沒受住打擊,一下子也病倒了。
”
“一年後,她也走了。
”
“走之前,她找人把這房子過戶在了我的名下。
”
“我隻要能抽出空來,每年都會去烈士淩園祭拜他們。
”
“葉兒,以後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看他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