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天雷滾滾!
本來江绾就在懷疑前世秦文芳的丈夫鄭剛和現在秦文芳口中強B犯鄭剛是不是一個人。
現在鄭剛自曝身份,江绾确定了他們就是一個人。
突然,江绾又想起來秦文芳口中另一個強B犯王虎是誰。
鄭家是再婚家庭,夫妻倆結婚的時候各帶了一個孩子。
鄭剛是鄭母的親生兒子,王虎是王父的親生兒子。
江绾腦子裡天雷滾滾,心裡一句髒話罵了出來!
在場的人,連秦母都強行堆出了笑容來。
唯有江绾和秦墨西兩個人黑着臉。
秦母看在眼裡又氣又急,這倆貨當衆擺這臉色幹啥?
萬一被鄭家人看出什麼來怎麼辦?
秦母現在特别懊惱,後悔把江绾叫過來勸文芳!
萬一江绾失口把文芳的事說出來怎麼辦?
秦母道:“绾绾,你先回去吧,我讓老二送你回去!
”
鄭剛目光一直悄悄地看着江绾,他剛剛一進秦家院子就看到了這個漂亮女人,原來她叫绾绾?
人長得漂亮,名字也好聽!
比秦文芳這個鄉巴佬好多了!
要是他娶的人是這個绾绾就好了!
江绾對鄭剛的眼神十分反感。
上輩子這個鄭剛就不是好東西,沒人的時候就會用那種騷擾的眼神看着她。
過分的時候,還會對她動手動腳。
她提醒過秦文芳,但秦文芳不但不相信,還說給了秦母聽。
秦母罵了她半年!
鄭剛太會演,太會裝,秦家人對他的感官比對她好多了,除了秦墨為,其他人都不相信她。
秦墨為在不涉及秦母和江蘭茵的事情上,倒是會維護她。
他回來後,私下不知道怎麼警告了鄭剛,至此鄭剛不敢再騷擾她。
“嬸子,我不忙,不急着走。
”江绾說道。
秦母:“……”這丫頭怎麼聽不懂她說的話?
秦母給江绾拼命使眼色,現在家裡有正事,讓她先走。
江绾低頭喝水,錯開了秦母飛過來的眼神。
秦母快氣死了!
死丫頭不會故意要破壞這親事吧?
她不會要把文芳的事說出來吧?
鄭母很是驕傲的說道:“我家兒子是廠裡車間的小組長,一個月七十多塊錢。
他人踏實勤快,在廠裡經常受到表揚,他們車間主任,他們廠長非常都非常喜歡他。
我也不嫌棄你女兒是鄉下的,沒有工作,我隻有一個要求,婚後一定得給我生個孫子!
”
秦母一口答應了下來,“親家,我自己就生了兩個兒子,我女兒肯定能生兒子!
”
秦母沒覺得對方要求太高,她自己讨兒媳婦,肯定也得給她生孫子!
何況她女兒出了這種事,她現在什麼都不求,隻求把她女兒的醜事捂住,把女兒順利嫁出去!
江绾眼看他們不經過秦文芳就要談婚期了,忍不住道:“嬸子,這件事你是不是得和文芳商量一下?
”
秦母轉過頭,狠狠地給了江绾一個警告的眼神,“鄭剛這孩子就是文芳自己談的對象,還商量什麼?
”
江绾目光嫌惡地盯着鄭剛,“昨天欺負文芳的人是你吧!
鄭剛!
”
秦家母子臉色大變,秦墨西猛地站了起來,“欺負我妹妹的人是你?
”
鄭剛被秦墨西揪住了衣領,還挨了一拳頭,疼得他嗷嗷叫!
秦母又是震驚,又是憤怒,但還是拉住了兒子,她盯着江绾,目光像是要把江绾給吃進嘴裡去!
“江绾!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
江绾看向鄭剛,“鄭剛!
你敢承認嗎?
”
鄭剛整理了一下衣服,神色誠懇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再說我也不是不負責的人,這不就帶着我爸媽過來提親了嗎?
”
秦墨西甩開秦母的手,一拳頭又打了過去!
他妹妹下半夜回來那個情況能像是你情我願的樣子?
真要是你情我願,他妹妹能洗三次澡!
哭一夜?
鄭母扶着被打的兒子,氣罵道:“夠了!
你們家别給臉不要臉!
”
看着兒子被打嘴角流血,鄭母氣得渾身顫抖,
“誰家好姑娘半夜往男人屋裡鑽?
”
“若不是我兒子心眼好,睡了也願意負責!
你家這種随便跟男人睡的女人!
當我願意讨回家來當兒媳婦?
”
秦墨西面色猙獰,一拳頭沖着鄭母打了過去,王父及時的拉開了鄭母!
鄭母吓得心跳都快停了!
指着秦墨西連聲說道:“你還敢打我?
這門親事我們高攀不起!
我們走!
”
秦母怒喝道:“你們要是敢走!
我就去報案抓你兒子!
!
讓你兒子去坐牢!
”
鄭母冷笑道:“你當現在還是過去?
都什麼年代了!
是你自己女兒輕浮不自愛願意被我兒子睡!
管我兒子什麼事!
”
秦母一張老臉被羞辱得漲紅,眼前一陣陣發黑!
王父開口道:“别說氣話了,我們今天過來也是為他們兩個小輩定親的事過來的。
”
“親家,我愛人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介意她說的話。
”
王父出面給雙方一個台階下。
雙方又坐了下來,重新再談。
若是兒子,秦母還能強硬起來,豁出去大鬧一場!
可是女兒……秦母強硬不起來,鬧大了,她女兒就死路一條了!
再氣恨女兒不争氣,秦母也不能看着女兒沒有活路!
眼下,她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之前都是鄭母在和秦母談,現在鄭母還在氣頭上,隻能由王父這個繼父出面。
他斟酌着說道:“親家,兩個孩子的事你也清楚了,我們家是願意負責的,不然也不會今天就趕過來提親,誠意我們家是肯定有的。
”
王父說的話很漂亮,但在經過鄭母那些話之後,對方的話說得再漂亮,秦母也聽不進去。
可秦母腰杆子直不起來,自己女兒上趕着半夜去男人屋裡,沒結婚就被男人睡了……她脊梁是挺不起來了。
“彩禮……”秦母剛開了個頭。
鄭母硬邦邦地說道:“我們城裡人可不興什麼彩禮的,隻有賣女兒的人家才惦記着彩禮錢。
”
人都是她兒子的人了,還要什麼彩禮!
這種上趕着的女人,不花錢就能讨回來,她為什麼要多花這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