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左夫人沒動靜。
她來了之後也是一連兩天都沒有出門。
這就讓窦阜康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他坐在雜貨鋪的後院看向邵青遠兩人,“你們說,他們到底是不是要對段家下手?
”
“十有**。
”顧雲冬覺得肯定是。
邵青遠給窦阜康倒了一杯茶,沉吟道,“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是那位左夫人有所忌憚。
”
“忌憚?
忌憚誰?
”
“你爹。
”邵青遠和顧雲冬異口同聲的說。
窦阜康倒也不笨,如此一提醒,瞬間恍然大悟,“你是說,那位左夫人這些天也聽到了不少傳聞,關于窦家是段家靠山的事情讓他們有所顧慮。
就算當初我将段二爺他們趕出段府,也沒能消除他們的戒心?
他們不相信我們和段家不和?
”
“多半是。
”
“那……如何是好?
”
雖然窦阜康很想現在就讓他爹将左夫人一夥人抓了直接投入大牢,但這左夫人到底做事謹慎,沒留下什麼證據,就算是他爹也不好抓人。
知道他們要對段家動手,窦阜康就一直等着。
雖然将段二爺當成了誘餌不太好,但是吧,這是目前最合适的辦法了。
隻是左夫人一直不動手就說不過去了。
“演場戲給他們看吧。
”邵青遠說。
窦阜康眼睛一亮,“說說?
”
“你讓人,把段家的鋪子給砸了。
”
窦阜康,“……”你認真的?
需要這麼兇殘嗎?
他一臉不認同的看着邵青遠,過了片刻後,他猛地站起身,直接往外走,“我先給段謙提個醒。
”
還要告訴段謙,這是邵青遠的主意,絕對不是他想出來的。
誰知段謙竟然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府城裡的段家鋪子,突然鬧出大事情了。
一夥官兵浩浩蕩蕩的闖入了城東的綢緞莊,直接将鋪子裡的布料扔到了地上,掌櫃的想阻止,沒想到立刻被人扭住雙手直接帶走。
林掌櫃立刻大聲驚呼,“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我?
”
“你說憑什麼?
你幹了什麼事情你心裡有數。
”那領頭的官兵冷哼。
林掌櫃卻一臉愕然,他不知道啊,他幹什麼事情了?
他奮力掙紮起來,“你們,你們不能抓我,我們東家是段二爺,段二爺和你們窦少爺可是舊相識。
”
“我呸。
”那官兵‘啪’的一下打向那林掌櫃的腦袋,“你可别再扯着大旗坑害我們少爺了,有本事你讓姓段的來,我們家少爺正好将新賬老賬都和他好好算一算,你看他敢不敢走出段府,敢不敢冒頭。
”
林掌櫃臉色瞬間一白,這麼說,這麼說傳聞是真的,段二爺真的和窦少爺鬧翻了?
可他還是不甘心,眼看着就要被抓走了,急忙扭頭對鋪子裡的夥計說道,“你快去找段二爺,快去。
”
那夥計微微低垂着頭,眸子裡閃過一道光,應了一聲,飛快的跑出去了。
幾個官兵卻不以為然的嗤笑一聲,帶着林掌櫃就走。
走在最後的兩人直接關了鋪子,然後将鋪子給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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