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間,嚴雅便松了一口氣。
顧雲冬不由好笑,讓人去給她端了奶茶吃食過來後,才說道,“之前聶大哥說讓我去你家陪你多說說話,我也一直忙着,沒空過去,你可别怪我。
”
嚴雅趕緊小聲說道,“沒有沒有,我夫君是說讓我跟在你身邊,多看多學的。
其實我也想的,我知道自己性子不讨喜,想變得能幹一點。
當時也和夫君商量好了,假裝養傷半個月,到時候便來找你的。
”
她畢竟腦袋傷着了,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為了騙白木子,故意往重了說。
所以便需要在府上養傷養一段日子才說得過去。
“其實半月後我想出門的,可嚴家總是想着法兒的上門。
我爹……他想修複和夫君的關系,嫡母也總找借口來聶府,隻不過都被我夫君打發了。
那我就不适合出門了,萬一被他們看到,總是不好的,還會連累你。
”
這事顧雲冬倒是不知道,她邀請嚴雅的時候,是讓童水桃親自送請帖過去的。
童水桃回來說,嚴雅答應過來,人看着也精神,并沒有什麼事。
如今聽着,嚴家的麻煩還沒結束?
“那現在呢,他們還找你嗎?
你今日出來……”
嚴雅忙搖頭,“沒有了,他們不在京城了。
”
“嗯?
”
嚴雅突然抿着唇低低的笑了一聲,說道,“夫君故意讓人傳了口信去河定府老家,告訴老爺子,我爹為了将白木子據為己有,設計陷害了崔家。
老爺子得了信後大怒,說崔家是我們嚴家的大恩人,結果我爹卻恩将仇報,還将嚴家的名聲徹底搞臭了,便讓我爹他們收拾收拾,全部回河定府了。
”
顧雲冬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都走了?
”
“嗯,都走了,嚴家在京城的生意,現在是爺爺派來的人在管。
以後會怎麼樣就不清楚了,不過這次嚴家生意受損嚴重,夫君說,短時間内老爺子應該會避避風頭,等那些流言蜚語過去之後才會正式找人接管。
”
但嚴奕海再來的可能性就很小了,有可能是大伯或者三叔,但不管是誰,對嚴雅的影響都不會很大。
再說到了那個時候,嚴雅也不是那個可以任意欺負指使的人了。
顧雲冬聞言,真心的為她高興,“這樣也好,以後你能輕松點了。
”
“嗯。
”嚴雅抿着唇點點頭,正好廂房的門被打開,餘盼兒端着奶茶進來了。
門一開,外邊吵嚷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嚴雅趕緊說道,“瞧我,拉着你說了這麼多話。
今天是你開業的日子,肯定忙得很,你不用招呼我的,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
“行,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先吃着喝着,有什麼問題隻管找人叫我。
”
顧雲冬出去了,外邊又來了不少人。
而且她發現,這次來的人還有不少是上回秦文铮給她的名單上的人。
很好,這是個認親的好機會。
于是,顧雲冬又将手镯戴上,随即又把那張帕子拿了出來。
緊跟着,開始一個一個客人招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