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的人是不出去,可不代表外面的人不能進去。
段家幾人齊齊稱病,但總不至于真的卧病在床。
段雯因為那日被顧雲冬打了一巴掌又被窦阜康當成趕出家門後,脾氣變得格外暴躁。
段二嬸見女兒整日裡在房間敲敲打打的也不行,隻能帶着她在庭院裡走走養養花調整調整心情。
然後,段雯就把自己最喜歡的那幾盆話給養得腌嗒嗒的半死不活了。
段雯氣得就要扯掉花枝,被段二嬸給阻止了。
她原本想叫府上的花匠修整的,沒料到花匠這個時候生了病,因此隻能從外邊悄悄叫人來試圖挽救那幾盆花。
左夫人,就是裝扮成花匠進了段府。
後面的事情就不是段二嬸能控制的了,總之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和女兒已經被關在了一處陰暗的小屋裡,四周黑漆漆的非常滲人。
段二嬸趕緊推醒段雯,動了動被捆綁着的雙手,臉色慘白。
段雯醒來後,一擡頭,卻正好看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一個牌位。
那上面寫着——亡夫左洪之靈位。
“啊……”段雯一聲尖叫,猛地往後退,直接将身邊的段二嬸撞翻在地。
段二嬸痛的嗤了一聲,忙呵斥了一聲,“快閉嘴。
”
但是來不及了,房門被人打開了,走進來一個沉着臉的男子。
兩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戰戰兢兢的擡起頭看着他。
“你,你是誰?
你抓我們母女做什麼?
”
“你是不是想要銀子?
你要多少,我給,我們都給你,你放了我們。
”
梁子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漠然的樣子讓人更加膽戰心驚。
他瞥了她們一眼,說道,“放心,我會讓你們一家團聚的。
在此之前,看到那邊的牌位了沒有?
好好的磕頭認錯,那是你們欠他的。
”
說罷,梁子将房門關上了。
屋子裡的母女立刻大喊大叫了起來,可是沒有用,她們如今已然在城外了,這裡除了這處莊子之外,并沒有别的人家。
梁子出門就去見左夫人了,左夫人往前走了幾步問,“段二爺那邊怎麼樣了?
”
“在來的路上了。
”梁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不過段家那位二少爺出門去了,沒能将人抓到。
”
左夫人蹙眉,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了,“算了,先讓他們一家三口先團聚,段二少爺不急。
”
左夫人說着,眸中閃着瘋狂嗜血的光芒。
等着吧,那些害死她丈夫的兇手,她會一個一個的全部都親自處置的。
段家又怎麼樣?
在萬慶府橫着走又怎麼樣?
最終還不是落得這樣的下場?
不止段家,還有曾經參與過其中的人,她都會翻出來報仇的。
可惜當時段家請來的那位幫手已經離開了慶安府,否則她也不會第一個就挑段家下手。
“那個段婉,還沒找到嗎?
”
梁子低垂着頭,有些自責的說道,“據說之前在段家放了一把火,後來就不知所蹤了,沒人知道她的下落,段家找了許多天也沒能找到。
”
左夫人冷笑,“她倒是能躲,繼續派人盯着,就算藏在老鼠洞裡面也得給我找出來。
”
“是,夫人。
”
說話間,外邊傳來車轱辘滾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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