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則下了水,就露出個頭來,抓着賈氏的雙腳固定住。
這樣遠遠有人看着,就像是賈氏面對着河邊站着,身子前傾仿佛要掉下去一般。
但她們卻看不到水裡面的阿狗,等人喊賈氏的時候,阿狗就把她身上的繩子給解開,賈氏順勢就往河裡面栽去。
為了不鬧出人命,阿狗還把她的頭往邊上擱了擱,然後自己遊到了對面去,上了岸立馬換了一件衣服。
幸好這個時節天氣已經漸漸的熱起來了,雖然還是有點冷,但阿狗覺得無所畏懼。
即便如此,顧雲冬還是讓他喝了一大碗的姜茶水去去寒。
“顧大湖夫妻兩個應該也上當了。
”
說起來衆人就不由的有些興奮,阿貓道,“明日就該我們去顧家屯了。
”
第二天,阿貓阿鼠還是以落戶的說法去了顧家屯。
他們裝出一副‘去别的地方看了看還是不滿意又無可奈何跑回顧家屯’的模樣。
倒是把顧剛高興的更加嘚瑟起來,架子擺的十足。
阿鼠聲稱要在村子裡先轉轉,顧剛一看有門,當即帶着他走了走。
這一走就走到了老顧家門口。
然後便聽到了裡面傳來喧嚷的聲音,“爹,咱家進賊了,我房裡的銀子都沒了。
”
顧剛臉上的笑容陡然就落了下來,氣得咬牙切齒的。
阿鼠卻好奇的往裡面看了一眼,顧大河的大喊聲把全家人都給叫來了。
趙氏一聽家裡遭賊,立刻轉身回自己房間,看了看自己的錢袋子,發現沒少,暗暗松了一口氣。
可緊跟着臉色就不好看了,出來就問他,“你還存了銀子?
存了多少?
是不是你家婆娘撺掇的?
”
“娘,這個時候你怎麼還說這個?
咱們家遭賊了。
”
趙氏:“遭賊?
那我房裡的東西咋沒丢?
”
“我房裡也沒丢啥東西啊,就連昨兒個娘給我們家寶兒的一文錢,就放在桌上呢,這會兒還在。
”常氏跟着說道。
顧大河一愣,啥意思?
就他房裡丢了銀子?
顧大湖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驚呼道,“二哥,該不會也是鬼拿的吧?
還專門拿了你銀子。
”
“你說什麼!
!
”顧大河兇神惡煞的瞪着他。
顧大湖忙倒退了一步,“二哥那麼生氣幹啥?
難不成二哥忘記自己在逃荒路上搶了雲冬銀子的事情了?
這不她回來報複你了。
不然二嫂都還在房間裡養傷呢,誰敢進去偷東西?
”
衆人一聽,臉色瞬間就變了。
若是賈梅子一個人遇到那麼詭異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連顧大河也遇到了?
這……
顧大河頓時就跟喉嚨被噎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門外的阿鼠啧啧有聲,顧剛臉上閃過一絲尴尬,“都在胡說八道呢,這老顧家一個個的腦子都有問題。
”
阿鼠什麼也沒說,轉身回去了。
重新回到顧剛家,顧剛又開始談起價格來,可阿鼠卻一個字都不說了。
堂屋裡一時間沉默的很,倒是阿貓,又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趁着沒人的時候走到廚房那邊,見隻有沈氏一個人在,忙進去說道,“沈姑娘,我們家姑娘托我轉告你一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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