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的說,這缽盂是至寶,而且是最适用于秦白衣的至寶。
隻要不遇到仙帝的情況下,任何危機,秦白衣都可以憑借缽盂保命。
但聽到缽盂被下了禁制,一個月隻能動用一次後,秦白衣直接就瞪大眼睛,雙眸噴火的看向祁峪漓。
“前輩,身為高高在上的仙帝,你如此戲耍我一個小輩,就不怕傳出去惹人笑話麼!
”秦白衣沉聲說道。
呼吸都變得不穩定,若不是修為差距太大,秦白衣一定沖上去将其胖揍一頓。
“玉不琢不成器,若修煉一途一帆風順,遇不到半點危機磨難,你未來别說是問鼎帝境,就是能否成聖做祖都是一個問題。
”祁峪漓的投影擺了擺手,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
就在秦白衣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祁峪漓的身影已經逐漸虛幻,最終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秦白衣咬牙切齒的看着祁峪漓消失的地方,低聲說道:“老家夥,你給小爺等着,早晚有一天小爺要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
”
随着秦白衣轉身,往荒城方向飛去。
祁峪漓原本消散的投影,又重新凝聚在了虛空之中,他看着秦白衣消失的方位,一臉賤笑道:“哈哈哈,原來大仇得報有這麼爽!
”
“秦輕洛,你當初欠俺的,俺都在你兒子身上讨回來了。
打着我為你好的旗号,但卻收走你所有強大的底牌,爽,真的很爽,哈哈哈......”
秦白衣不知道的是,祁峪漓不僅認識他母親,還認識他爹秦輕洛。
......
秦白衣回到荒城之後,便拿出兩儀石聯系司止淵,“司止城主,張大牛還在荒城嗎?
”
“正在我府上。
”司止淵第一時間就回複道。
“告訴他,我有件厚禮要他代我送給祁院長。
”秦白衣用兩儀石回道。
城主府裡面。
張大牛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司止淵回甯德文古院。
見到秦白衣到來,張大牛這才把注意力從司止淵身上移開,旋即對秦白衣說道:“林小友,俺聽司止淵說,你有東西要俺轉交給院長?
”
“不錯!
”秦白衣點了點頭。
“不知是何東西?
”張大牛好奇道,就連一旁的司止淵,都頗為好奇的看向秦白衣。
“你跟祁院長的關系如何?
”秦白衣答非所問道。
“除了司止淵外,整個甯德文古院,院長最器重的人就是俺。
”張大牛一臉得意道。
他隻以為,秦白衣要他轉交的東西太過貴重,所以才會先詢問兩者的關系。
“你确定?
”秦白衣确認道。
“當然!
”張大牛停起胸膛道。
“那就好......”秦白衣說着,突然毫無預兆的放出領域,一把就将張大牛包裹了起來。
“你最好的不要反抗,否則就别怪我抽出你靈魂,用烈火焚燒七天七夜!
”
秦白衣手中浮現一把青銅古劍,一出手就是王炸殺招,一記‘劍滅諸天’轟向了張大牛。
張大牛此時還不知道,秦白衣已經被抽走一個身體,修為早就不如之前強大。
面對秦白衣的出手,他真就沒有反抗,任憑秦白衣在他身上胖揍。
一連串的殺招之後,張大牛鼻青臉腫,體表皮開肉綻,遍地都是模糊的血肉。
砰!
秦白衣最後一腳将張大牛踹出了領域。
司止淵直接就看懵了,怎麼也沒想到秦白衣一言不合就出手。
雖不是殺人,但招招到肉,直接就把張大牛打得半死不活。
當然,司止淵也看出秦白衣沒有真正下死手,張大牛傷勢看起來嚴重,可實際都是皮外傷,并未傷到道祖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