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說着,便用木之力,一把貫穿了張飛揚的心口,但卻沒有馬上要了他的命。
“我還是宗師的時候,就敢殺嬰丹境,而且還成功擊殺了對方。
你,以及你身後的星辰小隊,以及執法堂那幾個土雞瓦狗的貨色還想唬住我?
”
“栽贓陷害的手段确實不錯,但你們用錯對象了!
今日,我會殺到我滿意為止!
”
“你們隻是一個開始!
”
秦白衣冷冷說道,目光則看着恐懼到無以複加的張飛揚。
“嬰,嬰丹境,真傳弟子蘇奕,是......是死在你的手中......”張飛揚愈發恐懼,直到這時,他才真正知道自己惹到的人......
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是啊,可惜你沒機會告密了。
”
秦白衣看着已經恐懼到極緻,且恐懼裡面還夾帶着無盡悔恨的張飛揚,淡淡說道:“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
話落,張飛揚被他一巴掌拍成了血霧。
随着張飛揚化作血霧,秦白衣揮手間撤掉了四周八方的土牆。
“秦......秦白衣!
”
土牆消失後,下方的人群,看到懸浮于空的秦白衣,不由都瞪大了眼睛,瞳孔裡面寫滿了駭然。
秦白衣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那裡,就說明......張飛揚遭遇了不測。
“這怎麼可能......”
“張飛揚前面展現出來的土之力如此恐怖,按理說......先天境裡面,已經沒幾個人是他對手了!
”
“但......但他竟然還是死在了秦白衣手中。
”
人群駭人一片,他們看向秦白衣的目光,也都出現了恐懼之色。
因為他們都想到了,秦白衣此前說的那句:今夜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人可以活着離開。
“張天!
”
秦白衣這時候,對着人群探手一抓,已經恐懼蜷縮一團的張天,被他一把汲取了過來。
“後悔嗎?
”
秦白衣扼着張天的脖子,于衆目睽睽之下開口問道。
“秦......秦白衣,我......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
”張天語氣哆嗦,臉上全是恐懼的求饒道。
“一句錯了,就想揭過這些事,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
秦白衣看着張天,淡淡說道:“我心腹江十裡跟陸長源,以及内門的王金平師兄,可是因為你才遭受酷刑折磨。
”
“他......他們與我無關,他......他們是因為撞破了曹青勾結吸血馬賊的事,而吸血馬賊背後的主人是我們外門弟子費半青。
”
張天連忙哆哆嗦嗦的解釋道:“陷......陷害陸長源跟江十裡的人是費半青,都是費半青,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
“怎麼會無關呢。
”秦白衣淡淡搖頭,說道:“如果隻是費半青,王金平師兄已經給他們洗涮了冤屈。
但後面,不是因為你們介入,才重新給他們定罪?
并且連王金平師兄,都被他們列為了我的同黨。
”
“那......那也與我無關,費......費半青是陳武的人,真正在世俗豢養邪惡勢力的人是陳武。
”
“陳武不僅在西北荒漠養了吸血馬賊,還在世俗好幾個地方都養了邪惡勢力。
這些勢力,專門為他收刮各種資源供他修煉。
”
“所......所以哪怕沒有我,陳......陳武也會給你潑髒水,也會想其他法子栽贓陷害于你!
”張天把他知道的一股腦說了出來。
“口說無憑,我如何相信你的辯解?
”秦白衣不由又幽幽說道。
“我......我可以發誓,若有一個字假話,将天打五雷轟!
”張天連忙發毒誓道。
“那我現在信你說的了。
”秦白衣話落,一把将張天拍成了血霧。
秦白衣為何會上演當衆逼問張天這一出?
那是因為他的神識裡面,已經出現了兩道嬰丹境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