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2真是天生吃漢奸飯的料啊
“二叔,這,這也太離譜了。
”車将軍跌坐在城牆邊上。
“我們宗門本來就是玄門,你二叔的師父隻是外門。
師父說過,内門的功法才叫逆天。
剛才那個女子年紀輕輕能夠繼承宗主之位,肯定天分很不一般,幹掉那些菜雞實在是太容易了。
”車二叔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遇到門主。
他慌亂中回過神,看向侄子問道:“你記得宗主說了什麼?
”
車将軍撓了撓腦袋,讓你真的想了想回了二叔的話:“他說若是您做好了,會教您本門功法。
”
“太好了,你二叔我終于熬出頭了,走走走,好好想想怎麼給宗主幫忙?
”車二叔現在隻想快些學到新的功法,心情那是無比激動。
車将軍向來對二叔的話都是唯命是從,來做将軍也是二叔的意思。
現在二叔說要投城,他也隻是順從。
叔侄倆商議了一下之後開始忙碌起來,王小夏其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留下來看看,确定兩人沒有違抗他們的命令,又留下了個替身,才從空間跨越回到金城。
若不是到處都放了替身和小空間,她沒法這麼快一個來回。
回來之後她沒有去找老酒,而是去墨城外面查看一番,差不多天黑的時候才回到老酒他們住的地方。
孫九洲被王小夏點了睡穴,所有人都起來了,他還在屋子裡沉沉大睡。
格桑起來之後,讓森木做了頓豐盛的晚飯,等飯菜上桌的時候,王小夏回來了。
折騰一天早就餓了,聞到飯菜的香味,她快步地走過來坐下。
“哇,真香!
”她說完就要拿筷子吃飯。
啪!
格桑一巴掌拍在小夏的手上:“去洗手,再把老酒給弄醒了,一起過來吃飯。
”
王小夏都忘記點了老酒的穴道,起身去洗個手,然後把老酒弄醒。
老酒睡得迷迷糊糊,他來到邊城之後就沒睡飽過,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
“起來,先去吃飯。
”王小夏把迷迷糊糊的老酒給拽了起來。
聽到媳婦的聲音,孫九洲甩了甩腦袋,讓腦子清醒之後,跟着出了屋子,洗漱一番,拉着媳婦的手去了堂屋。
等拿起筷子吃飯,王小夏才把去山名關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
格桑拿着筷子傻眼地看着王小夏,不可思議地說道:“天底下居然有那麼巧的事情,他該不會是故意騙你上當的吧?
“放心吧,那邊我留了眼線,明天一早就去攻打墨城,墨城的那個廣漢就是個慫貨,肯定能幹掉他們。
”王小夏對老酒他們的實力是絕對相信的。
孫九洲隻是聽着不發表意見,他完全相信媳婦的判斷力,比他可是強多了。
一頓飯下來,把第二天需要做的事情都敲定,晚上的時候,吩咐大家做好休整,第二天天沒亮他們就出發了。
廣漢心驚膽戰地等了一個晚上沒等到車将軍的消息,傍晚的時候,他們的人再次去求援的時候,城門關閉,不管他的人怎麼喊城門都沒打開。
這說明什麼?
說明車将軍不會管他,讓大家自掃門前雪。
于是,第二天早上孫九洲到達墨城的時候,看到墨城城門大開。
廣漢像個狗腿子一樣,舉着白旗從裡面出來。
“真是天生吃漢奸飯的料啊!
”王小夏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什麼是漢奸?
”孫九洲好奇的問道。
“就是天生的叛徒!
”王小夏解釋了個大概。
孫九洲明白地點點頭,對于這種完全沒骨氣的軟蛋,他是特别厭惡,連馬都沒下,吩咐大開先把這人給關起來。
廣漢聽到被關押,吓得他又叫喳喳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你們不是說要優待俘虜,我可是自願投降的!
”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欺壓城裡的百姓,若是你敢欺壓百姓,我一定不肯放過你!
”孫九洲冷冷地說完,騎馬進了城。
城裡的百姓聽說是孫九洲挂帥打過來,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如今看到真是曾經的孫将軍,所有的百姓都跪在了地上,帶頭的幾個百姓還激動地喊了起來。
“來了,終于來了,孫将軍,你們可算是來了,可算是來了,嗚嗚……”最前面的老人家哭得最傷心。
見狀,孫九洲翻身下馬,上前扶起那老人家:“百姓們受苦了!
”
“嗚嗚,那些人根本不是東西,他們欺壓百姓,逼得我們都快不能活了。
”老人家傾訴着很多人的心聲。
“是啊,他還霸占的我的閨女,我閨女想不開上吊自盡了。
”旁邊的一個婦人也哭了起來。
“孫将軍,這人簡直不是東西,為了搶東西還殺了我兒子。
”
“孫将軍,求求您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嗚嗚嗚……”
孫九洲聽完百姓的控訴滿心怒火,這才多久時間,百姓們居然就能叫苦連天成這樣,這狗東西根本不能算人。
“來人,把那些人都給我押上來。
大開,你留幾個人,把百姓們心中的委屈都寫下來。
隻要欺壓百姓的,我們都不會輕易放過!
”他一字一句地給百姓說着,又讓張大開把人安排一下。
“是!
”張大開聲音洪亮地應下來。
他知道老酒哥下午估計會帶兵奔赴下一個城池,不然肯定會親自處理。
王小夏覺得像這樣的敗類,無論在哪裡都是老鼠臭蟲,那麼容易死還便宜他們了。
她從身上拿出一個瓷瓶交給森木,低聲囑咐了森木幾句,森木聽完翻身下馬走向張大開。
墨城輕而易舉地就拿了下來,孫九洲安排人接管這裡,直接帶兵奔赴山名關。
山名關城門大開,城裡的百姓像平時一樣來來往往,除了不能出城之外,一切都非常正常。
他們叔侄也不是那種欺善怕惡之人,當初讓侄子做個将軍,純粹覺得那小子習了一身武功無用武之地,才走了這條路。
如今找到了宗主,就像找到了歸屬,,他就像期盼親人一樣早早就在這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