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我們都不同房,如何來的孩子
王小夏自然不知道對門院子裡的人想些什麼,反正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事情她肯定是要做,就看這個對手是不是真的強悍?
回到家裡,王小夏擔心妙芙和幾個小家夥沒吃飽,又讓上了個牛肉火鍋,這可把幾個孩子給高興了。
「若是能獵到一隻羊就更好了,冬天吃羊肉可是溫補。
」老四突然想念冬天吃羊肉的味道。
「這可不好說,那座山村子裡的獵戶都沒去過,我們也沒想到今天收獲那麼大。
」孫九洲也沒瞞着幾個孩子。
「那明兒我也去行不行?
」老三弱弱地問了一句。
孫九洲不敢拿主意,看向媳婦,等着媳婦發話。
「行,明兒小六跟妙芙白天過那邊,其他人都跟着上山。
記住,山上比較危險,你們不許亂來,不然不會有下次。
」王小夏知道這些孩子在玄武城的那段時間也過得挺悶,有了放飛自然的機會,還是可以讓大家去感受一下的。
這麼一說,小六不幹了:「爹,娘你們偏心,怎麼不讓我去?
」
孫九洲呵呵一笑說道:「你得多吃些飯,多鍛煉鍛煉,不然就你這麼點還不夠老虎塞牙縫的呢!
」
「嗚嗚,娘,爹欺負人!
」小六小嘴一崛撲到了娘的懷裡。
王小夏摸摸小六的小腦袋,溫柔地說道:「你爹沒有欺負人,林子裡很多野獸,沒點本事的大人進去都隻會是送命,别說你還隻是個孩子。
」
「娘,小六知道了,小六會跟哥哥姐姐們好好學本事。
」小六眨了眨大眼睛,聽話地說道。
看着小六軟萌萌的樣子,王小夏高興地抱着小六親了親,然後給小六夾了牛肉,喂得小家夥肚子鼓鼓的,才讓小家夥去跟圓圓玩耍。
孔妙芙看着小夏那麼疼愛孫将軍的孩子,不明白為何不自己生一個?
晚飯過後,孫九洲和耗子進了書房。
孩子們則是圍着老二問起今天狩獵發生的事情,老二說得那是滔滔不絕。
王小夏見孔妙芙似乎對自己有話要說,拉着她回了妙芙住的房間,給她把了個平安脈。
一切都正常,兩人坐下來說起了話。
「你既然那麼喜歡孩子,為何不自己生一個?
」孔妙芙好奇地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都不同房,如何來的孩子?
」王小夏覺得妙芙也應該看出來了。
「可,這是為什麼?
孫将軍難道對你不好嗎?
」孔妙芙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王小夏搖了搖頭:「好是好的,捧在手心都怕化了。
隻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沒發展到這個地步,再加上我們兩人的年紀都不大,所以也不用急。
」
孔妙芙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孫将軍不過是有那絡腮胡,才會顯得成熟不少,若沒有那胡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
可,老大和老二的也都十來歲了,難道,他們不是孫将軍的親生子女?
有了這個猜測,讓她臉色大變地看向王小夏。
王小夏則是點了點頭,她也是後來才從老酒嘴裡知道幾個孩子的來曆。
老大,老二,老三都不是孫九洲的親生子,而是他拜把子兄弟孫志東的孩子。
孫志東是家裡的獨子,十幾歲的時候爹娘去世才去當了兵。
那時候孫志東跟孫九洲一樣隻是副将,一場大戰,孫志東為了救孫九洲戰死沙場。
死前孫志東把媳婦和孩子都托付給了孫九洲,而孫志東的媳婦柳氏聽到噩耗之後吐血身亡。
從此孫九洲帶着幾個孩子在邊關生活,後來遇到了沿街乞讨的李雲兒。
在朋友的撮合下,李雲兒成了孫九洲的相親對象,後來跟李雲兒成親之後,李雲兒就一直把幾個孩子帶到身邊,直到邊關出現叛亂,為平息叛亂,孫九
洲不得不把孩子和媳婦送回來了老家。
而,那李雲兒也是個可憐人,生下小六的時候人就去了。
王小夏很同情那個沒能跟着老酒享福的李雲兒,要知道在邊疆生活可不是每個女子都能受得了的。
她為了幫老酒養孩子,在邊關把身體也熬垮了,後來才便宜了原主。
「這事我定然不會跟外人說起,小夏,我不該問這些的。
」孔妙芙見王小夏遲遲沒說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沒什麼,這些外人遲早都會知道。
而且,我根本不在意這些,在我看來他們都是好孩子,現在也都是我的孩子。
看着他們一天天的成長,我很高興。
真的,是真心高興。
」王小夏覺得雖然沒有經曆生下他們的苦難,卻能夠體會養大他們的過程,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小夏,你真的很豁達,若是那些大門大戶的夫人們都能像你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冤死的亡魂了。
」孔妙芙覺得能認識這樣的朋友真好。
王小夏嘻嘻一笑搖了搖頭:「那不一樣,我不缺錢,可,很多高門大戶的後院都是為了争奪家産,這種是沒法和平相處的。
反正以後就算相爺要納妾,你也得留個心,不為自己着想,也要為自己的孩子想想。
不該仁慈的時候,一定要心狠手辣。
」
「好,我聽你的。
」孔妙芙認真地聽着,把小夏的話也記在了心裡。
王小夏又聊了幾句,起身回去了自己的屋子,她要好好睡一會,晚上才有力氣對付隔壁那兩個壞蛋。
午夜,冷風習習,天空中又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
隔壁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再次傳來,王小夏開門走了出去。
她沒有從前門離開,而是從後門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她找地方進入空間,再來到隔壁的圍牆邊上,找了個最好爬的地方,一躍而上。
進入院子,順着男人的喊叫聲走過去,男人的房門打開,走進去看到米嬸和另一個男人使勁押着那個臉上有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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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太痛了,這到底是什麼?
」那個男人大口地喘氣,這麼冷的天,額頭上還冒着冷汗。
「烏鴉,你那天晚上出去到底碰到了什麼?
」米叔着急地問道。
「什麼什麼也沒有啊,那個女人走到巷子裡就不見了,然後我就回來了。
」烏鴉回了表姐夫的話。
米叔想了想,覺得這件事肯定跟那個女人脫不了關系。
可,還沒等他想明白怎麼下的手,就見床底下密密麻麻地爬出很多蠍子。
哐啷!
大門還莫名的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