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他們心術不正
王小夏能理解大家在這樣的環境裡,容易有一種習慣性的恐懼。
“沒事,大家結伴同行去幹活,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僅要砍柴,搭建房屋,還要繼續把附近的陷阱都做起來。
特别是到了晚上不要随處溜達,不然出事那就是活該!
”孫九洲跟大家說了一些要求,最後一句明顯是送給那四位的。
孫老根他們聽說這樣哪還敢亂跑,沒肉吃總比沒命強。
可,偏偏有些人就喜歡找死,老根媳婦和袁氏都在滴溜溜轉悠着眼睛珠子,心裡已經有了新的想法。
“按照老酒哥說的那樣,大家别掉隊,附近的陷阱要繼續挖,那邊的竹筍應該也挖不了幾天,挖完暫時就沒什麼做的了,到時候就在附近活動吧!
”王小夏接着孫九洲的話說了兩句,現在無法壓制大家的焦慮,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開完會大家各自回了山洞,明天還有一天包大家吃飯,王氏和方氏要把明天需要的糧食都準備出來。
等着孫裡正和孫老根他們離開之後,孫青毛召集這個山洞的人開了小會。
“從明兒開始,山洞裡必須時時刻刻都有人守着,一定要防着老根那四個人,他們心術不正。
”他知道那幾個家夥心眼不好,還是要防着點。
衆人點了點頭,孫青毛把剩下的事情交代九洲媳婦,他相信她能安排得妥當。
王小夏看着公公那信任的眼神,愣了好一會。
她不明白老兩口明明知道大兒子回來了,還讓自己這個外人來做主事人?
“說吧,都聽你的。
”孫九洲溫柔地看着媳婦說道。
王小夏回過神,把明天需要做的事,還有一些細節上的安排又跟大家說了說。
特别叮囑一定不能讓花跟班和老花走遠,盡量都待在山洞裡。
因為那些人功夫很高,不能讓它們被害了。
“娘放心,兒子盯着它們。
”老大說着話摸摸老花的腦袋。
“還有花花,小家夥太調皮,喜歡往外跑,老四,你把它帶着身邊。
”王小夏最不放心的是花花,這小家夥實在是個好奇寶寶。
“娘放心,兒子知道了。
”老四認真地聽完點點頭。
知道附近有厲害的陌生人,晚上的時候大家也警惕了不少。
孫陽光他們那邊開完會,幾個年輕人都過來了。
于是,晚上守夜多了幾人,還是按照分班制。
不僅是他們,連孫老根和孫石磨也都來了。
看到他們也算是洗心革面,孫九洲也沒趕人,把所有人進行分班之後,該睡覺的都去睡覺。
半夜換班的時候,王小夏起來給大家做了一頓宵夜,晚上冷,不吃飽大家恐怕受不了。
上半夜守夜的是沒有宵夜吃的,隻有下半夜交班的可以。
沒辦法,她現在不得不開始省糧食,這樣下去糧食會消耗得很大。
幸好她空間裡有餘糧,否則那麼多人吃飯真是個問題。
做了宵夜回到山洞裡躺下,她翻來覆去都睡不着,因為她想不起來那幾個人到底是誰,在原文中充當的什麼角色?
哎……
都怪自己有喜歡跳章的習慣,不然也不會接不上劇情。
不過,孫九洲的劇情改變,所有劇情也會跟着改變,恐怕知道原劇情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亂七八糟場景湧入腦海,她翻來覆去,差不多天快亮的時候,實在是眼皮子搭不上了,才漸漸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飯,晚班的回去睡覺,早班的背着背簍去挖竹筍,其他人依舊留在洞口幹活。
為了不暴露有多少糧食,孫青毛帶着幾個孩子在山洞裡把東西又往裡面挪了挪,還故意蓋上一間隔間,後面留個門。
這樣隻要有人走過去開門,大家也都能醒過來。
山洞的隔間蓋起來很快,那麼多孩子搭把手,一天的時間就能蓋好。
中午的時候,挖筍的人就回來了。
像孫九洲那樣力氣大的,一個人能背兩筐,老二這回也跟着去了,同樣是背着一筐,扛着一筐。
天冷竹筍也能放兩天,但是要放長一點時間,還得經過一些工序。
下午的時候,這些事情就交給了王氏和方氏。
三屯嬸依舊是在洞裡,她和張姐兩人負責把剩下的皮子做成褂子,能做多少做多少,盡量不要剩下,全都分到每個人手裡,免得以後被某些人惦記。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第三天他們沒再去挖筍,由孫九洲帶着人擴大山洞口的那些陷阱。
王小夏心裡想着那些人會不會找到了藥,不打算來這邊騷擾他們了?
她總覺得不放心,等着大家忙活的時候,她偷偷溜了出去,來到那天的那片林子門口進了空間。
小溪邊的幾間木屋空了下來,她進去查看一番,他們什麼也沒留下。
她又在附近找了找,居然沒發現那些人。
她想着那些人也有可能從另一面下山去了,便是在林子裡找了一圈,在這裡還發現了幾種藥材,她将藥材扔到空間之後,又去竹林轉了轉,挖了一背簍的竹筍才打算回去,在竹林那邊發現一個山洞。
她去山洞裡看了看,山洞裡沒人居住,這地方倒是好放糧食。
她想了想把竹筍扔出來,背上一袋糧食,又在山洞放上幾袋糧食,把糧食用泥土埋起來,這才背着背簍往回走。
山洞外面,老二忙完發現不見娘的蹤影,她去幾個山洞看了看,都沒看到人,便是有些慌了。
“爹……老酒叔,我娘不見了。
”她記得差點就喊漏嘴。
一直埋頭苦幹的孫九洲一聽媳婦不見了,招呼劉屠夫繼續帶着大家幹活,他則是拿上大刀出去找人。
老二不放心,說什麼也要跟上,父女兩人沿着挖竹筍的那條路一路找。
走到半路的時候看到媳婦的身影,他們趕忙迎了上去。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太危險了,以後不許獨自一個人出來。
”孫九洲語氣中帶着責怪。
王小夏皺了皺眉頭,居然沒有反感這男人的霸道,反倒有種莫名的心暖,該死,那種怪怪的感覺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