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她心中的想法可就多了
陳夢吉好奇地看着王小夏,能讓老大入眼的女人世上少之又少。
眼見陳夢吉還是一臉探究的樣子,何宇森開口說了一句:「行了,以後你們會知道她的身份了,現在不用去猜。
陳夢吉,從今兒開始朱雀那邊的事情就完全交給你了。
她會給你引薦一個可以幫到我們的人,記住,不該說的不要說。
」
「知道了,老大,那以後就有勞夏大師了。
」陳夢吉是個明眼人。
王小夏知道這個男人巧舌生花,談判絕對沒問題,加上有那麼強悍的武功底子,對何宇森來說也是件好事。
随便聊了幾句,何宇森見她有些疲憊的樣子就帶着人趕着馬車走了。
王小夏回到屋子裡躺下,有丫頭伺候就是好,屋子裡該有的都有了。
一覺醒來到了中午,她帶着丫頭去找顧大師和田大師,請教一些符文上的知識。
兩位大師看到夏先生過來,也都非常積極。
他們萬萬沒想到短短三個月不見,夏先生對符咒的認知居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王小夏也發現了,跟師父學了一個月的符咒,如今看很多符咒都簡單很多。
而且,這一次跟兩位大師的讨教,讓她知道了符咒跟陣法的聯系。
這樣一來,她心中的想法可就多了。
之前她一直想弄些傀儡到空間做事,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可以實現了。
傍晚的時候,何宇森帶着張無痕和陳夢吉過來吃飯,大冬天吃個牛肉火鍋,加上一些燒酒,幾人那是暢談甚歡。
「小夏啊,其它幾國都去了嗎?
」何宇森突然問了一句。
「除了去過青龍國的陽光城,其它地方還真沒去過。
」王小夏也很想出去遊曆,可,敵人在快速成長,她不能坐以待斃。
這些年除了在練功,就在練功的路上。
何宇森似乎看出鬼醫的郁悶,在旁打圓場又說道:「等把陸文勳的文都幹掉,到時候我們一起暢遊江湖去!
」
「好!
」王小夏聽完答應下來,那時候一群人去旅遊都沒問題。
呵呵呵……
何宇森看到鬼醫臉上的表情終于放松下來,這才又跟大家一起吃吃喝喝。
晚飯過來,王小夏将羅蘭溪和滿可成的畫像畫了下來,讓他們注意一下這兩人。
特别是羅蘭溪,若是見到直接扼殺。
何宇森和張無痕把這個女人的樣貌給記了下來,陳夢吉則是看着那個滿可成的樣子發愣。
「怎麼,你認識這個老頭?
」張無痕撞了撞陳夢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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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很厲害的易容高手,之前我是想招攬他的,沒想到他居然已經為陸文勳他們賣命了。
」陳夢吉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衆人聽完皺了皺眉頭,王小夏嘴裡嘀咕道:「那就麻煩了,或許,他們經曆過這件事之後,又把臉皮給換了,要找這樣的人太不容易了。
」
王小夏的猜測還真是對了,此時,八裡鎮附近的村子裡,滿可成和羅蘭溪來到一家農家養傷。
滿可成的内傷有些嚴重,一時半會他們是沒法去八裡鎮了。
「師父,您怎樣,我給您去鎮上找藥。
」羅蘭溪害怕師父會沒了,她現在無依無靠,甯姐姐隻是把她當成一顆棋子,隻有師父是真心對她好。
咳咳……
滿可成咳嗽了兩聲,吃力地拍拍羅蘭溪的手說道:「你不能去,那個女人太強大了,你現在的容貌已經暴露,絕對不能再被他們看到。
」
「那,那怎麼辦?
」羅蘭溪知道自己還很弱小,根本不是王小夏的對手,她能做的就是找到一個真正的靠山,隻有她強大了才能去報仇。
「别急,等師父把内傷養養,易容之後回去。
不過,你這張臉估摸着
不能用了,而且,我覺得你若是想要去迷惑男人,這張臉還是不夠的。
」滿可成看着這張臉,這張臉終究是不夠妖豔。
羅蘭溪聽完臉色大變,要知道上次換臉痛得她昏迷了好幾次,想着那種痛苦還要重來一次,她害怕。
滿可成看出徒兒的心思,一臉認真地說道:「你若想要有成就,肯定是要承受一定苦難的。
你看到哪個強大的背後,不都是可怕的付出。
除非,你不想報這個仇,而是跟師父浪迹天涯。
」
「不,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師父,我不怕吃苦,我可以的。
」羅蘭溪一聽那份仇恨,頓時來了底氣。
滿可成滿意地點點頭,躺在床上繼續休息。
羅蘭溪出去給村民拿了一些銀子,讓他找個大夫回來給師父好好看看。
那村民看了羅蘭溪一眼,心裡想着這麼漂亮的女人跟個老頭多虧。
眼見滿可成虛弱地爬不起來,村民便是想打羅蘭溪的主意。
羅蘭溪看出村民那不和善的眼神,冷下臉警告道:「你最好别想什麼歪門邪道的東西,我可是下毒高手,你已經中了我的毒,不聽話,我就讓你們一家都葬在一起!
」
「知道了!
」村民懶洋洋地應了一句,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女人的話,拿着銀子轉身出去了。
沒一會功夫,他帶回來一個老頭,那老頭是村子裡的赤腳大夫。
大夫肩上挎着藥箱子,跟那村民進了房間。
羅蘭溪見是個大夫,趕忙讓人去給師父看看。
大夫給滿可成把了脈,眉頭緊鎖地說道:「你師父這是内傷,一時半會恐怕好不了了。
」
「那可有什麼好辦法救治我師父?
」羅蘭溪着急地問道。
「八裡鎮有不錯的大夫,隻是你師父不适合下地行走,得雇個馬車過去。
」大夫囑咐了一句,留下一些藥起身走了。
羅蘭溪把大夫送了出去,然後看向那村民說道:「你去弄輛馬車回來。
」
「你說得倒輕巧,這天寒地凍的,我上哪去給你弄馬車。
」村民兩手蜷着,白了羅蘭溪一眼,然後眼神又在她身上打轉。
羅蘭溪知道村民是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擡手一根毒針刺在了村民的脖子上。
啊……
那村民感覺到脖子痛了一下,驚訝地看着這女人。
原本以為這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沒想到還真會動手,他突然抓狂地朝她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