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6這該死的預感太準了
白風華聽說還有比炸藥更重要的東西吓壞了,聲音結巴地說道:「那他們,他們!
」
「打住!
」王小夏低喝了一聲,然後嚴肅地說道:「當初我就是考慮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讓唐依然過來。
若你也是這樣的心态,現在就給我滾回去!
」
「師父!
」白風華難以置信地看着師父,師父怎麼可以如此無情?
王小夏看出白風華的心思,一字一句地說道:「不是我無情,若我的猜測是對的,出事的不止是城主府的人,很多百姓這一次都逃不過死亡的危險。
因為那些武器,比你想象要強大很多。
」
白風華聽完臉色大變,隻能接過師父給的地圖,騎上馬三回頭,直到看不到師父,才咬牙離開。
王小夏不放心白風華,讓個替身跟了上去。
等白風華離開之後,王小夏進入空間,找了個捷徑進入陽光城。
陽光城裡的大街依舊人來人往,這麼看還真看不出問題。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發現很多閑逛的藥商。
于是,她跟着幾個藥商進了茶樓。
那幾個藥商要了個包房,等着小二上了茶,上了糕點,他們把門關起來才說了話。
「這城門得關多久啊?
再不走,我那些藥的價格可就得掉了。
」
「可不是,我也是因為那邊急着用藥,才會趕着過來的,沒想到這麼倒黴碰到這破事。
」
「小聲點,若是被那麼些士兵聽到,當心倒黴。
昨兒秦老闆就是因為聲音太大,被他們的人聽到了,這會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
聽到這麼說,藥商們開始集體歎氣,然後都沉默地喝茶,許久沒有說話。
王小夏又聽了一會,那位将軍的所作所為簡直跟畜生沒多大區别。
心裡這麼一想,她不得不擔心城主府那些人,從茶樓離開之後,她快步去了城主府。
如今的城主府是裡三層外三層,全都是官兵把手,而且還都是些生面孔。
她在圍着城主府轉了一圈,我的天,這真是下了血本,圍牆四周全是人,沒有一個空缺的地方。
看到這陣勢,她反倒放心了。
因為沒人會花那麼多精力去守着一群死人。
她又走了一圈,終于找到個人少沒那麼密的地方,她搓搓手掌翻牆進了城主府。
進入城主府,外院隻有幾個官兵,一個下人都看不到。
每個院子口也有官兵把手,唯一的好處就是院子口沒門,即便是有人把手,她有空間也能輕易進出。
之前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這裡并不陌生,穿過幾座院子來到城主和夫人住的地方。
城主和主人的院子外面官兵圍了一圈,進去之後發現大少爺和二少爺在走廊焦慮地來回走動,看樣子城主和夫人應該在堂屋。
此時,堂屋裡有幾個人在說話,她進去的時候看到城主和夫人像木頭一樣坐在旁邊,正主的位置上坐着一個男人,旁邊也坐着另一個男人。
這該死的預感太準了。
王小夏直接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她終于明白曾豐茂這個人為何那麼熟悉?
這是老大之前放在外圍的殺手管事,此刻,就坐在正主位置上。
「城主大人,聽說你的女兒拜了個女子做師父,而且那位女子還不是青龍國的,那女子出自何門何派?
」曾豐茂一臉嚴肅地逼問道。
「回曾将軍,我們隻知道他身邊的人叫她夏大師。
城裡的人都知道,我女兒得了不治之症。
後來她救了我女兒,我女兒死皮賴臉要做人家的徒弟。
一開始夏大師不同意,後來是我給送了東西人家才同意的。
」城主大人也不傻,知道說得太簡單,人家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他感
覺這人是沖着夏大師來的,既然這樣,他就必須要讓他們覺得城主府跟夏大師關系并不好。
城主夫人明白了夫君的意思,在旁邊抹起了眼淚:「其實一開始我們還是很感激那位夏大師的,可,而且我也想留住夏大師,讓女兒滿足拜師的願望,我們,我們連城主府的至寶都送上了。
沒想,她,她,嗚嗚……」
城主心裡感謝夫人的默契,他也是想把藥靈丹的事情透露出來,隻有這樣才容易讓他們相信跟夏大師之間決裂的事情。
「夫人,你先别哭,把話給說清楚,那位夏大師對你們做了什麼?
」昆卡追問道。
「她,她把我的女兒給拐跑了,還帶偷走了我們很多珍貴的藥材,讓我們損失了很大一筆銀子。
」城主夫人說完哭得更兇起來。
可,曾豐茂和昆卡根本就不買賬,庫卡說道:「聽說前段時間你女兒還帶了個女婿回來,那女婿一表人才。
城裡的人可都看到了,夏大師既然拐走了你的女兒,怎麼會輕易讓她回來。
」Z.br>
夫妻兩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城主大人也是見過世面的,很快就把這個謊言給圓了。
不僅如此,他還做出了滿臉憤怒的表情,氣呼呼地說道:「我女兒之前沒跟男子接觸過被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本我們老兩口想着,人好那就算了。
誰讓我們就這個寶貝女兒,沒想,那小子太不是東西了。
他私下找到我,說夏大師給我女兒身上下了毒,若是這次不帶夠十萬兩銀子離開,我女兒就會經曆生不如死的痛苦。
無奈之下,我們隻能給了。
」
他說完之後,又恍然大悟般地說道:「對了,那次他們來的時候,他們還被人追殺,差點就害死了我女兒。
」
「那些殺手後來跑了嗎?
」昆卡追問道。
城主也隻能實話實說:「跑不了,那小子是夏大師的徒弟,本事着呢,那個女人後來被他們給弄死了,追來的人也全殺了。
」
昆卡聽完看了曾豐茂一眼,曾豐茂打開桌上的畫卷,讓兩口子看清楚上面的人。
小風騷!
王小夏一眼就認出畫中的女人。
「那個被他們殺掉的女人是她嗎?
」曾豐茂咬牙切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