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9這簡直就是可怕的變态狂
馬車一路來到一座院子,無雙從馬車下來走了進去。
王小夏确定沒來過這個地方,她跟着走了進去,看看這裡面到底住着什麼人?
無雙進去之後,跟着管家又來到那間屋子裡。
屋子裡依舊是美女如雲,也不知道今天又是誰會成為房中的物品。
今兒,這位主子玩的不是捉迷藏,而是套圈,圈住哪個留下哪個?
王小夏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确定這不是他們組織的人,可,這人又是誰?
跟月七樓什麼關系?
跟老大又是什麼關系?
看着無雙進來卑微地低頭站在那,可見,這人的身份很不簡單,無雙可不是随便會誠服人的女人。
接下來,看到男人隻留下一個女人,其他女人和下人都退了出去。
然後……
王小夏冷冷抽了口冷氣,這簡直就是可怕的變态狂,居然活生生地将一個女人的皮從身上給撕了下來。
為了不讓女人發出太大聲的慘叫聲,他用破布塞住了女人的嘴。
男人的動作熟練,顯然這不是第一次。
皮剝完之後,看着女人還在那掙紮,他淡然地說道:「無雙啊,你說這張皮用來做什麼好呢?
」
無雙臉色蒼白,拽緊了手中的絲巾,強壯鎮定地說道:「這皮完整,主人可以用來做成鼓。
」
「這皮還真有些粗糙,做成鼓還行」男人認同了無雙的話,将那張剝下來的人皮放在了旁邊一個放了藥水的桶裡。
而,那個被剝了皮的女人,漸漸地沒了氣息。
男人無視這一切,他認真地把皮洗幹淨,這才吩咐管家把屍體給擡出去,再把皮拿出去晾曬。
無雙上前給男人洗手,洗完把手搽幹淨。
男人一把抱住無雙的小蠻腰,無雙不敢反抗,任憑他摟着走到椅子坐下。
「聽說你這段是時間很努力,這倒是不錯。
」男人說着話解開了無雙的衣服,将臉拿貼在她胸口上。
無雙很不自在,又不敢推開主人,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主人身邊一直沒有女人,不是因為他不喜歡女人,而是在他身邊的女人命都不長。
所以,她最害怕就是會成為主人的女人,那就意味着離死不遠了。
「你就那麼怕本尊?
」男人勾起無雙驚豔的小臉。
當初看中她正是因為這張臉,讓他看了就無法忘記的臉,跟那個人長得太像了。
「放心,我就算殺光身邊的那些賤女人,都不會殺你,你隻要乖乖地陪在我身邊就是。
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男人說完給她把衣服穿上,眼神中多了幾分溫柔。
「謝謝主人!
奴婢自己來了。
」無雙趕忙從主人身上起來,給主人行禮之後慌慌張張退了下去。
男人看到無雙這害怕的樣子,嘴角揚了揚喃喃說道:「那個女人可是一點都不怕我,像是像,終究是不一樣。
」
王小夏聽到男人這話,看得出他心裡愛着一個女人,一個他愛得死去活來卻得不到的女人。
不過,既然男人說這張臉跟無雙現在這張臉很像,那她就先把這張臉給畫下來,到時候拿回去問問格桑,或許會有别的收獲。
屋子裡一下安靜下來,男人坐在那閉目養神地哼哼着歌。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管家進來了。
「主人,他們的人被鬼市給清理了,損失有些重,您這邊可要?
」管家把得到的消息禀告給主人。
「什麼也不用做,我們之前的合作已經結束,他們想要繼續合作那就拿出一些誠意來了。
」男人可沒想過這個時候把自己的人弄出去幫忙,那些人已經被朝廷盯上了,他又怎會輕易拿自己的籌碼出去。
管
家明白地領了命令出去,男人換上一身衣服離開了這座院子。
王小夏跟着男人離開這院子,漆黑的夜,男人沒有上馬車,而是獨自走出這條街,進入一條巷子。
巷子裡的宅子看上去都很一般,一看就不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他進的那家看上去非常破舊。
大門打開,他邁步進去,門房緊接着就把門給關上。
.z.br>
王小夏緊跟其後,又跟着男人進入一間屋子。
屋子裡隻有一張床,一個櫃子,看上去非常簡陋,冰冰冷冷的,沒有半點人味。
屋子裡點了熏香,味道很是奇怪,像是夾雜了血腥味道那般。
這麼冷的天,男人脫得就剩一條褲衩鑽到被子裡睡了。
門窗都關着王小夏也不好走,她确定男人睡着之後,悄***地把那香削掉小節,再将熏香點燃。
她拿着熏香在空間裡研究了一下,很快就發現裡面果然摻雜了血,而且還是狗血。
這種配方的熏香她還是第一次見,在空間裡翻閱的一些書籍才知道,這種熏香是用來治療邪病的。
可,她剛才除了看到他的變态,并未發現他有什麼毛病?
她把東西放好,洗了手回到床上躺下,等等看下半夜有什麼名堂再說。
夜深了,院子裡安靜下來,等到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的時候,院子裡的狗突然沸騰起來。
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光着身子就竄了出去,院子裡雖然有好幾隻狗,卻沒看到半個人影。
沒一會功夫,就見男人撲向一隻狗,一口咬斷了那狗的脖子。
王小夏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冷冷地抽了一把口氣。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居然喝生的狗血,簡直就是……
男人喝完狗血,光着膀子坐在院子裡,刺骨的寒風似乎對他沒有任何作用,他睜開那雙血紅的眼,額頭上和手上的青筋冒起,他擡頭看着天空的月圓,眼中是滿滿的痛恨。
王小夏發現男人背上刺了一道符,這符咒她也沒見過。
她隻是努力記下這符咒的樣子,看看自己能不能畫出來?
好一會功夫,男人盤膝坐在院子之中,直到一聲雞叫,他往後倒在了地上。
屋子裡的人看到主人倒下之後,這才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幾個人,把男人七手八腳地擡到房間,将男人放進準備好的藥桶裡。
男人緩緩地醒了過來,如同經曆生死那般渾身沒力地靠在藥桶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