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将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正文卷 919 坦白,百花谷之秘

  “無憂?
”鬼怖狐疑地看了淩雲一眼,“你認識她?

  “很奇怪嗎?
”淩雲像是故意與他擡杠似的,“我的秘密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鬼怖氣得牙癢癢,有本事把這話放到我爹跟前說啊!

  淩雲仿佛猜中了他的心思,眉梢一挑,一副我就要在衛胥将軍面前裝乖裝柔弱的架勢。

  鬼怖又想執行任務了。

  他徒手一摸:“我的劍呢?

  淩雲淡淡說道:“扔了。

  “你——”

  鬼怖氣到想跳腳!

  偏偏他運了一下功,還是沒徹底恢複。

  難怪這家夥有膽子作死,原來是欺負自己暫失功力。

  好漢不吃眼前虧。

  鬼怖挪到淩雲的桌邊,拿過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飲而盡後,他問道:“你方才說的咒術是怎麼一回事?

  淩雲大方地替他解了惑:“千山島上的一種絕學,類似于魅術,中咒之人會産生幻覺。
不過,咒術需要輔以藥物,你在見到她之前應該就被下藥了。

  “我一直在府上,怎麼可能會被人下藥?

  話音剛落,鬼怖想到了什麼,自懷中掏出一個香囊。

  “這是飛鳳的香囊,有人用飛镖将它射在了我的院子裡。

  淩雲伸出手。

  鬼怖警惕地問道:“你幹什麼?

  “搶你的香囊啊。

  淩雲沒好氣地怼了他一句,拿過香囊聞了聞,“沒錯,是下了藥。

  鬼怖将信将疑地把香囊拿了回來,又聞了聞:“我怎麼聞不出來?

  淩雲呵呵道:“讓你聞出來了,你還能上鈎嗎?

  鬼怖問道:“你又為何聞得出來?

  淩雲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我厲害!

  鬼怖:“……”

  淩雲看着突然皺起眉頭的鬼怖:“放心吧,香囊上的藥效已經淡了,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鬼怖仍是不解:“可這的确是飛鳳的香囊,那個叫無憂的女人使用的也的确是飛鳳的招式。

  淩雲頓了頓:“隻有一種可能,無憂見過飛鳳,并且極有可能與飛鳳打過交道。

  鬼怖嚴肅糾正:“飛鳳不是你叫的!
她姓褚,是我——”

  淩雲慢悠悠地打斷他的話:“死士沒有前塵。

  險遭活生生噎死的鬼怖:“……”

  -

  城北。

  柳護法帶着受傷的無憂回到了萬仙樓。

  柳護法并不是夏侯彥的手下,他此番出島也不是來聽候夏侯彥的差遣的。

  隻不過,夏侯彥出動了鳳凰羽幫他尋找裘老。

  作為回報,他也會替夏侯彥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

  “四公子。

  他扶着無憂進了廂房。

  夏侯彥見到傷痕累累的無憂,臉色就是一沉:“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無憂單膝跪地,虛弱地說道:“是玉面羅刹……”

  夏侯彥大吃一驚:“他也來了京城?

  玉面羅刹是殺手盟的人,隻有殺手盟盟主與幾位信任的弟子才知他的真實身份。

  無憂忍住渾身的劇痛說道:“若不是半路殺出個玉面羅刹……屬下已經得手了……”

  夏侯彥納悶地說道:“殺手盟竟敢壞我城主府的大事?
陸門主和其他人呢?

  無憂搖頭:“屬下不知……”

  夏侯彥看向一旁的柳護法。

  柳護法道:“我趕到的時候,兩個城主府的高手已經死了,陸門主下落不明。

  夏侯彥大拳一握:“殺手盟!

  柳護法又道:“此外,還有一件事要禀報四公子。

  夏侯彥道:“你說。

  柳護法拿出一枚梨花镖:“百花宮的人也來了,阻撓了我與無憂帶走衛家長子。

  夏侯彥接過來,仔細端詳上面的紋路:“的确是百花宮的暗器。
這就怪了,區區一個衛家而已,怎麼與這兩股勢力有了牽扯?

  柳護法語重心長地說道:“四公子,若衛家的背後是殺手盟與百花宮,恐怕這次的行動要有些困難了。

  夏侯彥在屋子裡踱了幾步,若有所思道:“殺手盟聽命于城主府,隻要我亮出身份,不怕壓不住玉面羅刹,倒是百花宮……雖然隻是一個隐世門派,可義父下了令,不得招惹百花宮的人。

  柳護法颔首。

  正因如此,他才放棄了與對方交手的打算,直接帶着無憂離開了。

  夏侯彥狐疑地問道:“柳護法,你可知我義父為何如此忌憚百花宮?

  柳護法說道:“城主不是忌憚,是……”

  夏侯彥一瞬不瞬地看着柳護法:“是什麼?

  柳護法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讪讪一笑:“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瞎猜的。

  夏侯彥深深地看了柳護法一眼,收回目光,對無憂道:“你下去養傷吧,這幾日不必到跟前來了。

  無憂垂首道:“無憂沒能完成任務,自請領罰!

  夏侯彥寬和地說道:“你對上的是玉面羅刹,打不過也不怪你,養好傷再來效命。

  無憂感動地說道:“是,公子!

  -

  卻說蘇煊殺了兩個夏侯彥的手下後,對第三個反倒留了個活口。

  蘇煊封住了他的穴道,将他五花大綁。

  陸傲天惱羞成怒地咆哮道:“你做什麼!
有本事就殺了我!
我警告你,别以為你是玉面羅刹老子就怕了你!
有本事給老子松綁,再和老子打一架!
看老子不宰了你!

  “聒噪。

  蘇煊點了他的啞穴。

  陸傲天瞪大了眸子。

  嗷嗷嗷!

  你爺爺個姥姥!

  蘇煊琢磨着是把陸傲天綁去衛家,還是綁去護國公府。

  蘇煊選擇了護國公府。

  ——絕不是為了看叔父的熱鬧。

  蘇承今日經曆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尴尬現場。

  程桑、衛老太君幾人被他的小慘樣,驚得葉子牌都打不下去了。

  明明昨天還是風度翩翩的護國公,今兒就活像是要賣身葬父似的。

  秦滄闌若知道了,不得虎軀一震從邊關殺回來?

  蘇承想死的心有了。

  可畢竟跪都跪了,若就這麼起來,好像更尴尬。

  兩個小東西,坑死為父了!

  他默默地把頭頂的白布拆下來。

  蘇小小打的是死結,拆了半天拆不動。

  反倒是慘字上面的血水被他的汗水抹開,看上去更慘了。

  他閉了閉眼,又去摘背後的荊條。

  一不小心,被荊條上的刺兒給紮了。

  手忙腳亂搞了半天,形象沒挽回半分,慘度直線攀升。

  程桑輕聲問道:“你剛剛是想坦白什麼?

  蘇承實在是難以啟齒,隻得閉着嘴嗯嗯道:“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是想和娘您一個人坦白的。

  蘇老夫人對程桑道:“他想和你一個人坦白!

  蘇承身子一抖。

  不是吧?
這也聽得出來?

  衛老太君善解人意地将手裡的葉子牌放下:“今天先打到這裡吧,我們明日再來。

  蘇老夫人意猶未盡地歎道:“好啦好啦,你們去談事吧,不打攪你們了。

  陶氏将衛老太君與蘇老夫人攙扶起來。

  三人歎了口氣,儀态端莊地出了屋子。

  衛老太君還不忘禮貌地把房門給帶上。

  可就在走了三步之後。

  三人雷厲風行地轉過身來,齊齊将耳朵貼在了門縫上!

  果斷被擠在外頭的蘇小小:“……”

  什麼情況?

  我就走了一會兒,回來連個站腳的地方兒都沒了?

  衛廷摟住小胖孔雀,施展輕功将她帶上了屋頂。

  然後就發現,屋頂的最佳位置也被人捷足先登了。

  蘇煊安靜一笑:“表妹,表妹夫。

  蘇小小拽緊小胖拳頭,在内心惡龍咆哮!

  房中。

  程桑溫和地看着蘇承:“起來說話吧。

  蘇承低聲道:“我說完了再起來。

  程桑笑了笑:“那好,你說。

  蘇承深呼吸,很是慚愧地将與白羲和的事情說了。

  程桑平靜地聽完,對蘇承道:“現在你可以起來了。

  “嗯?
”蘇承愣了愣,擡頭迎上程桑溫和慈祥的目光。

  程桑微微一笑:“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蘇承更驚訝了。

  是蘇璃那個小喇叭精,一不留神把自家叔父給賣了。

  程桑笑了笑,說道:“薇薇走了那麼多年,兩個孩子也大了,你該為自己考慮了。
不用在意我的看法。

  “如果娘不同意……”

  “如果我不同意,你就要去辜負另一個人嗎?

  蘇承沉默。

  程桑輕聲道:“薇薇在天之靈,一定也希望你能安樂地度完此生,而不是活在無盡的追憶裡孤獨終老。

  蘇承喉頭哽咽:“娘。

  程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你沒有對不起薇薇,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程桑的身上散發着母親的溫柔。

  這些年積攢在心底的孤獨與思念,這一刻盡數湧上心頭。

  蘇承抱住程桑的手,就像兒時抱着娘親的手那樣,眼眶一下子紅了。

  程桑輕聲道:“哭吧,孩子。

  蘇承再也控制不住,顫抖着落下淚來。

  他這邊莽漢哭泣,身後的房門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哎喲!

  衛老太君、蘇老夫人與陶氏疊羅漢似的倒在了門闆上。

  蘇承的身子再次一抖。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又雙叒叕叫人看去了?

  以為自己已經不能更尴尬了,頭上的屋頂轟了的一聲塌了!

  三個小的呱啦啦地墜了下來。

  衛廷與蘇煊用内力托住蘇小小。

  蘇小小一屁股坐在了衛廷身上。

  衛廷:為夫的腰!

  蘇承愣愣的,又唰的望向了窗台。

  宗政徽默默讓開。

  衛六郎、衛青、蘇璃神同步,立馬各自舉起一個小豆丁。

  三小隻舔着糖葫蘆,一臉懵呆呆。

  蘇承簡直要炸了!


  快開啟最後一個地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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