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一邊想一邊吩咐馮枝道:“上門者是客,既然來了,就好好招待着吧,你去安排廚房,立刻開席。
”
“是,娘子。
”
前面席上,準備了涼菜,熱菜,水果拼盤還有點心,臨了還有酒。
後面女人和孩子分開準備的,陸嬌給孩子們準備了果汁,西瓜弄出來的果汁,炸雞腿和炸雞排。
她本來以為這個時代沒有西瓜的,結果聽花嬸說有西瓜賣,不過西瓜是西邊弄過來的,價格十分的昂貴,陸嬌一聽說有西瓜,就放心了。
她隻是假意讓陸貴買了一個回來,然後借着這個西瓜,從空間弄出來兩個,做出水果拼盤和果汁。
孩子們看到果汁和炸雞腿炸雞排,高興的吃起來,就連韓家那兩個看上去不好招惹的小家夥也挺高興的。
女人這邊也高興,祝寶珠一邊吃點心一邊贊歎:“你這都什麼,挺好吃的?
”
陸嬌笑着指了指道:“這是紅棗雙皮奶,這個是焦糖爆米花。
”
玉米現在叫玉麥,番麥。
幾個女人吃得很高興,一邊吃一邊說話,後面不管小孩還是女人都很融洽,前院卻不太和睦。
本來胡善和梁子文不請自來,謝雲謹就不高興了,偏偏梁子文還一直找事,不停的讓謝雲謹請陸嬌過來。
“謝兄這就不夠意思了,我們這麼些客人在,也不見你家娘子出來招呼聲。
”
謝雲謹心知這梁子文就是個好色的家夥,怎麼可能讓陸嬌出來見客,直接推拒了。
“她要在後面招待女客和孩子,沒法過來。
”
梁子文不悅的挑眉瞪着謝雲謹,挑刺道:“謝兄這般推三阻四的,分明是瞧不上我們,也對,你一向瞧不上我們這些人。
”
梁子文生氣的把酒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一邊胡善有些不喜的望向梁子文,可惜梁子文喝了幾杯酒,酒意上頭,完全沒注意到胡善的臉色。
他盯着謝雲謹叫嚷道:“不行,今日必須讓你家娘子過來一見,還有她慢待我們這些客人,必須自罰三杯。
”
謝雲謹臉色瞬間陰沉了,眉眼淩厲的盯着梁子文,沉聲說道:“我看你是喝醉了。
”
梁子文拍桌子大笑:“我能喝醉?
我梁子文可是千杯不醉的。
”
胡善忍不住伸手拉住了梁子文,說道:“行了,别太過了。
”
今日他不請自來,其實是想和謝雲謹交好的,因為自家的娘子很感激謝雲謹的娘子,在家總是心心念念的念叨着陸娘子對她的大恩。
現在她還沒有滿月,要不然本人就親自過來了。
不過她自己不能來,就讓胡善過來,還讓胡善多和謝雲謹交好。
本來她公爹就經常誇謝雲謹這個人,現在他娘子還救了她,李玉瑤認為謝雲謹這個人肯定不差。
胡善一個人過來覺得不好意思,就帶了梁子文過來,誰知梁子文幾杯酒下肚,這麼個德性。
胡善心裡别提多生氣了。
可惜梁子文平時肆意妄為慣了,根本不理會胡善,他掉頭挑釁的望着謝雲謹道:“快叫你家娘子出來罰酒賠禮,要不然今兒個這事完不了。
”
謝雲謹蹭的一下站起身,眸光冰寒的盯着梁子文。
謝雲謹身側,韓同一把拉住了謝雲謹,他是擔心謝雲謹的腿,雲謹的腿不能再受傷了,好不容易好的,現在還沒有完全大好呢。
韓同拉住謝雲謹後,掉頭望向梁子文,生氣的叫道:“梁子文,你趕緊滾,今兒個我們可沒請你,你鬧什麼鬧,别仗着你梁家有錢就無法無天。
”
梁子文聽了韓同的話,陡的站起身,一伸手把面前的桌子給掀了。
“呵,我鬧了怎麼的?
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
胡善趕緊伸手拽住了梁子文,把他往外拖。
“我們走吧。
”
梁子文酒性上來,根本不理胡善,反倒是望着胡善放肆的笑言道:“你不是誇贊謝雲謹娘子長得好看,醫術還高嗎?
既來了怎能不見見。
”
梁子文的話使得胡善鬧了個大紅臉,下意識的掉頭望向謝雲謹。
謝雲謹臉色陰沉的望着胡善,那眼神好似淬了寒冰一般的冷寒。
胡善趕緊開口解釋道:“我就是說陸娘子人美心善,并沒有别的意思。
”
梁子文拍手大笑:“哈哈,胡兄怕他作什,就說喜歡他娘子又怎麼樣?
”
梁子文話剛落,謝雲謹擡手一拳揮向了梁子文,梁子文沒防備,被他一拳打得倒退了兩步,臉瞬間疼痛難忍。
梁子文臉色變了,猙獰着眉眼,掉頭望着謝雲謹咆哮:“謝雲謹,你竟然敢打人,找死嗎?
”
梁子文說完轉身沖向謝雲謹。
胡善趕緊伸手拉住他,可惜瘋狂的梁子文他根本拉不住。
他瘋了似的往謝雲謹面前沖,韓同趕緊沖出來擋在謝雲謹面前,林東也沖出來護在了謝雲謹的面前。
謝雲謹身側鄭志興等人面面相觑,梁子文這家夥不是好招惹的,若是他們幫謝雲謹,後面肯定要遭到他的報複。
幾個人遲疑,不過一會兒功夫,江元生沖出來和韓同一起護在了謝雲謹的面前。
後面鄭志興等人也跑出來攔阻:“梁子文,你别鬧了。
”
梁子文根本不理任何人,掙紮着要沖過來打謝雲謹,嘴裡還不幹不淨的罵着。
“叫你家娘子出來陪客是給你面子,你竟然還不情不願的,别說叫她陪客,就是叫她陪睡,也是給你謝雲謹面子。
”
梁子文的話,使得謝雲謹臉色冷沉得可怕,黑眸滿是戾氣,他死死的盯着梁子文,似要把這人碎屍萬段了。
前面亂成一團,陸貴沒經曆過這樣的場面,生怕出事,轉身就往後院跑。
“姐,不好了,姐夫和人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
”
陸嬌正教祝寶珠如何護膚,除了祝寶珠,潭娘子也聽得認真,女人就沒有不愛美的。
隻是陸嬌剛說了一半,陸貴沖過來禀報。
陸嬌一驚,掉頭望向陸貴:“好好的怎麼打了起來?
?
”
陸貴飛快的說道:“那叫梁子文的家夥十分的無理,非要讓姐姐你去陪客,還說要自罰三杯,姐夫很生氣打了他一拳,那人不依不饒的要和姐夫打架呢。
”
陸嬌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謝雲謹腿還沒有大好,若是再和人打起來,這腿怕是要受傷。